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老君娘娘怪叫一声,抡起手里的拐杖,朝着刀客逢君方向重重捺去,急如星火。看势子是不让对方有躲避的机会。
轻轻一扭腰,刀客逢君转身就躲开了那种种的龙拐猛力一砸,龙纹拐杖尾尖重重打在青石板上,火星迸溅,啪的一声像枚松节鞭炮。
一杖落空,气得老君娘娘老脸羞红,好像是一辈子就这一次失算一样,脸上泛起了青绿色,眼珠子蓝芒射出。瞬间就双手一拖,手里的鸠头龙纹拐杖就一分为二,成了一柄长长的青光剑,寒气凛人!
“君兄,这个老太婆很阴险,小心!”司徒涵雨发现了老君娘娘的非同凡响之处。
突然老君娘娘一跃身,疾穿云霄,然后飞速下冲,手里的青光剑,剑影飞腾,万蛇飞扑,白芒闪烁,笼罩在刀客逢君的头顶。
伸手扬起黄金折扇向上一撑,同时身子往左边一折。一声悠扬的箫声响起!
“铮铮……”数声金属碰撞声后,老君娘娘的青光剑被软黄金桃花折扇定格在她的手上,动弹不得。
箫声渐歇,折扇收回,完好无损。
碰巧一阵风吹来,老君娘娘的青光剑碎成千片,如雪片飘落。
“呀——你这个花脸狗崽子,老娘同你拼了!”老君娘娘发火了,举起一双长长的手指就刷地抓了过来!
她的手指又长又利,极像是怪鸟的爪子。骂声未完,整个人就就飞扑而来,欺到了刀客逢君的身边,双爪落在刀客逢君的肩膀上,像是无数把锥子直插而入。
肩井大穴被控制,刀客逢君纵有绝世神功也是无法施展,听得老君娘娘咯咯冷笑:“让你尝尝老娘的铁鹰爪,哈哈哈……”她的冷笑让那张皱纹叠累的老脸更加的狰狞骇人。
浑身像是一道闪电划过,一种彻心,彻肺的猛烈之极的奇痛令刀客逢君竭斯底里大喊“啊——”跌坐在地上,然后有疾跳了起来,眼里一黑一白闪过,几欲昏死过去!
他额头泌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嘴里发出“嗬嗬”怪叫。
司徒涵雨见遇到大敌,猛地里将肩部上的布包砸去,接着飞身而去,阻止老君娘娘攻击刀客逢君。
一甩头,老君娘娘一根银发鞭子如扫把一样狂扫过去,打飞了布包,布包里的乌龟与白老鼠吱吱叫,飞向墙根下去了。银发鞭子余势未减,抽了司徒涵雨腰上一鞭子,哎呀叫倒地下去,晕了。
使用铁鹰爪的老君娘娘继续发力,脸色本来是青色的,现在慢慢转为紫色,又渐渐泛出妖邪的蓝色,嘴里的两排尖牙摩擦不止。
突然露齿一声狂笑“我终于找到对手了,咯咯……”
笑声如菜刀刮铁绣,听的人牙齿发酸!
当她大笑时,双手继续发力,“咯咯”两响是刀客逢君肩膀骨骼的脱臼声。
片刻之间,刀客逢君也不知道她的什么武功,令自己感觉到头裂开了两半,身子不属于自己一样,那疼痛的身体属于魔鬼!要是真的属于魔鬼,那也好了,自己已经死掉了,就不会感觉到痛了!
可偏偏又不是,令得他只觉得钻心的痛楚像是千百支针一样,插入他的肉中,刺入他的五脏六腑,扎进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也想不出是什么武功,如此厉害,他浑身冒冷汗,颤抖不已,缩成一团,快要崩溃了!
现在他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不下手!可是现在太迟了……
“咯咯咯……尝尝老娘的铁鹰爪的滋味吧!”老老娘老君娘娘皮笑肉不笑得恶心极了,坏蛋极了,猥琐极了,嚣张极了,强盗极了!
周围百来个手拿刀具的汉子,也就坐山观虎斗一样瞪眼观看起来,手里的刀刃不放松,准备情况不妙,就动手!
