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知道。”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拉来一大帮人?我那么想念你,可是你好像不怎么想我哟!”
藤次抱怨着。
“哎呀!你又说这种话……”
阿甲眼眶一红,差点哭出声。
其实,她的确也有苦衷。
她收到藤次的信后,本打算独自来大阪赴约。谁知,当天吉冈清十郎带着六七个弟子来“艾草屋”喝酒,无意间从朱实口中得知此事。
有人提出:“既然藤次师兄会抵达大阪,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接他呀!”
很多弟子也附和着,还有人说让朱实也一起去。见此情景,阿甲实在不好推辞。因此,同行的十来个人就都住进了住吉的旅馆。趁着那群人在玩乐,阿甲便一个人带着轿夫悄悄来接藤次。
看来,阿甲的确事出无奈。不过,藤次依然愁眉苦脸。一天之内竟然接连发生两件倒霉事,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首先,他一上岸就听说清十郎带着弟子来到这里,这可是件麻烦事。因为他们必然会询问此次筹款的经过。不过,最糟糕的莫过于自己见到他们时,必须要摘下头巾。
“要如何解释呢?”
头上的发髻被人削断,令他无地自容,他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武士。如果遭受的耻辱不为人知也就罢了,可是别人一旦知道了,他就全无颜面可言了。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把轿夫喊过来吧,我们去住吉。”
“你决定去了?”
阿甲立刻跑回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