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侠情仇-第三章 奸雄得志_废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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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奸雄得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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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石亨亲眼见着主簿顾进忠脖颈中箭,倒地身亡。那宋瑛和朱冕知道败局已定,便也驱马逃窜。这时朱冕的左右胸中分别中箭,坠马落地,石亨左臂也中了一箭,也坠下马。

石亨奔到朱冕身边,摇着朱冕的身子,叫道:“朱总兵,朱总兵……”只见朱冕嘴角溢血,毫无反应,已然死去。石亨见了,脸上露出一丝阴笑。

这时,宋瑛跨下马,跑到石亨身边,指着山谷石壁的一个大洞,说道:“石将军,那边有个山洞,我们且过去躲一躲。”说完便先奔向那个山洞。

石亨在后迅速地从地上拾起一支长箭放入袖中,也跟随宋瑛奔向那山洞,到了洞口时,石亨对宋瑛道:“宋都督小心。”

宋瑛以为有箭射来,正要转身,石亨迅速取出那支长箭,刺入宋瑛的腹部,宋瑛本能地握住那支长箭,口中溢出鲜血,瞪着石亨,说道:“石亨,你好狠毒……”慢慢地倒地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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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亨嘿嘿地阴笑起来,见宋瑛已死,便钻进那个山洞,用身子挡住洞口,虽然身子被射了数箭,但由于有金镂衣护身,这次葫芦谷大战,大同明军全军覆没,只有石亨生还。

阳和口惨败的消息传到朝廷后,英宗大怒,下令解除石亨的都督同知的官职,贬降到底层募兵以自効。

阳和口惨败没过几日,那奸阉王振欲图边功,于是怂恿英宗亲自带兵出征。那英宗自幼听惯了王振的话,也希望自己能和太祖、永乐帝那样建功立业。于是不顾兵部尚书于谦、侍郎邝野等众大臣的劝谏,仓促间凑集五十万大军于正统十四年七月亲自出征前线。

那瓦剌太师也先探得消息后,召集众将领商议军情。只听也先说道:“诸位爱将,这次明军号称出兵五十万,但都是仓促间凑集起来的,战斗力并不强,且战线拉得过长,首尾不能兼顾,所以咱们不必害怕,且明军悉听王振指挥,那王振是个太监,不谙军事,又喜好功炫耀,自以为兵多将广,狂妄自大。塞北多有可埋伏之地,我们可以佯装惊退,引诱王振进入伏地,再各个击破,诸位爱将以为如何?”

瓦剌的阿拉等诸将领听了纷纷赞成也先的计策。

那王振和英宗率领大军到达大同,见瓦剌军队消失得无影无踪,以为也先害怕,退缩回去,不由狂妄起来,便下令士兵追击瓦剌军。

明军追到阳和口,见到葫芦谷至阳和口一带尸横遍野,心中不由地惊惧起来。这时前线的太监郭敬向王振密报,说也先兵多将广,骁勇锐利,不宜追击,否则必定中计。王振听了惊惧起来,下令退兵。

那也先听说王振退兵,察明明军易道北行,指挥混乱,料定不是诱敌之举,便放弃诱伏之计策,率军追击,大败大明后卫吴克忠、吴克勤部。

王振听说也先军队追来,便派成国公朱勇去迎敌。也先料准成国公必经鹞儿岭,便在鹞儿岭埋下伏兵,成国公朱勇一时不慎,五万大军在鹞儿岭全军覆没。

王振和英宗不听邝野等大臣劝谏进入怀来城,以避危险,而是率军进驻土木堡。这土木堡四面环山,找水源甚是困难,明军此时经过长期行军,又饿又渴,兵力较为涣散。

也先研究了地形之后,迅速命令士兵占领土木堡的西南、西北部,以控制水源。又派兵包围土木堡。

随后召集众将领商议军情,只听部将阿拉说道:“太师,那明军现在是又饥又渴,战斗力甚弱,我们不如集中兵力攻打,必胜。”

众将领也纷纷赞成阿拉的意见。也先沉思了一下,说道:“那明军虽然现在是又饥又渴,但兵力甚众,还有防御之力,我们这时攻打明军,必然激起他们的斗志和凝聚力。本太师有一计,可彻底搞垮明军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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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领纷纷问是何计策。也先道:“再过两天,让明军更加饥渴难耐,然后我们可以佯装退兵,派人通知王振,让王振派人到我军军营里议和。那明军士兵听说我军议和要退,必然四下哄散,去寻找水源,我军则正好集中兵力,一举击溃他们。”

