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只能专注于港口的案子。
不过此前他一直认为锦衣卫围杀和港口的案子有必然联系,如今被厉鹰横插这么一手草草结案,结果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挖出来。
还浪费了好些天时间。
必须得抓紧了……
念及此,秦鹄一鞭子抽在驴屁股上,在毛驴的悲愤叫声中朝县城赶去。
……
……
“太惨了,你是没看见,连脑袋都砍下来了!”
“是啊,这些魔教余孽,简直太猖狂了……”
福州县城。
地段最繁华的那个酒楼中,秦鹄方才走进,就感受到了里头异样的氛围。
虽同以往一样喧嚣,可这些谈论的酒客,明显压抑着不敢高声喧哗,似怕被人注意到。
而他们所谈论之事,好像都还一样。
秦鹄不动声色的坐在了角落,等小二到了跟前,才好奇问道:“小哥,他们都在聊什么呀?怎么神神秘秘的?”
店小二一怔,反问道:“客人才来县城?”
秦鹄皱了皱眉。
他离开县城也没几天,这是又出了什么大事?
秦鹄点了点头,笑道:“是啊,刚到。”
“哦……”小二又看了看他腰间的佩刀,又问:“客官是跑江湖的?”
“哈,会些拳脚。”
听秦鹄这么说,小二方才来了兴致,边抹桌子边压低声音解释起来。
“客官,您听说过那鼎剑阁吧?”
秦鹄一愣,笑说:“那是自然,正道魁首,天下第一门派,又有几个人会不晓得呢?”
他稍作迟疑,问:”怎么,这事还跟鼎剑阁有关?“
难道,福州锦衣卫围杀案还有转机?
小二左右一看,见掌柜不在,索性坐了下来,凑过来兴致勃勃道:“我跟你说,鼎剑阁出大事了!”
……
走出客栈,秦鹄还有些失神。
鼎剑阁出事了。
更准确的说,是鼎剑阁在福州的驻地出事了。
自云熤带走了大批精英后,福州这边的鼎剑阁产业,也明显在有条不紊的撤离。
鼎剑阁要放弃福州这块地方。
可就在这时,鼎剑阁在福州的驻地——鼎剑山庄,闯入了一群不速之客。
他们黑巾蒙面,使的兵器千奇百怪。
更重要的是,这些家伙个个武艺不俗,几乎都是上三品之列。
本来鼎剑阁的精英就都被云熤带走了,剩下的那些哪里能挡得住这些敌人。
短短一个时辰不到,鼎剑山庄几乎就被屠了个干净。
管事的堂主云铮,更是被砍去脑袋,挂在了山庄前的旗杆上。
如此恶行,令人发指。
在江湖上,似乎也就只有魔教余孽能干得出这种事了……
而事情到这还不算结束。
据说不光是鼎剑山庄遭到袭击,此后在福州各地,鼎剑阁的那些还未迁走的产业,也都受到侵扰。
可以说,现在福州只要有鼎剑阁弟子的地方,基本就会爆发争斗。
这,是一场针对鼎剑阁的猎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