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易作品大全集(全15部共144册)-第二章 道魔决战_废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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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道魔决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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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长征大喜道:“这才乖,他日有闲,老戚必来探望你。”

寒碧翠美目一转,首次露出笑容,点头道:“是的!我们必有再见的机会。”

戚长征贪婪地看着她的俏脸,暗忖这样娇美的尤物,竟立定主意不嫁人,实在可惜。若非如此,自己可能禁不住向她展开追求,不过强人所难,实非己愿,暗叹一声道:“再见了!”

岳州府。华宅内的主厅里,对着门的粉壁有帧大中堂,是幅山水画,只见烟云缥缈里,隐见小桥流水,是幅平远之作。中堂的条几前有一张铺着虎皮的太师椅、美丽高雅的甄夫人正悠闲地坐在椅上,一副轻逸写意的模样。四下陈设富丽堂皇,条几两旁的古董柜内放满了古玉、像牙雕、瓷玩、珊瑚等珍品,均属罕见奇珍。这时甄夫人的右侧站着四个人,全是形象怪异,衣着服饰均不类中土人士,显是随甄夫人来中原的花剌子模高手。

站在首位的五十来岁老者,高鼻深目,尤使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头垂肩的银发,形象威猛无伦。深邃的眼睛外缘有一圈奇异的紫红色,使人想到他的武功必是邪门至极。此人在域外真是无人不晓,声名仅次于里赤媚等域外三大高手,人称“紫瞳魔君”花扎敖,智计武功除甄夫人外,均为全族之冠,乃甄夫人的师叔。站于次位者是个凶悍的中年壮汉,背负着一个大铜锤,只看逾百斤的重型武器在他背上轻若无物的样子,已知此人内功外功,均臻化境。这人叫“铜尊”山查岳,以凶残的情性和悍勇名扬大漠,即使武功胜他的人,在生死决战时,也因不及他的凶悍致含恨而死。只是此两人,已足使甄夫人横行中原,除非遇上浪翻云、秦梦瑶或虚若无这类超级高手,否则什么一派宗主,又或黑榜高手,要战胜他们亦绝非易事。

另两人是一对年轻男女,只看他们站在一起时的亲密态度,当知两人必是情侣的关系。男的背上挂着一把长柄镰刀,容貌犷野,予人饱历风霜的感觉;女的生得巧俏美丽,腰佩长剑。两人的形象气质截然不同,但站在一起却又非常匹配。事实上这对男女最善合击之术,一刚一柔,男的叫广应城,女的唤雅寒清,域外武林称他们为“犷男俏姝”,声名甚着。有这四人为甄夫人卖力,难怪方夜羽对她如此放心,把对付怒蛟帮的事托付到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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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站的除了由蚩敌、强望生和柳摇枝外,还有一个一身黑衣、身材清瘦高挺的老者。这有若竹竿般的人,满脸皱纹,年纪最少在七十开外,深凹的眼睛精光炯炯,胁下挟着一支寒铁杖,支在地上。这人在域外与“紫瞳魔君”花扎敖齐名,乃“花仙”年怜丹的师弟,方夜羽慕其名邀来助阵,人称“寒杖”竹叟。只看这群域外顶尖高手对安坐椅上的甄夫人恭敬的情状,便知甄夫人并非只单凭尊贵的身份,而是智计武功均有服众的能力,于此亦可推想甄夫人的可怕。

柳摇枝干咳一声,发言道:“各地的消息已先后收到,仍未发觉戚长征和水柔晶的行踪。”

甄夫人微微一笑道:“鹰飞的情况怎样了?”

强望生向这新来的女主人答道:“飞爷为戚长征所伤,现正隐避潜修,看来没有几天工夫,难以动手。”

由蚩敌狠狠道:“水柔晶这贱人,竟敢背叛魔宫,我誓要将她碎尸万段。”

甄夫人摇头叹道:“我早警告过鹰飞,不要碰自己人,看!这就是他惹来的后果。”

众人默然无语,都知道甄夫人的见解极有道理,若水柔晶不是因爱成恨,绝不会那么容易投进戚长征怀抱里。由此亦可看出鹰飞对水柔晶动了真情,否则岂会不顾甄夫人的警告,弄上了水柔晶。

甄夫人向“寒杖”竹叟道:“竹老师对这两人的忽然失踪,有何看法?”

