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言重了。可是武藏先生,通小姐呢?”
“哦,我把阿通交托给了佛陀。森都,记住了!病人最好还是交给佛陀,尤其是日莲卖的‘妙法膏’,当场见效。哈,哈……”
“是是,我会记住。”
“森都,你们现在做何打算?”
“武藏先生呢?”
“我不用问,照预定计划去相良城下,探访丸目藏人佐。”
“那我也放心了。真不愧天下第一的兵法家,提得起,放得下。我带着与市到天草,调查天主教的事。然后绕道长崎,再上京去。”
“森都!”
武藏用平时那沉着结实的语调,接口说:“有一件事拜托你。我在长崎碰到的鸭甚内和那个叫铃姑的女人,同那密探岸孙六,甚内和孙六已被我砍伤,但他们都是跟踪着我的仇人,请你顺便替我注意打听。我自己倒无所谓,是怕他们另耍花样。”
“知道了。除非叫我去入天主,除此之外,德川的密探也好,明探也好,你武藏先生的事是义不容辞的。”
“与市!也得同你分别了,去做琵琶法师吗?”
“是的,仗先生的大力得报大仇。武士太可怕了,随侍师傅……”
“很好,很好。琵琶的修行也与兵法无异,好好地干吧!”
“是。”
与市仰视着武藏。空中,是满天星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