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江小燕早已没了气息,余宗武不由抱起江小燕嚎啕大哭起来:“阿燕,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这么傻呀……”
但见江小燕紧闭着双眼,已经永远地听不见了。
余宗武痛哭了一阵子,看了一下四周,但见屋内,一支将要燃烬的蜡烛在颤抖似地扑曳着残焰,屋内光影幢幢;窗外,一排松竹冷冷地默默地哀立着,松竹上头,一弯冷月如钩,冷冷地挂在那儿;但听四下吟虫凄楚,好不凄凉。
余宗武让江小燕躺在榻上,自己下榻来到桌边点蜡烛,很快便看见桌子上一块圆形玉佩压着一张纸条。
余宗武取过纸条,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写着:“阿武,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你离开瓦剌回到江南地境是我让赵娜姑娘那么做的,阿武,我深爱着你,我不能离开你,不能没有你,那天晚上,我哭着泪儿恳求赵娜姑娘把你让给我,赵娜姑娘心真好,她见我如此悲伤,便答应把你让给我。
我心中想只要我以后长时间地陪着你,真心地爱你,你是会爱上我的,然而天不佑我,发生了今天的事……
阿武,我和你都很可怜,我们都是孤儿,从小孤苦伶仃,我死了之后,你去找赵娜姑娘吧,她是个好姑娘。
这块圆形玉佩,希望你能常带在身边,空闲时拿出来看看,能想起我这个小师妹,我在九泉之下也是会很欣慰的。小燕绝笔。”
余宗武看着,不由泪眼模糊了。
他拿起那块圆形玉佩,怔征地看着,耳边又回**起江小燕的音容。
“现在我想把这块玉佩给你,你不必现在就推辞,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你可以还给我。当然,你也可以不还给我,如果三天之内你不还给我,你应该明白要承担什么责任吧。”
他怔怔地看着那块圆形玉佩,心道:“阿燕如此地深爱着我,我却处处对她加以躲避,她为了爱我,受尽了委屈,我何曾有顾及过、体念过她。
阿燕得不到自己的心中所爱,心中一定很痛苦,很难过,唉,我真是无情无义,为什么当初就不能尝试着去接受她,去爱她,为什么……
阿燕她从小就孤苦伶仃,成了我的师妹后,自己也没有时时地替她着想,处处地去疼她,呵护她,现在她为了救我,不惜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我这个做师兄的再也无法报答她了……
阿燕就这样走了,走的时候心中还挂念着我,让我去找赵娜,我心中却只想着赵娜,几时曾有一丝挂念过她……
他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天渐渐地亮了,余宗武抱起江小燕的尸体,来到潇湘神剑的坟墓旁边,把江小燕安葬在萧湘神剑的坟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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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葬完后,他心中悲伤,中心摇摇地来到自己小时候和江小燕一起练剑习武的场所,眼前时不时地浮现出江小燕调皮活泼的音容笑貌。
他久久不愿离去,心道:“阿燕就这样走了,自己再也看不见自己的这个小师妹,再也听不到她调皮活泼的笑声了。”
终于,他还是心神摇摇地走下了山,路过那个小时候自己曾救出江小燕的沼泽泥潭边,怔怔地看着那里出神,心道:“老天爷真是爱捉弄人,早知道有今日,自己当初又何必要救出阿燕,让她成为自己的师妹,又让她悲伤痛苦地离去……”
他怔怔地看着那个沼泽泥潭地出神了一阵子,又中心摇摇地向富阳村中走去。忽然迎面走来了一个老人,余宗武略微一看,这个老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私塾先生。
忽然间,余宗武想起了什么,于是对那位私塾先生说道:“先生,能不能请教您一些事情?”
那个私塾先生定睛向余宗武一看,说道:“喔,原来是阿武,有什么事吗?”
余宗武从怀中取出那幅在瓦剌秘洞宝藏中获得的卷轴,说道:“老先生,这幅卷轴上面的梵文,您能看得懂吗?”