众将领听后,纷纷赞好。于是也先命令下去,依计行事。

那王振见也先派人通知议和,还以为也先惧怕明朝,于是派人去也先军营议和。土木堡的明军听说也先要撤退,便纷纷四下寻找水源,一下子,只见兵马大混乱,人马相杂踏。

这时也先和众将领率兵直击过来,明军大败,死伤殆尽。王振正一个人惊慌失措着,侍卫樊忠一直痛恨奸阉王振,便一锤过去,王振头颅破碎而亡。那樊忠杀了王振后,便直冲过去杀敌,被乱箭射死。

于是也先命人掳走英宗。在混战中,英国公张辅、户部尚书王佐、兵部侍郎邝野等众大臣均丧命。这便是震惊朝野的“土木堡之变”。

土木堡之变后,郕王监国。这天在金銮殿上,兵部尚书于谦奏道:“土木堡之变后,也先马上就要攻到京城,请郕王速召集勤王之师,日夜加紧操练,以保京城安危。”

这时,侍讲徐珵道:“京师的老弱病残加起来也不过十万,而也先有十多万精锐之师,试想这京城如何能保得住,臣以为还是迁都南京。”

于谦听了,厉声斥道:“哪个敢倡议迁都?谁敢倡议迁都,就该拉出斩了,试想这京师乃天下根本,京师一垮,大事便去。北宋南迁杭州就是前车之鉴。请郕王速召集勤王之师,誓死保卫京城。”

尚书胡滢,都御史王直等人也附和。于是郕王接受于谦等人建议,誓死保卫京城。

于谦又上前奏道:“郕王,要打胜京城一战,固然需要一支勤王之师,但更需要有将才辅佐,请郕王擢拔石亨为都督,掌管五营大军,调兵布阵,以抵挡也先。”

都御史王直上前奏道:“那石亨虽然是个将才,但此人的人品德行暂不清楚,且他是带罪之身,都督一职责任重大,还请郕王三思。”

于谦道:“此刻正值朝廷用人之际,那石亨是个难得的将才,弃之不用,实不明智,而且以臣观之,石亨此人颇是忠心,也先攻打京城在即,请郕王速作决断。”

郕王道:“好,就听于尚书所言,擢升石亨为都督,封武清伯,暂管五营兵马。”

很快,也先攻破紫荆关,直逼京都。在于谦亲自督军之下,石亨英勇作战,配合大将陶瑾、高礼、孙镗等人,终于击退了也先的瓦剌大军。

几个月后,郕王登基,是为景帝。景泰元年,朝廷擢升石亨为大同都督,镇守边疆。那石亨成了大同都督后,不久,石彪便凶心毕露,肆意妄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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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他听一位风水先生说,城西农户陈家的破宅,风水极佳,建新宅于此,必能官荫子孙。

于是这天,石彪领着七八名手下闯进这陈姓农户家中。这陈姓农户家中只有一个老农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儿子相依为命。这天这陈姓老农和他的儿子刚好在家。那陈姓老农一见是官府中人进屋,忙搬椅沏茶招待起来。

那石亨呷了一口茶,便喷了出来,把茶杯摔碎,说道:“你这是什么茶?”接着对陈姓老农说道:“陈老汉,本公子今日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是请你们父子让出这间破宅,我给你们十两银子,你们现在就搬走。”说完让随从扔下十两银子。

那陈姓老农一听,知道事情不好,忙说道:“公子,你不能这样做啊,你这么做,不是要让我们父子沦为乞丐吗?”

