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云天劈中他残影的同时,云天自身突感腰背一麻,劲力登时全失,瘫坐在地上。
耳听叶辰赞道:“神刀之名果不虚耳!”
云天又惊又有点恐惧,刚才明明眼看着劈中了人家呀,但再看刀劈处哪有什么东西,难道自己出现了幻觉?无双居士分明就在自己眼前啊。
叶辰有些疲倦地道:“不错,你刚才确实是击中了我,但那只是我的影身而已。”
言此叹息一声,复道:“错非老夫,相信还在尘世中的所有人,都难逃过这必杀的一刀!”
抛掉朴刀,云天闭目坦然的道:“我败了,任凭前辈处置。”
叶辰微笑道:“好汉子,我不会杀你,因为英雄不杀英雄。但我已封住了你的功力,而且要禁止你的行动,直至你臣服于我。”
言此转对卫护道:“扶他去听涛院住下,除不许出院门外,一切按上宾待之。”
卫护唯诺,搀起云天往外走,将出大殿,谑笑着对疲惫得只能靠他扶持才能走上来的云天道:“你小子也有今天!看清脚下,别摔个狗吃屎。”
云天冷笑一声,道:“你信不信我再让你光着腚再跑一次?”
卫护撇着嘴道:“刚才你确有那个能力,但现在么。。。”
话没说完脸色大变,他感觉到云天的一只手已在他大腿根处。
耳听云天笑吟吟地道:“想试试吗?老子这就把你的蛋黄给挤出来。”
卫护冷汗溢出,忙低声告饶:“好好好,你把守拿开。快走吧,我对你没有恶意的。”
“我现在走路很难,你背我走。”云天得寸进尺。
卫护咬牙,声小但很厉地问道:“你不怕我在途中失手摔死你?”
云天谑笑,道:“只要你自己不怕事后被你师傅弄死,我倒情愿拉着护花刀陪葬。”
言此脸色一历,命令道:“听见没有?弯下腰去,非让哥哥我发火怎么地?”
卫护下意识地望向无双居士,不想师傅一摆手,竟然道:“他现在真的走不好,你就委屈一下吧。”
卫护哭的心都有,但也只得从命。
饶有兴趣地望着他俩离去,叶辰笑道:“这小子倒象我年轻时的性格,无论何时何地,嘴上是不能吃亏的。”
费裕仍不死心地道:“师祖何必留下这个心腹大患?他会对我们的大业不利的。”
叶辰闻言冷“哼”出声,不屑地斥道:“就你这点狭窄的心胸,谈何大业两字,你下去吧。”对这个隔代传人,他明显不怎喜爱。
费裕惶恐而退后,心细的冷月问道:“师尊看来很疲乏,难道受了伤吗?”
叶辰点头叹道:“我开始太小看了神刀的威力,以至于被他的刀气伤了元神,非百日之功不能恢复。”
言此稍思又道:“这段时间还由你和卫护主持大局,严防那个林双城从中作梗,但只要她老老实实,就不伤她性命,毕竟我与栖凤谷颇有渊源。”
冷月忙点头答应。
听涛院在王城东侧,与内城紧捱,院外有苍松几十棵,院内有竹林,每到起风时树顶彼此起伏如波浪,恰如涛声。院子也不小,正房十余间,偏厢都有。
云天被卫护扔到**,摔个呲牙咧嘴,大骂道:“你小子想暗害老子吗?这事没完。”
卫护擦了一把汗,反唇骂道:“你这家伙死沉不说,还在我背上乱动,不摔你才怪呢。”
云天暗笑,不再嘲弄于他,自己劲力全失,可不能把他戳恼了而自讨苦吃。
坐下来命此房间里的两个分别叫画眉和、百灵的侍女沏茶后,卫护对云天道:“我师傅如此待你,你应知道好歹。这里不仅锦衣玉食,而且有两个美女服侍,如你愿意不妨叫她俩侍寝亦可,
只是别太贪欢而弄个精尽人废。”
这两名女子年岁都在十八左右,眉目如画,确实称得上上品。
云天沉下脸道:“想以此让我听任你们摆布么?休想。”
卫护也不生气,在饮了杯茶后,始道:“你没听我师傅说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小子脑袋被驴踢坏了吧!”
云天眼珠一转,即道:“那我倒可考虑考虑,到时我给你一个倒液壶的差使干干。”
卫护也不与这粗人再斗嘴,道:“其实我俩可以成为真正朋友的。”
言罢即告辞而去,留下云天在**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