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屋里也没有。
接着,藤次又走到一个光线阴暗的小屋,屋里传出一股棉被发霉的味道,他想都没想就拉开了房门。
突然,有人大吼一声:“谁?”
藤次吓得不由得退后一步,仔细一看,昏暗的房间里破烂不堪,根本无法跟刚才的客厅相比。在破旧而潮湿的榻榻米上,躺着一个人。年约二十二三岁,一身无赖相,刀柄横放在肚皮上,四仰八叉地躺着,又黑又脏的脚底正对着门口。
“啊!在下多有得罪,您是这儿的客人吗?”
藤次话音刚落,那男子就吼道:“我不是什么客人!”说话时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一阵酒气从那人身上传来。虽然不知他姓甚名谁,但藤次知道绝对不能惹他。
“恕我失礼!”藤次正要转身离开。
“喂!”对方突然起身,叫住了他。
“把门关上!”
“是!”藤次不得不忍气吞声,很听话地带上了门。在浴室隔壁的小屋里,阿甲帮朱实梳好了头,她自己也打扮得如同贵妇一般。随后,母女二人来到了刚才那间阴暗的小屋。
“亲爱的,您在为什么事生气呀?”阿甲娇嗔地说道。
朱实在身后问道:“又八哥哥不去吗?”
“去哪里?”
“去看阿国歌舞伎呀?”
“呸!”本位田又八啐了一口,斜着眼对阿甲说,“哪有丈夫跟自己老婆的相好一起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