那石彪一听,烦了起来,站起来喝道:“本公子不跟你罗嗦,你们拿了银子,马上给我滚开。”

那陈姓老农跪在石彪跟前,恳求道:“公子,你发发善心,放我们父子俩一马吧。”

石彪听了不耐烦,飞起一脚,便把那陈姓老农踢得老远。那陈姓老农本来身子骨就不好,被石彪这么一踢,顿时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那陈姓老农的儿子见了,忙跑到其父身边,哭道:“爹爹,您醒醒,您怎么了?”那陈姓老农只是昏迷不醒。

那陈姓老农的儿子叫了一阵爹后,便挥拳冲向石彪,叫道:“你们这群恶贼,我跟你们拼了。”一拳向石彪脸上击去。

石彪轻轻一举手,便捏住那陈姓老农儿子的手臂,用力一扭,那陈姓老农儿子的右手臂顿时脱臼,疼得大叫起来。

石彪又挥起一脚,也把那陈姓老农的儿子踢得老远,那陈姓老农的儿子也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石彪对下人道:“把他们连带这些银子扔到街上去。”下人遵命办去了。

于是石彪命令下人拆了那陈姓老农的破宅,重新建造宅院。

一次,石彪和下人在郊外闲玩,路过一个山村的一条小径时,忽然听见前面笙箫和鸣,只见一群人正抬着轿子来嫁新娘。

那轿子经过石彪他们身旁时,轿子中的新娘子用手轻轻拨开了一些轿帘,露出娇美的容颜。

石彪正好见着,不由一呆。那一群人抬着轿子走了,快到新郎家时,石彪色心大起,对下人叫道:“你们过去,把那新娘子抬到我的别院去。”

那些手下领命,跑过去和那些轿夫打了起来。那新郎家中见有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新娘子,便跑过去相助那些轿夫。

石彪等不耐烦了,便施展轻功飞过去,使出连环脚。只见那些轿夫和相助轿夫的新郎家中人个个胸口中了石彪的脚踢,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直叫喊着。

这时新郎跑过来,叫道:“你这个恶贼,我跟你们拼了。”直挥拳冲向石彪。石彪见了还不等那新郎近身,便挥起一脚,直踢向那新郎的胸口,那新郎向后跌去,口吐鲜血,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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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轿子中的新娘子见了此情景,吓呆了。石彪命令下人把新娘子抬到他的别院去。下人领命。于是在别院中,当天晚上石彪便强奸了那名新娘,此后又**乐几天,才放那新娘回去了。

石彪胡作非为之事,很快就有人上书给兵部尚书于谦,于谦打探清楚后,大怒,命令手下赶往大同。那时石亨不在场,于谦的手下士兵便把石彪押往了京城。

在京城的衙门上,于谦细数了石彪的罪行,下令将石彪重重杖责四十大板。石彪虽有武功,但他不敢对撞于谦,只好让于谦的手下杖责四十大板后,押入大牢之中。

石亨听说了此事,沉思了一下,便亲自来到受石彪残暴的百姓家中,向他们谢罪,并奉上了大量的银子作为赔偿。

之后,石亨便前往京城,拜见了兵部尚书于谦。在于谦的内堂上,于谦说道:“石都督这次来是为儿子求情的吧?”

石亨道:“说实话,下官和石彪毕竟是父子,舔犊之情还是有点。但王子犯法尚与民同罪,下官身为朝廷大臣,又岂能偏袒儿子,纵容恶行,置朝纲国法于不顾呢?这次于大人就依律严惩犬儿吧。这个逆子,仗着自己的爹是朝廷大臣,便肆意妄为,残害百姓,如果不给他一点惩罚,让他清醒清醒,迟早要闯出大祸来。”

于谦听了,说道:“石都督能这么想,实令人感动,也让老夫很欣慰。”

石亨道:“其实于大人算是手下留情了。下官来京城之前,去看望过那几位被犬儿残暴的百姓,向他们当面道歉过,也给了他们一些银子,但下官知道,这永远不能补偿犬儿犯下的罪过,特别是那个新娘,遭此打击,人变得有些痴呆,恍惚,下官心里难受啊,我石家怎么就出了这样一个逆子。也许怪就怪下官长期在边关御敌,疏于教导儿子了。”

于谦听了,心里颇是感动,也有些钦佩石亨为人的刚正。

石亨道:“下官这次本不想来京城,但考虑了很久,还是来了,算是看看犬儿吧。”

石亨与于谦聊了一阵子后,便去牢中看望石彪。在牢中,石彪见了石亨,忙大叫道:“爹爹,救我,救救彪儿。”

石亨显出气愤的神色,喝道:“你这个逆子,还想为父来救你,你在牢中好好反醒反醒吧。”说完看了一会儿石彪,便离去了。

原来这石亨奸猾得很。他知道于谦已经给石彪用刑了,而且关押在牢中迟早会出来的,而且于谦这人历来刚正无私,再去求他也无用,而且之前演的戏反而白演了。于是便趁此机会,在于谦面前表露一下自己的正直忠心,好有利于以后的仕途。

那石彪被关押在牢中一个多月后,由于患有头痛症,于谦也念及石彪守卫边疆有功,担心石彪的事会影响石亨守边疆,便放石彪回大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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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石亨又和石彪在内堂里饮酒叙聊。石彪说道:“爹,孩儿这次给于谦整惨了,难道爹一点都不心疼,任由人家在头上作威作福?”

