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敬意。
有司马东当向导,云天在城内东丶西丶南三个城门走了一回,对城内民居有个大致了解。
而对于军营和王城所在的北城,司马东似不敢前往,道:“军事驻地,本城的百姓亦不能靠近,云爷在边上瞧瞧既可,但不能太近了。”
王城在最北端,倚绝壁而建,占地之广令人瞠目咋舌,数百间充陈其中,不比大明任何一家藩王府差上一毫,但却仅有南大门开放,云天想通其缘故后,更钦佩叶辰的心智。
五座营寨就建在王城左右,随处可见巡逻的军士,可谓防备森严矣!
云天看了闷闷不乐,待与司马东回走,见街旁酒店没有很大的,便问之。
司马东答道:“城里十几家酒肆只能饮酒,没有住宿的地方,为的就是怕外人潜进来。”
云天连苦笑的表情都难挤出来了。
回到住地,云天对吴畏他们叹道:“看过无双城,我连最后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吴畏沉吟着道:“既是这样,我们不如暂退,然后联系召集武林正义人氏,合力来攻。。。”
云天不等他说完,即叹道:“城中有数万百姓,那样则只会造成双方伤亡惨重,我的罪过不轻啊。”
为救一人而让很多人为之送命,他做不出来!
皮志国道:“城内百姓虽行动受到限制,不能轻易出城,但他们都能丰衣足食,且与军队通婚,很少有异志,可谓忠实矣。”
云天则大声道:“百密一疏,我不相信无双城就无泄可击。”
言此复看着他们道:“往来数千里,这次我绝不能再空手而回。你们先撤回去,在张家界等我两天,如我到时未至,就不用再等了。”
“天弟此话何意?”吴畏很激动。
又道:“老哥哥这条命早已许给你了,岂有惧死之说?”
陈良玉连秋生亦是大声赞同。
云天急摇手道:“这不是拼死就能解决的事,我意明天下午直入城中实名再次拜山,相信叶辰不会自损名誉避而不见。这事确不能人数太多。”
胡玉点头道:“这也许是唯一的办法了,我亦是他们的人,愿随您同去。”
陈良玉赞同道:“她为冷月一脉,无双门中人不会太难为于她,可以以寻冷月的理由前去。”
见吴畏他们似欲再说什么,云天即道:“就这样办了,不然连有回去报信的人都没有了。”
众人心里无不凄然,但同时也明白自身的能耐在无双城中也帮不了云天什么大忙,遂不再有人反对。
次日午时,云天和胡玉乘马直到无双城下叫门,递上胡玉的名帖后安心等待。
这次却很快有了回信,一个披甲的年轻武士过来道:“月使请云爷进王城相见。”
云天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安稳下来,即随武士进了无双城,既使前面是刀山火海,龙潭虎穴,他也要闯他一闯。
王城仿照紫禁城而建,道路纵横交错难以分辨,由于都是一样的建筑,一样的路径,外来的人很容易迷失方向。
他俩在武士的引导下进了王城朝西走,又见每隔三五十步皆有护卫警戒,暗自庆幸自己没存夜晚潜入的打算!
这样走了数百米,转了好几个小巷后,武士在一处大院门前停下了脚步,道:“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云爷自行叫门吧。”云天点头,让胡玉去敲门环。
进入大厅,云天第一眼就锁在端坐的冷月脸上,还是那么风华绝代。
而冷月对他的出现并未有丝毫奇之,只淡淡地肃手让座,道:“你还是找来了,先坐下饮茶再叙话吧。”
云天哪能象她那样淡定,多少次在脑里假设与她一见面自己的行为,多是立刻扑上去插住她的脖子画面。但此刻他望着冷月眼角微现的鱼尾纹和略显清瘦些的娇靥,所有的怨恨都化作了一声
叹息!
时胡玲亲自奉茶走到他跟前,两眼含泪地默默望着他,让云天心里亦是一颤。
坐下来第一句话却是:“把我妻女交给我带走,你我之间的恩怨就算两清了。”
冷月亦叹息一声,道:“我岂能不知你现在的感受,自你第一次递来名帖后的这些天里,我都夜夜失眠,想起以前种种,又是何必呢?”言此竞流下泪来。
云天见她真情流露,心里不禁亦是一阵酸楚,说不出个滋味来。
冷月幽幽地道:“从我内心之中已不把你当作仇敌看待,但是否让你夫妻团聚,决定权已不在我手上了。”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云天还是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