也就在这个时候,墙角下的不要脸的凤凰三女已经穿好了衣服,见刚才那个老君娘娘鞭子打掉的装有乌龟老鼠的包包,以为是什么金银财宝,因为都是小偷,其中一个少女贪心骤起,马上捡起来打开一看。
赫然两只动物在玩亲亲!
乌龟与老鼠将丑事曝光,停下喝口水的动作。
羞羞羞!不好意思,腾空飞起溜走,落在司徒涵雨的脸上,撒泡尿将司徒涵雨弄醒了。
“咬!”慌乱间司徒涵雨猛地一甩手,将**过的两只动物抛向老君娘娘身上。一个是千年神龟,一个是白老鼠,两者速度快的令人乍舌!
那速度是老君娘娘没有预料到的,一白一黑的影子在老君娘娘的身上绕了一圈,敢说那速度不止是一缕烟雾那么轻,那么快,就是把古代的文学家全部搬来也找不到准确的文字来形容!
现在,老君娘娘的灰衣服已经被脱了下来,瘦枯如柴的身体展现出来,但是乏人问津,光景是没有吸引力,简直就是一具木乃伊!
“啊!短命鬼!”老君娘娘猛地一收手,破口毒骂不止。“炮子鬼,打靶鬼——”她要使出最恶毒的骂攻。斥:“淹死鬼,讨债鬼,无头鬼,饿死鬼,小气鬼……”
因为——
一只白老鼠就像是喂奶的小猪一样死死地贴在老君娘娘的飞机场平坦的左胸前,仔细一瞧,白老鼠竟然是咬住了那粒又皱又软如瘪乒乓球一样的老奶的黑**。
稍微大胆一些的人就会往下看,那只斗笠大的乌龟更是绝招啦!它正在倒挂金钩一般趴在老君娘娘的小腹下,探头去喝什么古井贡酒和口子酒,瞧那大乌龟,脖子长,没入荒草间,嘶溜溜痛饮大醉!
老君娘娘就算是铁了心要将刀客逢君至于死地,如今这个摸样,一上一下,上面刺激痒,下面刺激痛,无奈不得不收手,因为她还是练过“长脚麻身”邪门武功的老玉女,也就是古董形的女人,看样子是七十岁,其实早就过了一百岁的生日,只不过是玉女护身,不易老嘛,再说练过铁鹰爪的女人容易返老还童。这么一来,她的身体就更加的宝贵,尤其是那几何书上写的三点作图,等腰三角形范围就更加的保密。
如今一曝光,还不如直接把她杀了来得更干脆!
简直是羞死人!
敢说那个情景只有鬼敢看,这里是白马寺,僧人云集场所,幸好没有鬼。
全部人,包括司马镖局的部下纷纷掉头呕吐起来,这“木乃伊”的杀伤力实在太强了!凤凰三女呢?正在转过身面壁思过……
没了衣服,她更瘦了,更高了,足有一根竹竿那么高。老君娘娘气得直跺脚,呱呱乱叫“呀!呀——”一下子惊慌失措,双手的鸟爪乱拍乱打,不知是先去驱走那两只淘气的动物还是拥胸,护大腿?
司徒涵雨倏然起身,口哨一吹,挟起刀客逢君,使出移形幻影疾掠而去!
两只动物听到了哨声,放下无色无味的老君娘娘飞遁而走!
待大伙发现敌人已走,痛呼晚矣!
本来移形幻影就很快,加上目前的环境迫使司徒涵雨的武功发挥潜能达到了极限,就更加的迅捷无比,连四周围执刀汉子都没有看清楚怎么回事!
况且,老君娘娘只是用铁鹰爪抓住了刀客逢君的肩膀而扣住了脉门,并没有放毒什么致命的东西,所以当老君娘娘松手后,本来武功就不差的刀客逢君受伤不大。
司徒涵雨与刀客逢君已经到了珠村酒铺,见后面有追兵,不敢停歇,一直往前冲!
慌不择路饥不择食,折入一条长巷子,钻入一个敞开门的农舍。
“唔……”刀客逢君一直在抖,呻吟,是那撕心裂肺的痛令得他发抖!
