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庭不耐烦的将二人推到一边,长剑一挥,回头看着伯中,“愣着干什么,土已经被我打松,挖啊。”
“啊?”
现在四个人挖了,到挖得快。
期间有人下来过,被司庭弄死了,那两个戏子吓的哇哇大叫,他们想过设计戏班子的人可没想过杀人,此时人就死在自己脚下已经魂飞魄散了。
好在这洞不远,只挖了一会就看到上面有亮了,不过出去了疑惑的,“你们这是往哪挖?”
“就后面,不过是平时我们到不了的,班主的库房。”
“什么?伯中大叫他们费劲巴拉的还是没出这戏楼,“那边是库房没人去的,从那能到后门。”
“你们这戏班子到底什么格局啊,只进不出?监牢吗?”
伯中不过一句吐槽,却不想那个柔弱的戏子点头,“确实,被抓到这的,都和坐牢一样唱到死的。”
“你们平时没机会跑吗?”
“平时都有人看着,班主还威胁我们,要把我和云生的事告官,那时候我们就只有死了。”
在班加断袖是不被允许的。
抓到了轻则坐牢,重则杀头,不过伯中一直不明白这种事还有轻重?
四个人爬上来都筋疲力尽,尤其伯中后背伤疼的要命,刚才还在土里打了个滚此时冷汗都下来了,一个差点没站住。
他四人刚刚爬上库房,还没等开门,司庭就皱眉,“等等,外面有人。”
他贴在门上,就听到有人声不过不像是抓人那种,相反似乎是有人朝这边的走廊过来了,就站在门口四个人也不敢出声把耳朵贴门上,就听外面是两人对话,“今晚怎么回事?听说有个可疑女子?”
“刚才已经打听好了,不过是个过路不相干的。”
“过路的?那今晚怎么会乱。”
“都是戏班子的两个小子。”
“出逃了?”
“还没有。”
“先别管这些,今晚上天字一号的客人已经到了,无论如何这次不能耽误。”
“可是主子?那边不是已经给了消息撤出去了。”
一阵沉默,那个主子冷笑,“给钱的又不是他一个,在咱们这牵线搭桥的,管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
“那今天来的客人是?”
“中原玄周来的,看样子不是正主,不过咱们的消息,正主可是玄周大官,上一次出手阔绰,不过是办几个乞丐,这一次不知道要干什么。”
“他们玄周的人怎么今天算计这个明天打探那个的,最近接的好几笔都是玄周的。”
“中原人诡计最多,少多嘴,咱们不过是牵线搭桥,只收路费,其他的不要管。”
“那边的人来了吗?”
“这也不用你管,他们自己定好,自己交易。”
脚步似乎走远了,伯中心却凉了一半,玄周大官?谁?来干什么?
显然司庭也听到了这句,给他眼色,意思是要去看看嘛?
伯中点头可眼神扫到角落里那两个瑟瑟发抖的戏子,迟疑了一下,若是他们出去打探,这俩势必跑不出去,他有些犹豫。
司庭看出他的想法,笑着,“什么时候有比金家权力更重要的事了,金公子想如何?”
“我没有。”伯中皱眉,“可既然出来了总不能不管他们死活。”
“这话从金公子嘴里听到倒是意外。”
伯中没在意他的调侃。将门拉开一条缝,看走廊空****的,“从这里出去你们知道怎么走吗?”
那两人点头,从这里走廊出后门就很近了,只把后门的锁撬开,闻到外面凉风,两人都热泪盈眶。
司庭似乎不耐烦,“要走就走吧。”
看那两个人磕头谢恩,拉着手跑出去很远了,司庭才悠悠的叹了口气,“出去了也是送死。”
“什么?”
伯中不解的。
司庭抱着肩膀朝着前面甩头,伯中这才注意到,城中几条街都有巡逻兵往这边赶。
“就如京城卧虎藏龙青楼不一定是青楼茶馆不一定是茶馆,这班加换了新主可戒备着呢,就算再小的暗处的组织眼线也是多如牛毛,我以为金公子最了解这些才对,到现在装什么单纯。”
这句话叫伯中心里一抖,他自然知道,只不过没想到。
“那他俩岂不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