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宋玉已喜不自胜。
“哈哈!还是想想正事吧!”
“嗯!徒儿知道了。可这泰山?”
“谁是你师父?!车到山前必有路,船至桥头自然直。好了,驴儿,咱们也不管别人的事了,咱俩还是寄情山水,饮酒赋诗如何?”言落,人已如烟。
宋玉的眉头已锁紧。难道他不是那个人?
“呀!你怎么起来的?!”原来越冰如回来了。
“一个老人救了我。”
“老人?莫非你上次见的那位?”
宋玉点了点头。
“他是谁啊?”越冰如问道。
“是啊,他到底是不是那个人啊?!”宋玉淡淡地说。
“什么这个人那个人的,哪个人啊?”
“说了你也不知道。”言落,宋玉又坐回树下。
完了完了,越冰如预感事情不妙。
“冰如啊,你说泰山的事怎么办啊?”
果不出她所料,宋玉要发难了。
“还不是为了你!现在却要怪人家!”越冰如已哽咽。
女人哭,便是一种致命的武器,比飞刀暗箭更毒。
“你,你哭什么啊!好了好了,我不提此事就是了。”宋玉很无奈。“现在我们谈正事。”
“正事?什么正事?”
“泰山的事。”
“什么?我们还要去泰山啊!汪修荣的手都断了,我们还怎么去?”
宋玉在笑,笑的很诡异。“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你是说......”
现在,两个人笑的都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