众人中以这“寒杖”竹叟和“紫瞳魔君”花扎敖声望身份最高,不过花扎敖是她自己人,所以先出言请教族外人竹叟,以示礼貌和客气。

竹叟和花扎敖交情甚笃,闻言笑道:“有老敖在,哪用得到我动脑筋?”

花扎敖“呵呵”一笑道:“竹兄太懒了!”望向甄夫人,眼中射出疼爱之色道:“愚见以为戚长征此子既能从鹰公子手上救回叛徒水柔晶,才智武功自应与鹰公子不相伯仲。从这点推断,他应懂得避重就轻,不会盲目逃往洞庭,致投进我们布下的罗网里。”众人齐齐点头,表示同意他的说法。

甄夫人从容道:“师叔说的一点没错,他极可能仍留在长沙府内,因那是附近一带唯一容易藏身之处。”

“铜尊”沙查岳操着不纯正的华语道:“若换了是我,定会避开耳目众多的大城市,在荒山野地找个地方躲起来,那不是更安全吗?”

众人里除了柳摇枝、竹叟和那美女雅寒清外,眼中都露出同意的神色,只差没有点头而已!因为那将代表了不认同甄夫人的说法。

甄夫人胸有成竹道:“首先这与戚长征的性格不合,此人敢作敢为,要他像老鼠般躲起来,比杀了他还难受。”顿了顿,察看了众人的反应后,微笑续道:“这人把义气放在最重要的位置,生死毫不放在心上,所以必会以己身作饵,牵引我们,所以很快我们便会得到他主动泄露出来有关他行踪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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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叟冷哼一声:“这小子飞蛾扑火,我们定叫他亡身短命。”

那年轻花剌子模高手广应城慎重地道:“他既能和飞爷斗个平分秋色,甚至略占上风,我们绝不可大意轻敌。”

甄夫人幽幽一叹道:“既提起这点,我须附带说上一句,鹰飞并不是输在才智武功,而是因为未能忘情水柔晶,所以失了先机,落得作茧自缚,不能发挥他的真正力量。当他痛定思痛,就是戚长征遭殃的时刻了。”

假若戚长征和鹰飞在此,定要叹服甄夫人观察入微的准确分析。因为鹰飞若是一心要杀死戚长征,早已成功。

甄夫人娇笑道:“戚长征如此做法,反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我们立即将他仍在长沙府的消息,广为传播,怒蛟帮的人接到讯息,必会由藏身处走出来应援,那将是他们的末日来临。他们就算过得展羽那一关,也将逃不出我的指隙。”接着心满意足叹道:“听闻翟雨时乃怒蛟帮第一谋士,让奴家会一会这再世的活诸葛吧!”

柳摇枝皱眉道:“虽说我们的拦截集中在通往洞庭湖的路上,但戚长征要瞒过我们布在长沙府的耳目,仍是没有可能的。会不会他真的没有到长沙府去呢?”

甄夫人淡然道:“妾身早想过此点,首先我肯定他仍在长沙府内,是以他既能躲过我们的耳目,必定得到当地有实力的帮派为他隐瞒行藏,你们猜这会是哪一个帮派呢?”

众人里以柳摇枝最熟悉中原武林的事,暗忖小帮小派可以不理,与怒蛟帮有嫌隙的黑道亦可以不理,剩下来的屈指可数,恍然道:“定是丹清派,尤其是女掌门寒碧翠,她一直想干几件轰动武林的大事,以振丹清派之名,与八大门派分庭抗礼,若有人敢帮戚长征,非丹清派莫属。”

甄夫人一阵娇笑道:“正合我的想法与计划,我们先放出风声,明示要把丹清派杀个鸡犬不留。戚长征若知此事,无论丹清派是否曾帮过他,亦不会置身事外,如此我们就把他们一并除掉,立威天下。”众人无不拍案叫绝。

