待卫武走后,云天与他们商议,道:“看紧宋义,这老小子不是个轻易认输的家伙,说不定还会玩什么花样。胡玉应该这两日内就回,能先一步截住她最好。”
连秋生道:“我奉师傅之命,这几天查看了附近地形,九宫堡三面环高山,仅有一条道路通向前面的小镇,而小镇上唯一的迎宾客栈,可作为前哨观察往来路人。”
吴畏即点头道:“你与纪良速去那里找间靠路的房间隐蔽下来,虽不一定能抓住善于伪装的银狐,但可防大批无双门的人袭击我等。”
众人点头称善,即让连秋生和纪良去往迎宾客栈。
待他俩走后,纪燕然叹道:“我知师弟为什么出门爱带秋生了,此子确实是心思慎密,他日成就不可限量。”陈良玉吴畏亦表示赞同,都道此子日后不可限量。
云天则转开话题道:“宋义城府不浅,哥几个这几天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以免着了他的道。”
众人大都不以为然,纪老头鄙夷道:“瓮中之鳖,能翻出什么花样。”
又过了一天的晚饭时间,管家宋义安排了盛宴,并亲自作陪。
云天暗自冷笑,以目示意大家小心。
宋义见封灵又拿出银杯、银筷,笑道:“封姑娘真是干净之人。”
封灵懒得理他,先用银筷遍尝桌上的饭菜后,才目示大家食用。
纪燕然在云天的暗示下找上宋义,在吴畏的协助下不一会就把宋义灌个半醉。
宋义忙告饶道:“小的可不敢再喝了,否则喝不上鲜鱼汤了。”
“还有鱼汤?”云天微笑。
宋义馋涎欲滴地道:“堡中后厨特买了几尾上好的昌鱼,正煲着鲜汤呢。”
言此招唤下人,让其去后厨看看汤好了没有。
纪燕然捋着胡须道:“昌鱼闻名天下,真得喝上两碗。”
连云天在内的都点头称是。
但当鱼汤端上来时,却无人先动筷,宋义让了一遍后,笑道:“如此,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即取汤匙大口喝了数匙。
赞道:“味果鲜美,王厨子的手艺愈发精纯了!”言罢复又喝了数勺。
纪燕然陈良玉以目示问云天,而云天则冷笑道:“我知它肯定好喝,怕是汤里有特殊佐料吧?”
宋义一慌,忙道:“云爷说笑了,没看见我正在食用吗?”
云天淡淡地道:“银筷能验毒,却验不出迷药,你抢着食用欲表清白,恰是证明你心里有鬼,且事先服下了解药。。。”他可是中过道的,那次被卫护的“巴豆”弄得一天提不起裤子!
话没说完,刚才端汤的下人已吓跪于地叩头,道:“不关我的事啊,是宋管家命小的在汤里下了软筋散。”
“果不愧是当代‘神刀’”宋义仰天长叹一声,闭目不语。
云天则微笑道:“你急于下手,就证明胡玉已回来了,把她请出来见见吧。”
宋义默然点头,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抵抗的!
随着几声鸟叫过后,一个银衣女人走了过来,未至先问宋义道:“都弄翻了吗?”
听宋义在里面应了声,便推门而进。入目即感不对的她刚想后退,颈后已被人捏住,耳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道:“既来了,就别慌着走啊。”
胡玉用不着回头已知是何人,当着宋义的面她不敢过份轻挑,皱眉道:“快放开我,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也许是要你骚狐狸性命的地方。”纪燕然虽然没见过她,却对她成见很深。
言罢突出一掌拍昏宋义,又对封灵道:“审问**妇,封姑娘不宜在场。”
封灵立起,但对云天道:“不要太过份,她毕竟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云天却不搭她的腔,近两年的追寻,今天一定要审问出个结果来!
故待封灵走后,他即对陈良玉道:“她的身体构造,想陈师兄还没有忘记,剥下他的衣裙应不是太难的事吧?”
陈良玉亦恼恨胡玉欺骗了他,闻言笑道;“场合不同,我且试试看,不一定能完全保全她的衣裳。”
话刚落地,惊怒的银狐已抢先变掌为爪,抓向身后陈良玉的某处。
险些中招,陈良玉见她阴毒,再无怜香惜玉之心,双掌翻飞间胡玉被他剥成一个小白羊,捂着羞人的地方蹲在墙角里尖叫。
她长相极其妖媚,又是一个熟透了的美人,让包括云天在内的所有男人都是呼吸一粗。
听她怨毒地骂陈良玉道:“你个短命的好狠的心肠,从今以后老娘跟你一刀两断。”
纪燕然不屑地道:“跟良家妇女受多大污辱似的,你银狐狸装什么正经?”
“我认识你纪老头。”胡玉盯着他又大声道:“找机会我就躺到你家大**去,看你那黄脸婆子不拔光你的胡子才怪。”
“阿弥陀佛,娘的,你敢。”纪燕然连忙口喧佛号,这浪妇什么事都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