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无良策,只得“哼”了声以示威严,比人家小好几岁,这个姐夫听其来怎这么别扭,但谁让自己管不住自己的那玩意呢!
胡玉见他有些不虞之色,忙道:“其实我姐姐绝无赖上你的意思,她曾对我说过您是大英雄,能为您解乏消疲做一侍婢足矣。”
云天更加汗颜,虽然年龄使他不可能纳她为妾,但也从未把她当下人看待,人家如此明理,更显得他的猥琐。
又听胡玉道:“与我不同的是我大姐自视很高,所经男人没有几个。。。”
云天连忙打断他的话斥道:“你为何不效法她呢?须知你是有孩子的人,何不顾及宋义的感受?”
胡玉闻言淡淡一笑道:“不瞒您说,他自己也知道不是我女儿的亲生父亲是谁,我俩亦是各取所需罢了。世人说我**也好,贱也罢,反正我自认没干过伤天害理及破坏别人家庭的事。”
言此不平地道:“在世人眼中你们男人花心叫风流,而女人如此则被贬得一文不值,我就是要把那些在人前道貌岸然,背地里舔我脚趾头的豪客侠少玩弄于股掌之中。。。”
“好了。”云天知再不阻止,只怕连自己也被他骂进去了。
叹道:“你这也叫‘匹夫不可夺志’!但最好别惹我就行了。”
胡玉扑哧一笑,道:“听家姐说姐夫神勇无比,我还不以为然,但自昨夜亲眼目睹了你把赵贞弄得讨饶。。。”
云天大惊,忙历声喝止,心里面却呯呯跳个不停,隔墙有耳啊!
胡玉得意一笑,道:“姐夫放心,我对天发誓,绝不会泄露出去一个字的。”言罢见外面雨停,便微笑下车而去,心道:任你英雄了得,在我面前你还是个雏,待慢慢消遣于你。
雨势时停时下,云天决定在岳阳休息半日,明早再坐渡船过洞庭湖不迟。
来岳阳当游岳阳楼,他们一行人到了楼上,云天则不去观看悬挂在楼内的《岳阳楼》记,只凭栏眺望远景。
什么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不过是文士徒发哑巴恨而已,没有一个好的政策制定者的朝代,注定要被人欺辱。文官压武将带兵能打胜仗,能打赢才怪!
宋朝文风可谓盛矣,然而只能称之为“弱宋”,扒扒宋史,看看天朝对四周少数民族打过几个胜仗?版图又有多大?
而当今皇帝朱允炆似在复制宋朝文官压武将的老路,美名曰:“仁孝治国”却先拿自己的诸叔试刀。
至现在云天也不愿评论朝廷和燕王谁是谁非,自认没那个救天下的能力和想法,只求太平盛世的到来,黎民百姓能安居乐业,不再流离失所。
别人可不似他玩世不恭,关心国家大事的大有人在,这时离他不远处两个儒生就在议论时局。
其中一人道:“大同都督房昭攻入保定地区,招募当地英雄在易州结寨,随时都有切断燕军粮道的可能;辽东守将杨文率兵出山海关,攻永平略蓟州遵化等地,直接从东面威胁北平,辽东多
骑兵善野战,听闻又得朝鲜国提供军器马匹;若官军主力再从南面进攻,三方夹击下,燕逆危也。”
另一人则不以为然地道:“两年多的战争,燕军胜多负少,已杀死杀散一百多万官兵,已充分证明了燕王的军事才能在如今的大明朝没有对手。现在他虽暂据一隅,亦非没有登峰造极的可能
。”
先前说话的那个急道:“王兄小声,这可是大逆不道之罪!”
被称作王兄的赶忙住口,斜了云天他们一眼后,急急和同伴离去,让云天揺头叹息。
玩了阵,众人都觉无多少可看之处,便返回了客栈休息,准备明早启程。
过了湖,一路急行,这日午后终于到了目的地,一个名叫范家集的山明水秀的小镇。在镇南面一座大院落前,云天满怀期待地亲自敲响大门。
门是开了,出来一扶杖老翁,问道:“你们找谁?”
胡玉急急反问道:“我家主人还在吗?”
老翁看见她释然,回道:“她们几个半月前就被十几个年轻人接走了,老朽只得再搬回来住。”
虽然想到了这种结果,云天心情还是郁闷不已,便走进云姬曾经住过的地方,试图找寻些线索。见并无什么东西可查,心里反倒平静下来,这说明她们走时并未慌乱,不然,仓促之间定会遗
留下什么。
“下一步怎走?”陈良玉请示。
云天则盯着胡玉道:“附近有没有无双门外围的联络点?”
胡玉稍思即答道:“能让主人听命的只有老门主,没有第二种可能。无双门附近最大的联络点即是张家界地面上的“桃源居”客栈,亦算连接外围的总讯息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