那位私塾先生接过一看,说道:“能看得懂,怎么,你要老朽翻译出来?”
余宗武道:“对,先生,麻烦您帮我把它翻译出来。”
于是两人来到那位私塾先生的屋中,那位私塾先生便把那幅卷轴上的梵文翻译了出来,然后递给余宗武道:“阿武,这幅卷轴上的梵文好像是一门很深奥的气功,你现在是习武之人,对你一定有帮助了。”
余宗武一听,知道自己所猜不错,这是一门武功心法,于是接过那幅卷轴和那张译文,向那位私塾先生辞别了。接下来半年多时间里,余宗武便在周公岭上修习那幅卷轴所载的内功心法。
其实那幅卷轴所载的是一名天竺高僧飞升时所练的内功心法,威力自是非同小可。只见这天余宗武盘坐在一个大岩石上调气运息,不一会儿头上便升起丝丝白气。
此时他体内的真气已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冲破了他的生死玄关,放眼天下武林,已几乎无人是其对手了。
余宗武调气运息完之后,只觉得体内真气充沛,神清气爽,身轻如燕,知道自己已练成了那幅卷轴上所载的内功,高兴之下,便练起了潇湘神剑传给他的那北溟三式。
在练剑过程中,他只觉得体内内力不由自主地透过长剑直射出去,但听一声大响之后,接着又是两声大响,那前方的前后三棵大树接连中了剑气倒了下来。
余宗武见了不由一呆,细思一下,才明白原来那北溟三式,只有内功达到极高的境界,才能发射出北溟真气,当下心中狂喜不已。
这时,他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便来到县里的一家酒楼上坐下来填肚子。余宗武坐在酒楼上没酌饮多久,便看见街上有一群人吆喝着走过,余宗武一看那些人,竟是身穿都指挥司中的官服的士兵,正趾高气昂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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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听旁桌有人议论着。一个说道:“那忠国公迎立英宗复位有功,如今可是权倾朝野,你看连他的手下卢昭府中的人都这么不可一世。”
另一个说道:“听说那忠国公石亨也是京城五大营的总兵官,手握兵权,欲图谋反篡位,那英宗还蒙在鼓里呢。”
又一个说道:“你们最好闭嘴,小心祸从口出啊。”
于是那些人一阵噤言。
余宗武听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件事,填饱肚子后,便策马向大同奔去,十几天后达到大同,从那个隧道中见到了孙正和余美英。
孙正让陆明看守着,他和余宗武及余美英等人在隧洞中密谈。余美英道:“阿武,你这次找姐姐有何要事啊?”
余宗武道:“如今石亨已是忠国公,权倾朝野,又是京城五大营总兵官,手握兵权,而且大同又是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基地,只怕他篡位谋反之日不远了,姐姐,如果你发现石彪等人有率兵谋反的征兆,能不能提前偷拿走他的那道通关令牌,有了这道令牌,我才能率领瓦剌士兵攻进大同,配合大明军队,给石亨父子来个前后夹击。这是咱们报血海深仇的唯一途径了。”
余美英道:“好,我跟阿正想想办法。弟弟,你先回去吧,这儿危险。”
于是余宗武又嘱咐了一下余美英和孙正,便又回到余姚县里。
却说这天晚上,英宗正在乾清宫歇息,只见下人来报,说都御史李贤有事求见,英宗便召李贤进来。
李贤一进来,便让英宗斥退左右,说道:“皇上,臣得到密报,石亨父子暗中在江南余姚制贩私盐,他们这是要造反篡位的迹象啊。”
英宗听了,说道:“此话当真?”
