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龙江堡此处的气候都嫌弃上了。
她笑了笑,再抬眼看着莫名会生长在如此荒凉之地的梨花树,眼前似有什么黑影一闪而过,再细看过去,半空之中竟丝毫痕迹都不曾有。
江陵并不认为自己眼花了,她面色慢慢沉了沉,刚欲出门,隔壁院子中忽地出现一声厉声尖叫。
她心头咯噔一声,二话不说,从窗口跃了出去,谁料刚过墙头,她心口忽地一股钻心的疼痛而来,直疼的她额尖冒汗。
不过江陵并未多想,应是运气飞速跑到楚思远的住所!
当下她便瞧见窗户大开,灯火明亮,楚思远合衣立在屋内,而床榻之上凌乱不堪,上面躺着个衣衫不整,雪白肌肤外露的女子。
江陵眯着眼睛瞧了瞧那女子,心中一股无名火腾的冒起,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那躺在**的不是翠花,还能是谁?!
此刻,江陵并未动身,而是静静与楚思远交换了一番眼神,二人皆是不动。不过二人不动,外头的人却是动的,那些个粗使婆子,丫鬟,小厮皆闻声跑了过来,一瞧这场面。
黄花大闺女羞的捂住眼睛,小厮则是不在意的瞟着里头的翠花,粗使婆子则凶神恶煞的看着楚思远。
其中一个今日曾来过江陵院中的粗使婆子率先说了话,阴阳怪气道:“我等敬您是个公子,还请您解释一番吧。”
楚思远这才动身,慢悠悠的踱步出了屋子,温声道:“事实就是如大家看到的一般。”
楚思远这番算答了,但是也没答。
粗使婆子唯恐抓不住楚思远的把柄,呦呵道:“没想到阁下如此尊贵的人,竟也会做这等龌龊下流之事!我呸!”
江陵压了压心中的火气,走到楚思远身边,瞧着粗使婆子笑眯眯道:“什么龌龊下流之事?”
婆子没想到这小丫头年纪轻轻竟然如此不害臊直白问了出来,她脖子一梗,“还能什么龌龊事,不就是背地里**撒欢。我告诉你,你趁早离这等男子远一些,等哪日······”
江陵陡地提高声调,“婆婆哪只眼睛看到了?又是看到谁**撒欢?”
婆子骤然被打断,又听江陵此言明显是维护楚思远,冷笑一声道:“原是个痴情女娃,这男子都当着你的面偷吃了,你竟然······啪!”
霎时间,众人静默,皆不可思议的看着江陵。
江陵瞧着一边脸瞬间红肿起来的婆子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无辜一笑,“手滑。”
婆子受不得这委屈,当即大叫道:“你这刁客,吃住我们华府,竟还不守规矩,如此竟还欺负到老婆子头上了,我,我,我今日不教训你,难泄我心头之恨······”
江陵同样大吵大嚷,唯恐外头的人听不见道:“好啊,那叫龙江堡的人都瞧瞧,华府老爷的妾室是如何不要脸的爬到客人的**,华夫人又是如何管理阖府上下,又是如何纵容一个刁奴在客人面前嚣张跋扈,乱泼脏水!难不成这龙江堡如今成了华府的一言堂,颠倒是非至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