这里是农村,农民下午的时候不在家,去干活了。
农舍是一座锁筒屋,一厅四暗室,外面的屋檐接耳屋是厨房。
“怎么办呢?要是这么莽然入屋,主人知道了一定不高兴,要不又没有地方去,万一给司马镖局的人逮住了,可不好办?”司徒涵雨犹豫不决,突然想起了自己有银票,对了,好办!用银票来买。
厅子是敞开的,其他的房间已上锁。司徒涵雨就将刀客逢君放在厅里的一张椅子上。
“嘶……嘶……”刀客逢君已经是痛苦过头,昏睡了。
撕开肩膀的衣服,发现里面肩膀上的肉是又黑又紫,又肿又浮,显然是外伤过度。这么外伤,就是铜皮铁骨也会痛!
这种情况,要不就是中草药敷服,要么就是灌输真气,用内功治疗。
这里既没有草药也没有武林高手。
太担心他的安危,司徒涵雨一刻也不愿意等待,她两手互搓,这该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找来柴火,司徒涵雨烤起了火,让刀客逢君不至于冻着。外面一阵风吹来,一股酸酸的酒味格外的难闻。她细心看看这个房子是个酿酒的农家,看那门口雨篷下地上的瓦罐就知道,有一大堆的木柴,有阴阳两半开的大水缸,还有一桶桶未丢弃的酒糟米,那些泥瓦小口缸一排排,封了口,应该是储存酒液用的。
“既然是酿酒的,何必给刀客逢君喝点酒试试?”司徒涵雨想到一个办法。他知道人要是很痛,用酒灌醉的话,可以忘记痛苦的。
揭开酒缸封口,一股白酒香弥散开来。低头凑近鼻子一闻:咦!肯定是掺水的酒!
找来一个瓢,舀了一勺匆匆往刀客逢君的嘴里送,他太痛了,痛得全部力量与精神都用去对付那痛感啦,连最简单的张开也没有力气!
硬是掰开他的嘴唇,司徒涵雨一下就往他的嘴里灌。灌得过激,呼啦一下刀客逢君吐了出来,身子一晃倒下地。“啊?是酒不好喝吗?”司徒涵雨以为是酒太淡了。
就在司徒涵雨弯身将他扶起来的时候,无意瞥见厅里的角落里有一个矮矮的酒坛子,看似密封的很好,口上的枯芭蕉叶裹着,再用长茅草与水浸稻草捆得严严的,坛子上有潮湿的泥巴,坛子顶上的茅草结也是厚厚一层泥巴。
“对了,里面一定是什么好酒!”司徒涵雨走过去,用镰刀割断酒坛子封口。
一股浓浓的腥酒香味就扑鼻而来,司徒涵雨脸露笑意“嘿嘿,是好酒!果然是好酒!这个酒,刀客逢君肯定爱喝。”
一连就给刀客逢君灌了三大水瓢,就那个人头大的老蒲瓜水瓢足足可乘三斤的白酒。
矮酒坛子见了底,这才看到,里面的泡酒药材:蛤蚧,蟾蜍,四脚蛇,银环蛇,蚂蚁,黄蜂,刚刚出生的小老鼠,还有一些红花,川穹,当归等等。
殊不知这就是一坛子陈年活血祛瘀的药酒,碰巧就被他给碰上了。算刀客逢君好彩!
药酒只是用来敷疗用途,如今只是给他喝了,肯定不对劲。
司徒涵雨看到他的肩膀上渗出了大量的鲜血,仔细一看,竟然是肩膀上的肉里左右各有五个深深的手指粗的伤口,里面是鲜血汩汩涌出!
这才明白,是那个老君娘娘将他的肩膀掐烂了。适才只是肌肉爆肿而血液凝固不出,现在喝了酒,当然的血液循环加快,所以鲜血外溢。
流血不止,司徒涵雨大呼,赶紧用破布蘸药酒给他拭擦。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仍然是流血不止,刀客逢君又昏迷过去了。
“呜呜……”司徒涵雨哭了,她后悔自己太馋嘴去吃什么免费的午餐,早知道不去白马寺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嚓嚓!
“你们是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农人走来,他取下身上的蓑衣斗笠,一看满屋子的狼籍,禁不住心头火气,手指一指,怒道:“你是谁?在我家里做什么?”