甄夫人微笑道:“只有这方法,我们才能集中实力,由被动抢回主动,予敌人重重打击,我倒想看看戚长征今回如何脱身。”沉吟半晌后续道:“鹰飞何时复原,就是我们攻击丹清派的时刻,怒蛟帮则暂由展羽对付,上了岸的怒蛟帮,就像折了翼的雄鹰,飞也飞不远。”众人至此无不叹服。

柳摇枝道:“既是如此!我立即传令着‘尊信门’的卜敌、‘山城’毛白意、‘万恶沙堡’的魏立蝶、对怒蛟帮恨之入骨的‘逍遥门主’莫意闲,率领手下把长沙府重重包围,来个瓮中捉鳖,叫丹清派和戚长征这些小鱼儿一条都漏不出网外去。”

甄夫人俏目一亮道:“记得通知鹰飞,无论他多么不愿意,我也要他立即杀死戚长征,免得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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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柏回到他的专使房中,正待推门而入,给范良极在后面推着他背心,到了长廊的另一端,进入他范良极房内。

韩柏对刚才范良极的拔刀相助仍感激在心头,破例没有表示不满,道:“有什么事?”

范良极脸色出奇凝重,叹道:“收到妖女第二封飞箭传书,你看!”

韩柏失声道:“什么?”接过信函打开一看,只见函中写道:“文正我郎:若你负心,不顾而去,贱妾将广告天下,就说杨奉和鹰刀都是藏在贵船之上,还请三思。”

韩柏吓了一跳,骇然道:“这妖女为何如此厉害,竟像在旁边听着我说话那样。”

范良极有点兴奋地道:“我早说这妖女够娇够辣的了,怎么样?要不要弄她上船来大斗一场。”

韩柏呆看了他一会后道:“她信上这么写,显是不会随便揭破我们的身份,又或知道即使揭穿我们,别人也可能不信,为何你反要向她就范呢?”

范良极曲指在他的脑壳重重敲了几下,道:“你若仍像往日般不动脑筋,怎能使瑶妹心甘情愿向你投降,快用心想想看,为何盈散花会给你写这样的情书。”

韩柏这次听话得很,专心一想,立刻想出了几个问题。假若他们真的是来自高句丽的使节团,这个威胁自然不能对他们生出作用,甚至他们应对“杨奉”和“鹰力”是怎么一回事也不该知道。所以若他们接受威胁,只是换了另一种形式承认自己是假冒的。但这可是非常奇怪,为何盈散花仍要测试他们的真假?唯一的解释是在她作了调查后,得悉昨晚宴会所发生的事,见连楞严也不怀疑他们,所以动摇了信心,故再以此信试探他们。想到这里,心中一震道:“糟了!妖女可能猜到我和梦瑶的身份。”

范良极眼中闪过赞赏之色,道:“算你不太蠢,这妖女真厉害,消息这么灵通,所以这先后两封情书,看来毫不相关,其实都是同一用意,只不过更使我们知道她有威胁我们的本钱,叫我们不得不屈服。”

韩柏透出一口凉气道:“怎么办好?”

范良极瞪他一眼道:“我又不是活神仙,哪知怎么办才好?你刚才不是很有把握的样子吗?”

韩柏两眼闪过精光,冷哼道:“她不仁我不义,我刚才早决定了离船上岸和她大斗一场,看看她如何厉害,若收服不了她,索性把她干掉算了,没有了她,纵使其他人奉她之命造谣生事,应付起来也容易得多了。”

范良极叹道:“在接到第二封信前,我定会同意你的方法,不过若谣言里点明使节团是由你浪棍大侠和我这神偷假扮,又有天下第一侠女秦梦瑶在船上,我们绝不可能过关,一番辛苦努力尽付东流。而妖女厉害处正在于此,是叫我们不能对她动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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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柏愕然半晌,忽地兴奋起来,吞了一口涎沫进喉咙,充满信心地笑道:“既不能动粗,我便动柔,看妖女如何应付?最大不了便暂时装作受她威胁,先稳住她。”接着忽地皱眉苦思起来。

范良极点头道:“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喂!你在想什么?”

