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老爷,贵体益见茁壮,不胜之喜。前此多承眷爱,甚内铭感,终生难忘。”
“老爷,久违了。那时也像鸭先生同样,多蒙关切,隆情厚谊,心感不已……”
甚内和铃姑,毕恭毕敬地申谢着说。
“呀,铃姑也在一起。而这位是?”
“我是浪人岸孙六,请多多指教。”
孙六自我介绍着说。
原田大学一瞥三人,接着说:“甚内,你那左手怎么了?”
“唉。这,这是……在,在长崎……被武藏废了。而同时,岸先生则伤了右眼。”
甚内红着脸,嗫嚅着答道。
“那么,你们是以武藏为仇的哪?”
“老爷明鉴,我与铃小姐毕竟与其他门人不同。”
“哦,那也难怪。而这位先生呢?”
“他原是小次郎老爷在大阪时的门人。现在是在长崎废了右眼之后,一直以武藏为仇的同志。”
“噢,那就很好。”
大学点头言道:“甚内,这次我是代表长冈佐渡相爷,为武藏之事,想请你助一臂之力而来的。既是同志,便无须回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