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匕首飞出,一左一右,所交汇处,便是秦鹄的脖颈。
出手杀招,没有丝毫情面可讲!
不过秦鹄还没动作,一杆长枪便将两把匕首挑落。
红隼护在秦鹄身前怒道:“暗卫,你做什么!?”
“做我该做之事!”暗卫冷然道:“指挥使有令,诛杀乱党秦鹄,阻拦者,以同罪论处!”
“什么!?”红隼闻言惊愕不已。
“不可能,义父怎么会下这种命令!”红隼摇头坚定道:“暗卫,今日除非义父亲临,不然,你休想动他一根毫毛!”
“红隼姐……”
“当真?”暗卫打断了秦鹄的呼唤,发出了怪异的笑声。
“那,就让他亲自来跟你说好了。”
话落,暗卫果断退到了一边。
而视线中,也出现了一行人。
为首者任啸天,身旁,赫然是与其齐名的西厂厂公,魏忠。
再之后,便是西厂、锦衣卫中的精英。
如那曾经和她有过交手的刘瑾,就在那幸灾乐祸的笑着。
“义父……”红隼难以置信的看向任啸天,似在寻求答案。
任啸天直接了当地呵斥道:“红隼,你在做什么!?”
“我……”
红隼刚想解释,忽然脖子一热。
身后的秦鹄一手按住她肩膀,一手成爪掐住了她的喉咙。
但她没有丝毫惊慌,因为她知道秦鹄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她。
“任啸天!你果然还是不肯放过我,之前又何必弄那些虚情假意!?”秦鹄怒吼着,手上的力道也不断加大,让红隼感受到了痛苦。
他,好像是来真的……
任啸天怒道:“逆子,你想做什么!?”
“逆子?”秦鹄仰天一阵大笑,“可笑,当真可笑!你亲手杀了我爹,还问我要做什么?今日,谁若拦我,我便杀了她!”
秦鹄前言不搭后语,却和他此刻歇斯底里的状态非常契合。
任啸天气得浑身发抖,可又像是怕秦鹄真的对红隼不利,没有敢真的出手。
只是这时,他旁边传来阵阵尖细的讽笑。
“任大人还真是情深义重呀,既如此,那边让咱家来帮帮你好了!”
说话的,正是同为宗师的魏忠!
若论武功,魏忠虽也有宗师之名,但未必是任啸天的对手。
不过只是对付秦鹄的话,应当还是绰绰有余了。
他说罢,就欺身一掌推去。
宗师一击,两人谁也挡不住。
这一掌下,不仅秦鹄要死,红隼也得跟着陪葬!
但关键时刻,任啸天还是一刀逼开了魏忠,怒道:“你要杀秦鹄,我不阻拦,可要动我锦衣卫的人,先问问我手中的刀!”
魏忠自然不会跟他动手,只阴阳怪气的哼道:“任啸天,皇上命你诛杀秦鹄,你却将他关在卫廷司,以囚禁之名,行保护之实。如今更是阻拦我取他性命,就不怕我告到皇上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