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庭想到什么,着急的往外跑,按记忆中熟悉的路一直走到了任府,熟悉的漆红色大门上面的牌匾雍容华贵,门口的小厮穿着得体,司庭突然期待着什么跑进去,刚进院子远远地就听到熟悉的声音,那是伯中,“快一点备马车啊,司庭你能不能快点,磨磨蹭蹭一会就晚了,焦明远又要念叨我了,他坏得很呢。”
后面带着懒散的声音嘴里永远叼着一根草的司庭,“催什么啊,人家刚才还做梦呢,正是美梦都被你打断了。”
伯中一脸坏笑凑到他面前,手指戳着他胸口,“作什么梦呢,看你刚才春心**漾的,是不是做那种梦。”
司庭脸一红,“说什么呢?”
“看你这样子就是。你以为你藏起来的春宫图别人不知道。”
司庭吓了一跳四处看着,“小点声,你怎么知道,这事别和人说啊,叫柴嬷嬷听见了肯定要打我板子的。”
“你也有怕的时候,哼哼。谁叫你看那些下流的东西了。”
司庭一把搂过伯中肩膀,坏笑着,“怎么下流了,是男人都看,怎么的,伯中可是没看过,啧啧啧,不应该啊,还是说你。”
他手不老实的往伯中下面摸去,“这里不行啊。”
伯中脸刷的一下红了推开他,都磕巴了,“你你你,儒家圣贤曾说这般**邪之事最是扰读书人的心思,你你你,也就你这京中痞子,这般。”
“啧啧啧,儒家圣贤这话有毛病,难道圣贤就不娶妻纳妾,我看啊。”
他眼睛在伯中上三路下三路打探着,只把伯中都看毛了,“怎样?”
“我看你啊,是看书看傻了,白白浪费你那么多才子佳人的话本,到没把你启蒙好,夫人把你看得太严了,这样可不好,不如,下一次你我一起去春楼玩玩?”
“你你你,谁要去那种地方。”
伯中红脸看人备了马车,赶紧钻进车里,司庭还不依不饶也跟着,“害羞什么,这不是人之常情嘛,怎么的,你对姑娘不感兴趣?焦明远可说了东街有一家小倌那边的小生也很俊俏,你要喜欢这口,我就勉为其难陪你去。”
“你说什么呢,放屁,我扒了你的皮。”伯中一脚把司庭踹出了马车,司庭摔在车板上哈哈大笑,“你怎么想起坐马车了,你不是一直要和李元池他们靠近骑马吗?”
伯中支吾着,“偶尔坐坐马车也好,更何况李家这庄子太远了。骑马不太方便。”
司庭还皱眉,“骑马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看比坐马车方便多了,高头大马还能看风景,坐马车里面空间小,又不是姑娘家家的。”掀开帘子把头探进车里正好看到伯中在往自己下面塞软垫很小心的样子。
突然噗嗤笑出来,伯中警惕的不知道他又出什么幺蛾子,“你笑什么?”
“伯中该不会是?”
“怎么样?”
伯中紧张起来。
“听小四说你昨天叫他去买了药膏?怎么这种跑腿的事不找我,小四因几次出门带我,跑腿找他,可是醋意很大发了好几次脾气呢。”
“什么膏药我怎么不知道。”
伯中催促着车夫启程,司庭顺势就钻进来,眯起眼睛,“当真?”
“什么?”
司庭却是趁其不备,一下捏住伯中大腿根,后者嗷叫了一声恼羞成怒,“你疯了。”
司庭却半躺在车里笑的前仰后合,“都说刚会骑马的人,马安子一癫一癫的,嫩肉疼得很,要磨成茧子才能习惯,你这是人常情不丢人。”
伯中满脸通红,“不丢人当然不丢人,可你笑个屁啊。”
“哈哈哈哈。”司庭笑的伯中踹了他好几脚,笑声一直延续到很远。
司庭看着梦境里自己和伯中只觉得那画面熟悉极了,可心里那份空虚却是陌生触感。
他一路上跟着,看着他们到了李元池的庄子,李家庄子实在多,且每一处都不一样,这一处是种满果树的,他们在树下搭了棚子,焦明远请了两个番邦人烤起了羊肉,烤好一层用小刀割下来撒上盐巴,到有野趣,几个人划拳喝酒好不欢快。
酒过三巡大家玩的欢乐极了,只伯中醉醺醺的四处张望。焦明远一把搂过他,“干嘛呢伯中喝酒啊。”
伯中却站起来摇头,“我在找司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