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什么!”
铃姑红了脸,但立即瞪着甚内说:“甚内哥,你这是什么话,也太欺负人了。武藏是我的仇人,是杀死小次郎的人啊!”
“哈哈哈……是我不应该,说溜了口,该死该死。铃小姐,在博多同你分手之后,觉得太寂寞了,脑子里常常浮现你的影子。”
铃姑听了甚内的话,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不要笑嘛。”甚内很不高兴地张大了眼睛道。
“铃小姐,我是为了一心打倒武藏,不仅不讨老婆,心中就不会想到女人。今后还是一样的,旅途中想起你来,绝没有一点邪念。”
“对不起,甚内哥。”铃姑一本正经地道歉着说。
“不,倒用不着道歉。”甚内原已丑怪的脸变得更为丑怪,恨恨地说。
“闲话不提了吧。甚内哥,请你替我向神父道谢;我给他们说,我们是生死与共的同道哪!”
“好吧。”铃姑领着甚内进了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