韩柏的神色有点古怪道:“我隐隐觉得对付妖女的最佳人选,不是我而是梦瑶。因为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时,她似乎对梦瑶的兴趣比我还大。”

范良极一震道:“她爱上了瑶妹。”

韩柏失声道:“什么?”

范良极摇头苦笑道:“本来我并不想告诉你这秘密,怕影响你对妖女的兴趣。”

韩柏想起当日在山瀑初遇盈散花时,她的拍档秀色对他露出明显的敌意,恍然大悟道:“难怪秀色那天明知我是谁,还对我如此凶恶,原来是怕我抢走她的‘情郎’或‘情妇’。”

范良极点头道:“秀色是姹女派传人,自然对你的魔种生出感应,知道你是唯一有能力改变盈散花这不爱男人,只爱女色的人。”

韩柏微怒道:“你这死老鬼,明知她们的关系,仍来坑我,算什么朋友?”

范良极哂道:“你真会计较这点吗?想想吧!若你能把不喜欢男人的女人也收个贴服,不是更有成就感吗?”

韩柏暗忖自己确不会真的计较这种事,喜上眉梢道:“两个妖女最大的失算,是不知道你老兄深悉她们两人间的秘密,只要针对这点,说不定我们可扭转整个形势,真的把她们收个贴服,乖乖听话。”

范良极道:“所以我才想到不如任她们到船上来,再让你把她们逐一击破。”

韩柏胸有成竹道:“不!她们绝不可到船上来,但我自有方法对付她们。”

范良极愕然道:“什么方法?”

韩柏往房门走去道:“现在只是有点眉目,实际的办法还没有,关键处仍是两个妖女间的关系。”推开房门,回头笑道:“待会我到岸上一趟,活动一下筋骨,你们就在安庆等着我凯旋而归吧!”话完走出房外,往自己的专使卧房走去。

推门而入,房中只有秦梦瑶站在窗前,出神地凝望岸旁的秀丽景色。韩柏心中奇怪左诗三女到了哪里去,秦梦瑶头也不回轻轻道:“她们到膳房去弄晚饭,你若按不住魔性,可去找她们。”

韩柏听出她语气中隐含责怪之意,暗生歉疚,自忖若不能控制体内魔种,变成个只爱纵欲的人,无论基于任何理由,只会叫她看不起自己,暗下决心,往她走去。到了她身旁,强忍着挨贴她芳躯的冲动,把心神收摄得清澈若明镜,才和她并肩站着,望往窗外。心中同时想到,每逢和左诗等三女欢好,当魔种运行到最高境界时,都会进入灵清神明、至静至极,似能透视天地万物的境界,显然那才是魔种的真正上乘境界,而非色心狂作,沉溺肉欲的下乘状态。假若自己能持之以恒,常留在那种玄妙的道魔之境里,岂非真正发挥出魔种的威力。也等于无想十式里最后一式的“内明”。想到这里,一种强大的喜悦涌上心头,忙依“内明”之法,一念不起,紧守灵台一点清明。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因秦梦瑶几句话带来的“顿悟”,对他是如何重要。道心种魔大法的精要正是由道入魔,再由魔入道,直至此刻,韩柏才从过往的“修炼”里,体悟到魔种内的道心。秦梦瑶顿生感应,娇躯微颤,往韩柏望去,眼中射出前所未有的采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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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柏心中没有半丝杂念,心神投注在窗外的美景里,平静道:“外面原来是这么美丽的!”