李贤道:“这是臣派人混进北方盐枭中打探到的情报,具体情况皇上不如派人到江南余姚一查便知。”
英宗道:“好,这事就交给李爱卿去办。”
李贤又道:“皇上,此事颇为严峻,如果情况属实,那石亨在京城中掌管五大营,握有兵权,而他们又在大同苦心经营多年,他们这是表里握兵权,一旦造反后果不堪设想,唯今之计,只有明日早朝时,罢去石亨的京城五大营总兵官之职,派人将他软禁。那石亨之子石彪听到其父被软禁,有可能会起兵造反,所以皇上应迅速调宣府都督郭登来京掌管京城五大营总兵官一职,以应付不测。”
英宗听了,点头答应。
第二天早朝,英宗便罢去石亨的京城五大营总兵官之职,将他软禁在一间房中,同时调来郭登接任京师五大营总兵官一职。
石彪很快便得知石亨被软禁的消息,便召集大同都督杜清、都督同知孙镗等人来商议,经过商议,决定一方面派人到余姚让卢昭毁灭证据,如果不成,便派人杀掉李贤派往余姚调查私盐之人,一方面派人通知石亨,让他早做准备,逃离京城回大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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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傍晚,余宗武在太平客栈里小酌,忽然外面进来两个人,好像是两兄弟,操着北方口音,叫店小二要来酒菜。
那店小二端来酒菜后,那两个人中像是兄长的那个说道:“店小二,请问余姚县都指挥使卢昭的府第怎么走?”
于是店小二便说给他们听了。
坐在旁桌的余宗武听了,心中一动,便暗中跟踪这两个人。
这天晚上,只见两个黑衣黑裤黑巾蒙面的人来到卢昭府第的城墙外,施展轻功落在了卢府屋楞上。接着来到隐约有嘈杂声的一间大厂房外,趁着守卫不注意,干掉了那两名守卫,潜入大厂房内,躲在一堆私盐麻袋下,用刀捅破麻袋,麻袋里流出一些雪白的私盐。
那两个蒙面人正在用手指捏一些私盐放入口中,旁边就有人喝道:“你们是谁?干什么的?”
那两个蒙面人见了,马上挥剑乱砍,夺门而去。但他们还没走多远,便被卢昭的手下团团围住,双方厮杀起来。
这两个蒙面人不是别人,正是傍晚来太平客栈进餐的,李贤派来调查卢昭的两名官员。
正在这两个官员被卢昭的手下杀得险象环生之际,屋楞上又飞下来一个蒙面人,加入了厮杀。只见这个蒙面人武功极高,很快就杀得卢昭的手下尸横遍地。这个蒙面人正是余宗武。
原来余宗武料想那石亨父子贩卖私盐,一定会露出马脚,于是在余姚县里留意起来,等朝廷派来调查卢府贩运私盐的官员,不想今天让他撞上了。他跟踪那两个官员,见他们潜入卢昭的厂房里,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出手相救。
余宗武见卢昭的手下死得没剩几个了,便向那两名官员道:“快随我来。”于是三人逃出了卢府。
到了一片树林里,三人停了下来,余宗武道:“两位深夜潜入卢昭的制贩私盐的厂房,所为何事?”
那个像是长兄的官员道:“实不相瞒,我们是朝廷里李贤李大人派来调查卢昭制贩私盐的,多谢侠士刚才出手相救。”
那位像是弟弟的官员说道:“敢问侠士尊姓大名?”
余宗武道:“在下叫余宗武,与石亨父子、卢昭这些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敢问两位如何称呼?”
那个像是兄长的说道:“我叫赵忠,身旁的这位是我弟弟,叫赵义。”
余宗武道:“两位现在查清楚了卢昭贩运私盐之事,准备回京复命?”