石亨道:“那爹又能怎么样?”

石彪道:“爹,现在您手握兵权,何不暗中积蓄力量,伺机举兵攻入京城,到那时天下便是咱们石家的了,还怕那个于谦不成?”

石亨听了一惊,喝道:“彪儿,你怎么敢说这样的话,你可知,这是要灭九族的。”

石彪道:“爹,现在是上天赐予我们石家机遇,难道您就甘于久居人下,爹,您不可当断不断啊。”

石亨喝道:“你知道什么,做皇帝是要有天命的。”

石彪听了,沉默不语。

这天中午,石彪躺在内室的榻上睡着,忽然间发觉自己起身走向庭院里,略一抬头,只见整座石府充溢着金黄之气,向天空辐射而去。

他正在惊讶间,忽然发觉整座石府摇晃起来,他大惊,忙叫道:“来人呐,快来人呐。”不觉醒来,发觉原来是石彪在摇晃他起来。

只听石彪说道:“爹,娘有事找你。”

石亨沉疑了一下,便去他夫人那儿了。回来时,见石彪还没走,便对石彪谈起了刚才奇怪的梦。

石彪听了说道:“爹城西金光寺门口有一位张半仙,自称是龙虎山张天师的传人,听说此人相卜十分精准,也精于解各种梦兆,我们不妨请他来解解爹刚才的梦,如何?”

石亨沉吟了一下,点头答应。

于是石亨亲自和随从请来了那位张半仙。到了石府内室,石亨将刚才之梦说了一遍,对那位张半仙说道:“道长,本官刚才之梦,可是有什么先兆?”

那张半仙听了,沉思了一下,说道:“石大人,请斥退左右下人,贫道才敢说。”

石亨道:“道长尽管直言,这里除了犬子,没有其他人。”

那张半仙道:“不瞒大人,您刚才在梦中所见的金黄之气,实乃天子之气,你们石家可能要出真龙天子了。”

石亨听了说道:“道长此言当真?”

张半仙道:“请你们坐定,让贫道看看你们的相运。”

于是石亨和石彪坐定,让那张半仙观相,一会儿后,那张半仙说道:“没错,石大人及石公子都是大富大贵之相,此事应该错不了。”

石彪大为惊喜,唤来下人赏了张半仙二十两银子,那张半仙一离石府,便乘马车离开了大同,在路上自言自语道:“这石家要坍塌了,竟敢起篡位之心。”

石彪送走了张半仙后,回来跟石亨说道:“爹,现在是上天示意,咱们不能再优柔寡断了。”

石亨道:“既然是天意,石某人我就要博它一搏。”于是对石彪道:“彪儿,举旗造反之事不可急莽,必须从长计议。其实爹早想过了,要想举兵攻入京城,必须先在大同培植自己的党羽,剪除异己。还有,眼下有一个好机会,就是那英宗为瓦剌所俘,但瓦剌是不敢和大明为敌的,一旦英宗回朝,和景帝便有皇位之争,那于谦等一批大臣是景帝的心腹,只要我们帮助英宗复位,那时就可以扳倒于谦那班大臣,而且我们也会权倾朝野,再里外相呼应,天下一定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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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彪道:“爹,可是我们边疆武官终日镇守边境,哪有机会到京城里参与政事啊?”

石亨道:“那兵部尚书于谦设立团营,命杨洪为提督,充总兵官。那杨洪年已老迈,其若去,提督总兵一职,很可能就是爹了,若是爹做了提督充总兵官,就有机会在京城接触到皇上,而且那时爹手握兵权,拥立英宗复位也就有可能。”

石彪道:“爹,那咱们下一步该如何进行?”

