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兵学家在,却不说兵学之事。有禅僧在,却不提禅理。而但马守、武藏虽都是剑道之人,更是只字不提御剑之术。
“武藏有些难为情了。”泽庵戏谑道。
借着大家提到阿通的机会,泽庵讲起了阿通的出身、与武藏的关系之类的事情。
“这两个人的事情总有一天是要有个了结的,拙僧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拜托两位多多帮忙啊!”
泽庵的口气就像是在和但马守、安房守拐弯抹角地商量武藏的终身大事一样。
聊到其他事情的时候,但马守也借机说:“武藏也到成家的年纪了。”
安房守附和着:“习武修行是一方面,也该成家了。况且你的技艺已经磨炼得够精湛了。”并委婉地劝武藏以后考虑长久留居江户。
按但马守的考虑,等事情过去了,要将阿通从柳生谷接回来,这样武藏就可以有个家了,再加上柳生、小野两家,以后可以形成一个三足鼎立的剑宗,让剑道在这个新都府迎来隆盛期。
泽庵和安房守的想法也大致和但马守相同。
特别是安房守,为报武藏对儿子新藏的救助之恩,想着一定推举武藏,让他获得将军家的教师职。
在让新藏接武藏之前,安房守就和但马守商量过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