赵忠道:“正是。”
余宗武道:“这一路上你们恐怕有危险,我护送你们一程。”
赵忠、赵义忙称谢,三人正要出发,忽然后面踏空而来两个喇嘛僧人。这两个喇嘛僧人正是宝树和宝象。
余宗武见了,说道:“两位快快让开,让我来对付这两个**僧。”
他的话刚落声,宝树已腾空挥着铁划而来。余宗武使出北溟三式,但见一道凌厉的剑气向宝树击去,那宝树身在半空,回避不了,但听“轰”的一声,宝树胸口被剑气穿了一个大窟窿,坠地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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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宝象见了,叫道:“北溟剑气”,忙拔腿就跑,说时迟,那时快,余宗武又使出北溟剑气,宝象从身后到前胸也穿了一个大窟窿,也倒地而亡。
余宗武走过去,看着宝象宝树的尸体,喃喃地说道:“师傅,阿燕,阿武我今天终于为你们报了仇了。”
那赵氏兄弟见了,也走过来说道:“余少侠,好剑法,好武功啊。”
于是三人向京师奔去。
却说那石彪听说已有朝廷官员查到卢府贩卖私盐,便和杜清、孙镗等人商议,一面派人混进京城中救出石亨,一面举旗造反篡位。于是整个石府弥漫着造反篡位的气氛。
这天,石彪刚议完事,回到府中,头疼病又发作了。于是余美英唤陆明叫来孙正。陆明和余美英按住石彪身子,孙正欲扎针。
那石彪头疼难忍,不停地挣扎着,余美英趁机偷偷从石彪怀中取出那通关令牌,塞入自己的怀中。那孙正在石彪头部等部位扎了几针,又给石彪服下了药丸后,石彪的渐渐地不疼了,便斥退了孙正等人。
却说那石亨被软禁在一间房屋中,在吃晚饭时,混入京城宫中的石彪手下在饭粒中夹杂着一张纸条,送了进来。
石亨发觉后,便拆开纸条一看,只见纸条上写着:“事情已败露,速速离京。”他吃完晚饭后,忽然听到屋外喊杀声大起,知道是石彪派人来接应自己,于是冲出门外。
守门的士兵挥剑相杀,石彪武功高强,很快就杀了那两个守门士兵,飞身跃上屋楞。只见埋伏在两边的弓弩手纷纷射出长箭,石亨挥剑抵挡,由于身穿金镂衣,很快便逃出弓弩手的埋伏,飞身到城门外,骑马奔回大同。
石亨前脚刚逃离京城,余宗武后脚便也护送赵氏兄弟抵达京城。余宗武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函,让赵氏兄弟转交给都御史李贤,便起身奔向大同。
到了大同,在隧道中见到了余美英、孙正等人,余美英将偷取来的通关令牌交给余宗武,余宗武便立马起身奔向瓦剌。余宗武刚走出大同城门,便发现士兵已将大同通往瓦剌的城门关闭。
余宗武到了瓦剌,见到了麻儿可儿,向麻儿可儿说起了石亨父子正欲造反之事,并说自己已拿到通关令牌,建议麻儿可儿派兵和大明军队前后夹击石亨父子。
麻儿可儿听了,说道:“本汗已经派出探子在大同,如石亨父子果真和大明军队开战,探子一定会来报,那时再派兵夹击石亨父子不迟。现在我有一件事必须告诉你。”
余宗武道:“什么事?”
麻儿可儿道:“其实我妹妹阿娜她并没有去天山继承什么天山神尼的天山掌门之位,而是因为你的师妹哀求我妹妹将你让给她,我妹妹见她可怜,便答应了她,可是你走了之后,我妹妹每天傍晚便来到望郎岭向南眺望,已经瘦到不成样子了,我心中实在不忍,所以必须将此事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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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宗武道:“其实这件事我已经猜到了,现在我师妹阿燕已经死了,你去告诉阿娜吧,让她来见我”
麻儿可儿道:“你师妹已经死了?怎么死的?”
余宗武便把江小燕为救他而不惜推宫换血之事说了一遍。
麻儿可儿听后,沉默了一会儿,道:“阿武,你呆在这里一下,我去叫我妹妹来。”’不一会儿,麻儿可儿便带着赵娜出来。
余宗武一见,赵娜果然形容消瘦了很多。那赵娜一见到余宗武,情不能自己,便扑入余宗武的怀中,余宗武也抱紧赵娜,说道:“阿娜,你怎么那么傻?”