当地民风古朴,少有外人入侵,擅自闯入民房,而且自己烧火,将酒坛子里面的就拿来喝,分明是乱来,老农怎不气愤?
睁开泪眼婆娑,司徒涵雨哽咽着道:“我哥被人打伤了,流血不止……”
“啊?被人打伤?”老农人听了非常害怕,道:“你快点走,不走我叫人了!”
老农憨厚又怕事,以为是强盗火拼等等,决定将她们送走算了,以免惹祸上身。
“你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司徒涵雨停止抽泣道,“老伯,请你帮我救救他”司徒涵雨自怀里取出了一张银票。
一看到银票,老农的立场动摇了,他立即跑出门外,仔细巡视长巷子里有没有动静,然后轻轻关起门,套上门闩,退了回来,轻声道:“姑娘,我只帮你这一次,就一次!”
连说两句“就一次”,老农人屈身扶起刀客逢君,仔细端详了下,接着用手拭擦伤口,皱起了眉头,轻声道:“外伤过度,伤口毫无痛觉,需要中草药泡澡!再加内服外贴!”
原来,老农早年是江湖郎中,现在改行制酒,好在他的儿子对中草药比较兴趣,现在他的儿子还在外面去采采药回来泡酒呢。
抬进里屋,有个大木桶,用作盛大米使用的,还有个大水缸,是盛原酒液用的。
马上烧火,配药,熬药,泡澡,敷疗……
可是,人不够,这么多事情,做不完,怎么办?
“咔吱”后门开了,老农的妻子,儿子两人回来。全部人帮忙烧水,熬药……
一天过去。
春蚕蜕变,刀客逢君虽痊愈,身体却有些好转,恢复了神志,也能吃饭喝水。刀客逢君与司徒涵雨就在灶屋里,待了一宿,因为当地的人有些封建,老农虽然是有四间房间,自己两公婆一屋子,儿子一屋子,一间是酿酒房,一间是存储酒房间,均没有客人的位置,只能委托刀客逢君与司徒涵雨。
灶屋外面锁了门,里面住了人,若不是熟人,乍看无人。
次日清晨,天刚刚亮。
啪啪——
外面一阵重重的拍门声。
“开门!开门!”夹杂粗嗓门喊道“快点开门,霸王镖局要搜查屋子!”
好狂妄的口气,好像这里的官府就是他家一般。
“啊?霸王镖局。”司徒涵雨自梦里就听出了问题。柴凳上躺着的她猛地翻身起来,拨开窗户,往外看。
外面的院子墙外,许多执刀汉子在挨家挨户搜民宅。
不用说,这都是“洛阳土霸王”霸王镖局的人,昨天在白马寺被刀客逢君闹个鸡飞狗跳,丢了他的脸,现在肯定是挖地三尺也要将她们二人给翻出来的。现在他们是连夜搜寻逃者的下落。
啪啪——
拍门声是越来越大,听来是手脚同到,踢得厚木门板快要穿了。
身边的刀客逢君虽然是醒来,但是力道使不出来,好像是元气大伤,需要调养。司徒涵雨急得心里打鼓咚咚咚。急死人了,怎么办?要是冲出去,肯定要被抓住,要是不出去,也要被搜到!
“君兄……”司徒涵雨抱住刀客逢君,凑近他的脸,轻声叫道:“你看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外面的大门好像被踢开了,那些凶神恶煞般的汉子对出去迎接的老农人父子拳打脚踢,哎呦哎呦,痛叫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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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涵雨猛地发现灶房的上面的烟囱出口处,有个阁楼,那种土木结构的民房在离地三米处会横放几根钵头大杉木作为梁,上面可以储存木柴、烟草、瓜菜果实等使用。
碰巧这家人家,灶屋上面,啥也没有存放,只有一块半块床板大小的木板哼着烟囱旁边,上面放了几串辣椒,玉米,两个大南瓜,被烟熏得乌黑乌黑。
司徒涵雨眼睛一眨,计上心来,拽起刀客逢君一跃就上了梁头。
外面的那些汉子早已经将老农的屋子翻了个底朝天,什么也没有搜到,不禁破口大骂:“奶奶的,什么也没有!”
