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内与铃姑是站在教堂的门口说话的。听到高田又兵卫胜不了武藏,铃姑并不惋惜,她坚信自己总有手刃武藏的一天。
“哦,到底不成。又兵卫性命如何?”
“不,只是被斩下枪尖,没有毫发损伤,败得很干脆。不过这样一来,高田先生也发愤继续修炼,前途必定大有可观。”
甚内对此也处之泰然;在他看来,高田又兵卫只不过是他手中的王牌之一罢了。
“那么他本人呢?”
“武藏吗?那家伙从小城绕道唐津,到长崎还有两三天吧!可是铃小姐,你的短铳练得怎么样了?”
“神父给我介绍了西班牙船赤鹫号的船长,我天天上船去练打靶,两丈远近的死靶,准有把握了。”
“啊,那真了不起!”
“嗨嗨嗨,虽算不得什么,像武藏那样的家伙,站在我的枪前可不是同草人一般,一枪了账……不过太容易了,真不过瘾哪!”
“不错,现在有武藏这样一个目标,给我们鼓起勇气来倒也提得起劲,武藏一死,便会泄了劲似的。”
甚内说着,突然瞪眼问道:“不过,铃小姐……你终不至于也爱上武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