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夫前来迎接藤次,可藤次却气急败坏地大吼:“不坐!我不坐!”然后走到阿甲近前。
阿甲一开口,他就大骂:“浑蛋!”根本不给对方解释的机会。
他之所以如此大发雷霆,除了因为阿甲擅作主张之外,更主要是因为在船上受到了奇耻大辱。此时,他心中的全部郁闷、愤怒统统爆发出来。
“我一个人去住旅馆!把这个轿夫赶走。这算什么?难道你不懂我的心情吗?笨蛋!笨蛋!”
一边说着,他一边拂袖而去。
河边的鱼市已经打烊,四处散落的鱼鳞宛如贝壳一样,在昏暗的院子里闪闪发光。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僻静处,阿甲抱着藤次说:“好了!别生气了!”
“放手!”
“你要是能一个人去住旅馆,那就不是你了!”
“我无所谓!”
“别这么说嘛!”
她把涂满脂粉的冰冷面颊贴向藤次的脸,那熟悉的发香使藤次渐渐从旅途的孤独中缓过神来。
“……好不好嘛?求你了!”
“真让我失望了。”
“可是,我们还有其他独处的机会嘛!”
“我一直想着要和你在大阪玩上两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