“老头,有没有看到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男的已经受伤了。”一个大胡子汉子问道。
“大爷,没有……我们家,只有三人……”老农惊慌怯生生地回答,他已经抖得像筛米一样了。
“还有一个屋子没有搜!”那个大胡子的视线落在灶屋上,跨步走了过去。
老农心虚之余,大吃一惊,爬着去阻止大胡子搜灶屋,道:“大爷,灶屋是空的,我已经上锁了……”
“上锁也要搜,镖头发话了,一定要将她们给搜出来!”大胡子的态度十分僵硬。
“嚓”的一声,灶屋的门被大胡子踢开了,三个人一起冲了进来,嘭当嘭当,将灶屋的东西翻得东倒西歪。他四下打量了下,看到地上的南瓜与辣椒干,问道:“老头,南瓜与辣椒干,怎么回事?”
明知道两个人就在里面,老农像是吓破胆的老鼠,软作一团,弱弱说道:“那是我今天做菜用的,大爷,你要是喜欢,尽管拿去好了!”
他不知道那些南瓜就是司徒涵雨丢下的,还以为是大胡子喜欢那几个老南瓜与辣椒干呢。
“走!到下一家!”大胡子几个人匆匆出去了。
灶屋里,梁头木板上。
司徒涵雨两人均被烟囱上的黑灰涂得墨水泡过一般,若不是开口说话,谁也不知道上面还藏了两个人呢。何况,刚才大胡子还没有上梁头来寻找。
这两个人也不是坐着,站着,而是躺卧着。一个是仰卧,一个是俯卧。
刀客逢君平躺在下面,俯卧上面的司徒涵雨怕他出声而影响隐藏效果,干脆就用嘴巴将他的嘴巴给堵住。
时间过了五六个时辰了,那些动物药材泡过的酒效开始发作了,刀客逢君当然可以感觉自己的身体某些东西发生了异常的变化。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尽管刀客逢君以前对这些方面的知识有限,现在他喝过的酒,可是地地道道正宗的窖藏神鞭酒,那功效不亚于伟哥。
再加,上面的司徒涵雨胸前硬挺挺的乳峰顶在自己的胸膛间,不时地撩起了心里的星星之火。
特别是那两片薄薄的嘴唇,紧贴着自己的嘴,一条红鲤鱼一样的舌头忍不住就往自己的嘴里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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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是四下一片黑,那是涂黑的,但却掩不住那霫霫幽香,掩不住那玉管鼻子里的娇喘盈盈……
现在就差一点,没有力气,要不然,刀客逢君就真的不客气了。
可是他没有,司徒涵雨好像是饥饿的小小狗子,正伏在刀客逢君身上使劲的吮吸着,用舌头舔着对方像冰激凌一样的鲤鱼舌,像啃玉米一样,将对方一口一口啃掉……
那些动作有些前卫,有些暧昧,有些令人沉醉。
现在,司马镖局的人走了,她们还没有下来。
由不得不下来。
老农人父子走了进来,喊道:姑娘——姑娘——
看到地上的南瓜,便知道就在上面。
司徒涵雨害羞地爬起来,万般无奈挟起刀客逢君跳了下来。
要知道,刚刚开始那事,就被人搅和是一件非常苦恼的事情。
“哈哈哈哈……”老农人父子见司徒涵雨与刀客逢君二人的黑包公的样子,耐不住大笑起来,道:“你们的命真大!”
“我们在上面藏得很好的”司徒涵雨无不得意的样子,让老农人哭笑不得。
半响,老农人道:“姑娘,差点让你们给害惨了!”
再来一张银票,继续疗伤。
司徒涵雨亲自给刀客逢君灌输真气,让他的体力渐渐恢复……
三天后,老农人买了鸽子,麻雀,野鸡与千肉叶,藏红花,麝香等药材熬来一锅稠稠黏黏的汤给刀客逢君喝了,也不知道老农人添加了什么材料。竟然将刀客逢君的伤疗好了,更重要的是将刀客逢君的身体功能猛地增长了三年。
这一日,告别了老农人,刀客逢君与司徒涵雨慢慢走出了长巷子。
来到了珠村客栈,准备领取自己的牛,要回江南。
突然,听到有人大喊:“不好了,不好了,猴儿神偷司徒涵雨杀人了!”声音出自珠村酒铺的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