赵娜道:“我不忍心阿燕姑娘那么伤心,可是你走了之后,我却无时不刻不在想念着你。”
两人泣诉了一阵子,余宗武便在瓦剌住宿了一宿。第二天,就有探子来报说大明军队正和石亨父子在紫荆关激战。
原来石亨一逃离京城,英宗便命令郭登率兵去剿灭石亨父子,两军在紫荆关对峙了起来。那石亨父子在紫荆关坚壁清野,欲图令郭登率领的大明军队不战自退,到那时,他再出兵直逼京师。
但郭登在出师前,李贤曾嘱咐过他,说余宗武曾寄信函与他,瓦剌前大汗脱脱不花的妹妹遭到石彪强奸并被卖到江南充妓而死,瓦剌现任大汗将起兵与明军前后夹击石亨父子,所以郭登安定若素,与石亨父子对峙起来。
那麻儿可儿接到探子的来报后,便率领五千铁骑,和余宗武、赵娜等人直向大同方向奔去,将要到达大同城时,余宗武让麻儿可儿命令五千铁骑隐蔽于一座山领之后,自己和五六十名瓦剌勇士直奔大同城下,余宗武亮出通关令牌。
那守城将领见了,便缒下一名士兵去查看,那名士兵看了一下,确是通关令牌,那守城将领便命令士兵打开城门,于是余宗武和那五六十名瓦剌勇士一拥而入,与大同士兵厮杀起来。
此时余宗武放出信号,麻儿可儿见了,率领五千铁骑直奔向大同,厮杀了一阵,又直奔向紫荆关。
那与石亨父子对峙的郭登,忽然听到紫荆关内喊杀声冲天,知道是瓦剌士兵杀过来了,便下令士兵攻城,紫荆关很快被攻下。明朝大军和瓦剌士兵前后夹击大同士兵,一阵激烈的厮杀中,青海一枭吕中,都督杜清、孙镗等人皆死于混战之中。
石亨父子见败局已定,忙夺路而逃。在一个荒岭上被余宗武追上。石彪道:“余宗武,就是你杀了宝树宝象那两名喇嘛僧?”
余宗武道:“不错。”
石亨道:“我们父子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处处与我们作对为敌?”
余宗武道:“哼,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何况我们还有不共戴天之仇。”
石亨道:“我们有何仇恨?”
余宗武道:“十八年前,你在陕西渭南杀了黄瑜、张琳夫妇,他们便是我的亲生父母,恶贼,今日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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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彪听了,哼了一声,说道:“大言不惭,本公子今日就送你和你死去的父母在九泉之下相会。”说完挥剑冲杀过来。
余宗武向后退了一段距离,便使出北溟剑气,那石彪见有剑气袭来,忙运起先天罡气抵挡,只听“轰”的一声,石彪口中鲜血狂喷,向后跌去,一屁股坐了下来,在喘息。显然他的先天罡气已被余宗武的被北溟剑气击散,受了重伤。
那石亨见了,心中大惊,也挥剑冲杀过来,余宗武又使出北溟剑气,但听又一声“轰”的大响,石亨口中也鲜血狂喷,向后跌去,也一屁股坐了下来,在喘息。显然石亨虽然有金镂衣护身,但还是被北溟剑气创成重伤。
余宗武不给他们喘息机会,飞身过去,割下了石亨父子首级。这时大同士兵已被大明军队和瓦剌士兵斩杀殆尽。大战结束后,郭登率领手下将士来向麻儿可儿和余宗武等人道谢,之后便率军回京了。
余宗武和赵娜、余美英、孙正等人也送了麻儿可儿一程,之后便回到余姚县富阳村中生活了下来。
(全书完)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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