石亨道:“爹想过了,举旗造反需要大量经费,我们可以派人到江南地带暗中制贩私盐给北方盐枭以牟取暴利。那卢昭此人有勇有谋,且一向对我们忠心耿耿,我们也有恩于他,而且此次京城保卫战,卢昭作战十分英勇,斩敌颇多。江南此时正防御倭寇,我们可暗中向朝廷大臣行贿,让他们安排卢昭到江南浙江等地做都指挥使,暗中制贩私盐,等我们有了足够的经费后,再伺机行事。”

石彪听了跃跃欲试,说道:“爹爹深谋远虑,孩儿佩服之极。”

石亨道:“彪儿,要成大事,就必须懂得收敛,不可肆意妄为,明白吗?”

石彪道:“孩儿知道了。”

石亨道:“爹明天准备请青海一枭吕中来相助我们,这吕中是爹的结拜兄弟,且有恩于爹,日后也大有用武之地,你要对他恭敬一点,知道吗?”

石彪道:“孩儿知道了。”

石亨道:“还有,那个张半仙知道咱们的秘密,不能让他活着。”

石彪道:“孩儿明白,孩儿这就派人将他暗中做掉。”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各自办事去了。

那张半仙虽然逃出了大同,但在南下的路上就被石彪派出的手下暗中杀害了。过了几天,青海一枭吕中便来到大同,石亨让他做自己的贴身侍卫,暗地里仍以兄弟对待。

却说瓦剌军掳走了英宗之后,瓦剌大汗脱脱不花有感于明朝有恩于瓦剌族,便对英宗以礼相待,不久便送英宗回朝了。

这天,石彪从外面回来,忽然发现府中多了一些瓦剌士兵,他走进议事大堂,看见石亨正和一个瓦剌兵首领商谈着。

只见那个瓦剌士兵首领好像跟石亨谈完了,站起来对石亨说道:“石都督,那此事就托交与你了,我等回去复命了。”

石亨也站起来说道:“各位尽管放心,本都督一定完成贵国使团的使命。”

于是那个瓦剌士兵首领带领那些瓦剌兵走了。

石彪看见后,便走过去向石亨说道:“爹,这是怎么回事?”

石亨便向石彪解释了一番。

原来土木堡之变,英宗被虏后,瓦剌大汗脱脱不花等对英宗礼待有加,且建议将脱脱不花的妹妹哈斯其其格嫁给英宗,英宗答应了。英宗回到大明后,脱脱不花便践行诺言,将其妹妹哈斯其其格送至大同,欲由大同都督转送其妹妹至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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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彪听了之后,便偷偷地去睹了一下哈斯其其格的芳容,哪知看了一眼便惊呆了。只见此女长得艳若桃李,妩媚动人。

这天夜晚,石彪支开侍卫,一个人闯进了哈斯其其格的厢房。哈斯其其格正在梳妆,见有人闯进来,便转身喝到:“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石彪笑道:“问本公子是谁,告诉你也无妨,本公子便是大同都督的儿子,美人儿,咱们快快销魂一番吧。”

哈斯其其格喝道:“大胆**贼,你可知我是谁?”

石彪笑道:“你不就是想成为英宗妃子的瓦剌大汗的妹妹嘛。”

哈斯其其格喝道:“大胆**贼,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如此放肆?”

石彪道:“放肆,告诉你,在这大同,还没有本公子不敢做之事。”说完便扑向哈斯其其格,不管她如何挣扎反抗,硬是把她摁在榻上,剥了她的衣衫,强奸了她。

第二天,石彪来到石亨面前,对石亨说让他来护送哈斯其其格入京城献给英宗。石亨同意了。哪知石彪将哈斯其其格转送到郊外的一间别苑,尽情**乐,**乐够了,便叫手下王斌等人将哈斯其其格转送到江南的一间妓院卖了。此事石亨并不知晓。

这天,石彪在几个随从的陪同下经过一个山谷时,看见山谷底躺着两个身穿红色僧袍的喇嘛僧人,一个圆脸,一个方脸,好像是与人动手受了伤,嘴角还溢着血,正昏迷着。

石彪沉吟了一下,便命下人把他们抬回府第。经过一番治疗后,那两名喇嘛僧人醒了过来,睁眼看到石彪等人。

那个圆脸的喇嘛说道:“是你救了我们?”

石彪见这两个喇嘛一脸傻乎乎的样子,便命随从下人退出去,笑着说道:“正是本公子救了两位大师,敢问两位大师如何称呼?”