秦梦瑶听出他语意中的讶异,感受到他那颗充满了好奇和纯真无瑕的赤子之心,心神油然提升,在一个精神的净美层次与韩柏甜蜜地连结在一起,重新感受到那次和韩柏在屋脊上监视何旗扬时,当她知悉到师父的死讯后,与韩柏心灵相通时刹那的升华,就是在那一刻,她对韩柏动了真情。这种玄妙的款曲相通,比之和韩柏在一起时那种忘忧无虑的境界,又更上一层楼,微妙至不能言传。她不自觉地移到韩柏身前,偎入了能令她神醉的怀里。

韩柏似对她的投怀浑然不觉,亦没有乘机搂着她大占便宜,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芒,赞叹道:“为何我以前从来看不到大自然竟有如此动人的细节和变化?梦瑶啊!我多么希望能抛下江湖之事,和你找片灵秀之地,比翼双飞,过过神仙鸳侣的生活,每天的头等大事,就是看看如何能把你逗得欢天喜地、快乐忘忧。”

秦梦瑶享受着韩柏那一尘不沾的宁美天地,闭上美目,陶醉地道:“若你能那样待梦瑶,梦瑶便死心塌地伴在你身旁,做你的好妻子。”

韩柏一震望着秦梦瑶,心神震**,呼吸困难地道:“除了和我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刻外,梦瑶可用其他时间修你的仙道大业,那不是两全其美吗?”

秦梦瑶摇头微笑道:“不!”扭转身来,纤手缠上他的脖子,娇躯紧紧抵着他雄伟的身体,仰起俏脸,深情地看着韩柏,嘴角溢出一丝平静的喜意,轻轻道:“梦瑶要把所有时间全献给我的好夫君,唉!到现在我才明白浪大哥之言,和你在一起,对我在仙道上的追求,实是有益无害。梦瑶多想立即和你共赴巫山。”

韩柏感动得几乎掉下泪来,无限爱怜地道:“万万不可!我现在只能克制自己,并未能成功挑起你发自真心的肉欲。不过梦瑶放心吧,由现在起,你的身心再无抗拒我之能力,所以放心将主动交给我,任我为所欲为,我自有方法弄到你无法自持,不像现在般你的慧心比之以往更是清明,不存半点欲念。”

秦梦瑶默然垂头,咬着唇皮低声道:“对不起!”

韩柏愕然道:“这有什么需要说对不起的?”

秦梦瑶微嗔道:“梦瑶不是为不能生出欲念而道歉,是因一向低估了你而感到羞惭。梦瑶素来自负,想不到你的天分一点不逊于我,难怪赤尊信他老人家见到你,也忍不住牺牲自己来成就你。”

韩柏道:“我之所以忽然能突破以前的境界,全因着梦瑶的关系,若不是你以无上智慧,以种种手法刺激我的魔种,我怎能达至现在的层次,再不是只为肉欲而生存的狗奴才。梦瑶!我爱你爱得发疯了。”接着又“呵!”一声叫了起来,道:“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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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梦瑶奇道:“明白了什么?”

韩柏眼中射出崇慕之色道:“当日在牢房里,赤尊信他老人家特别关心你,可见他那时早想到你的道胎会对我有很大的作用,只是没有说破罢了!”

秦梦瑶还想说话,韩柏的大嘴吻了下来,封紧她的香唇。秦梦瑶门禁大开,任由他为所欲为。无尽的情意,把她淹没在那美丽的爱之汪洋里,一股清纯无比的先天真气,透脉而入,缓慢而有力地伸展至她断了的心脉处,和她自身的先天真气融合旋接合而为一,使她原本渐趋枯竭的真气,蓦然恢复了生命力、加强了断处的联系。两股真气就像男女**般结合,产生出新的生命能量,延续着秦梦瑶的生命。韩柏离开她的檀口,轻柔地把依依不舍地她推开。

秦梦瑶轻叹道:“当日我离开静斋时,师父曾问梦瑶,究竟会不会有男人能令我动心?我答道:除了仙道之外,天下间再没有能使我动心的事物。唉!当时师父还夸奖了我,所以希望柏郎能体谅我的心境,给梦瑶多点准备的时间。”

韩柏神色凝重地道:“我刚才探测过你心脉的情况,若不能在十日内把它初步接上,一旦萎缩,将永无重续之望,所以我们什么方法都要试试看。好吗?”

秦梦瑶横他一眼,默默点头。

韩柏满意道:“我还要找顶帽子和向范良极要一件东西,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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