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贼心不死,床头还放着春宫画!”云天拿起纪燕然来时路过长沙买的上品湘绣仕女图讥笑。
“这是仕女图不是春宫画,你瞎眼了?”纪燕然忙坐起辩护,且伸手欲抢。
云天自不会让他如愿,躲开后指着绣帕问吴畏等道:“这上面的女人都仅着肚兜戏水,那一个连毛都露出了,还说不是**之物?”
陈良玉他们笑而不答,又能怎样回答呢?唯镜开老实忠厚,诚实无欺,道:“妈呀、没有呀,其实就是仕女图吗。。。”
言未了,吃云天瞪眼骂道:“你个秃子知道什么?既然懂这个,反而证明你六根未净,我这就让你们方丈罚你抄写三千遍金刚经。。。”
“阿弥陀佛。”镜开始知惹不起人家,忙挤了出去,再也不进屋来。
“起来。”云天伸手就拽纪老头。
又道:“把你怀里的色子拿出来跟少林和尚赌两把,他们肥得很啊!”
闻说,镜贤、镜修亦双双抢先一步跑了出去。。。。。。
次日启程,走了一段天却下起了雨,云天苦笑,他的车已由连秋生驾着送云姬去了,故只能陪众人淋雨。
这时一辆单驾马车停在他身边,车窗露出封灵那如花般的娇靥,道:“要不要我还你一个人情?”
“当然。”云天岂会客气,边上车边笑道:“你欠我的太多了,不是几次就能还清的。”
“混蛋!”封灵伸手欲推,却被云天捉住。单驾车厢本就窄小,两人并排坐在一起都有点不够,更别说嘻闹了,于是封灵连手带人都被人家抱在怀里。
令云天奇怪的是封灵这次竟没拒绝挣扎,不仅顺从地伏在他怀中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不规矩的乱捞,而且还主动地反抱着他的脖子献上香吻。
“你给我下的是什么药?”一物从她口中飞进自己的喉管里,云天惊怒。
“我的本命‘情人蛊’。”封灵毫不畏惧地迎着他凶狠的目光。
又道:“你应该明白此物的历害之处,除非你我同归于尽,否则它是不可能被驱离的。”
云天当然听过此物,反而冷静下来,问道:“说吧,你为什么一定用此法来控制于我?”
封灵微笑,道:“舍此无它途,我认真想过了要委身于你,而且是一辈子。”
“这样我就不能再与其它妻子行夫妻之事,你认为合适吗?”云天尽量使声音平淡。
“那没办法,谁让我这么离不开你,而你又那么花心呢!”封灵巧笑嫣然。
云天冷笑道:“没有人能控制了我,皇帝不能、王侯不能、叶辰和李无泪亦不能,你更不能。现在我就开始想除去你的办法。”说完掀帘跳了下去。
封灵被他冰冷的言语激得心里一凉,但她绝不准备放弃。
云天憋着一肚子窝囊气上了萧湘女的香车,遂把刚才的事说给她听。
萧湘女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先自埋怨道:“早就给你说了封灵那丫头诡计多端,而你还是跟种马一样见不得美女而不当回事,现在中招了吧!”
后又叹道:“除非她亲自召唤,否则情人蛊没人能解,且数年之后它会在你脑内生根,使你变傻痴呆,完全听她一人指挥!”
闻言,云天更不自在,咬牙道:“看来只有杀她一条路了。”
“不可。”萧湘女失色。
又道:“如此则那蛊虫永远脱不了你的身矣!只有劝她回心转意一个办法。”
“我偏不信邪。”云天脸生笑意,抱住萧湘女上下其手,边索吻,边道:“咱这就做回鸳鸯,看她。。。”言未了,头上突然传来巨痛,不由一翻身倒在车厢内。
“这事交给我吧!”萧湘女忙拉住坐起后盛怒欲找封灵去算账的云天。
又劝道:“她虽手段毒辣些,但亦是为情的缘故,罪不至死啊。容我向她晓以大义后再说吧。”
“她最好放聪明点。”云天从牙缝里生生迸出这几个字。
萧湘女微笑道:“我俩命中注定有姊妹情份,她应能听我劝的。”
言此脸色变严肃的对云天道:“姊妹中缺不得这样一个能制约你的人,不然任你到处留情,再弄一大群回来,那还得了!”
云天自知理亏,只能苦笑不语,未几即下车而去。
而云天走后,萧湘女并未立即找人去请封灵,秀外慧中的她知这事急不得,不然对谁都不利,一旦言差语错就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恶果,须认真考虑,以期找到一个皆大欢喜的方案才行,不由陷
入苦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