那个圆脸的喇嘛答道:“本佛爷法名宝树。”

另一个答道:“本佛爷法名宝象。”

石彪道:“敢问两位大师为何在此,还受伤昏迷在谷底?”

那个宝树说道:“他奶奶的,我们两个因**了西域当地的一名妇女,就要受到寺里主持的严惩,我们两个不甘受刑,便逃了出来,不过一路上倒也风流快活不少。呵呵。”

那宝象也接着兴奋地说道:“不过,中原的妞更是令人神魂颠倒,他奶奶的。”

石彪听了,心知这两个喇嘛相当的好色,于是说道:“那两位又如何受伤,昏迷在谷底?”

宝树道:“要不是我们天龙寺里的两个护法亲自追到这里,与我们斗得两败俱伤,本佛爷敢说这天底下谁又能奈何得了我们。”

石彪道:“这么说两位大师的武功很高了,本公子却是不信?”

那宝象道:“你不信?这样,咱们出去演示一下,让你心服口服。”

说完三人来到院子里,只见院子里有两块双臂环抱大的大石头,那宝象舒展一下筋骨,来到一块大石头旁边,运劲一击,那块大石头顿时裂得粉碎。宝树也一样运劲把另一块石头击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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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彪这才确信这两位喇嘛的武功在自己之上,于是有了收留他们之意,便说道:“两位大师接下来将去往何处啊,实不相瞒,本公子是大同这里的都督石亨之子,两位若不介意,就追随本公子,保管有享不尽的艳福。”

宝树听了,心头大乐,说道:“就是说可以玩很多的女人了。”

石彪道:“不错。”

宝树和宝象相对笑看了一下,双手直搓,大乐起来,说道:“好,我们就追随石公子。”

宝象对石彪说道:“石公子可去过江南,江南的女人可比大同这里圆润水灵得多了,好有韵味哟”

石彪听了,说道:“那你们怎么不留在江南,跑到大同这里来呢?”

宝象脱口说道:“因为我们要来大同这里找《先天...》”,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什么,便停住不说了。

石彪道:“你们要找《先天...》什么?”

宝树和宝象相互对看了一眼,沉默不语。

石彪见了,心中暗忖:“他们要找《先天...》什么,八成是什么厉害的武功秘籍,看来要他们自己说出来很难的了,只有设法套他们话来。”于是沉思了一下,说道:“先天...,哦对了,大师,你们昏迷在山谷底的时候,本公子和手下曾经过山谷的山岭上,看见有两位和你们一样穿着的喇嘛在边走边说着什么,其中一个好像说道:可以回去复命了。另一个说道:是啊,我们已经杀了恶徒,又找回了先天...什么。”

那宝树听到这里,脱口说道:“是《先天罡气真经》。”他一说完,便发觉自己失口了。

石彪听了说道:“对,对,他们是在说又找回了《先天罡气真经》。”

宝象听了,不禁纳闷,说道:“不可能啊,当年我们祖师金象法王和北溟剑君比武之后,带着秘籍圆寂在大同的哪一间寺庙里,我们都不知道,他们怎么找到的。”

宝树也说道:“是啊。”

石彪听到这里明白了,心中忖道:“原来他们正在找《先天罡气真经》,而且这秘籍是北溟剑君那个时代失落在大同的一间寺庙里,北溟剑君,听江湖中人说是两百年前的一代剑圣。”想到这里,石彪说道:“既然两位不能确定,那就等两位相助本公子成就了大事,本公子一定派手下武林高手,协助你们去天龙寺打听或抢夺回真经。”

那宝象和宝树听了,心中颇是感动,齐齐说道:“多谢公子。”

石彪听了,心中暗笑他们的蠢,于是领着宝树和宝象,引见给石亨。石亨命宝树和宝象追随石彪身边,做贴身侍卫。

第二天,石彪便派出手下去察找《先天罡气真经》的下落。

这天,石亨叫来石彪,说道:“近日北方的盐枭又在催盐,你带着青海一枭、宝树和宝象他们去浙江余姚县通知一下卢昭,且察看一下卢昭他们的贩盐过程,记住,此事关系重大,一定要他们做到万无一失。还有我们府中缺少奴婢,你到了余姚县看一下能不能找个奴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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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石彪领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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