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他不应该是要谋害自家亲兄弟的丧尽天良之辈。”
“父皇,你日理万机,哪里理会得儿臣们这些私下龌龊,”八贤王赵佑廷哭得更加伤心了。
“您有所不知,就在前几日,儿臣于春辉楼中召集一干京城贵族大少堂会时,太子殿下竟敢公然暗遣收买的三个绾花宫魔女前来行刺儿臣一干人等。”
“当时,儿臣就差点命丧于那三个魔女之手,所幸春辉楼中的守卫力量救护有功,还有儿臣的贴身守护慧海大师全力施手,儿臣才幸免于难。”
“但是受儿臣所邀的一干大少虽然没有折损,但也多有受伤者,甚至重伤者,父皇随意遣人去探听一番,便能知详情。”
赵安听得眯眼,神色凝重,好言好语安慰道:“廷儿,那你怎知是太子指使人干的这件事?或许是另外别有用心的人要对付你呢,你恐怕有所误会吧。”
“父皇,太子和绾花宫的魔女勾结一起,这都是事实,您调查一下便知实情。”
八贤王赵佑廷继续道:“更离谱的是就在今天下午,儿臣和三哥齐王约好了,在春辉楼中碰面,我们兄弟俩一起小聚唱两盅。”
“没想到太子得知这个消息,竟然丧心病狂,只身闯进楼来,不容分说,对着儿臣和三哥就是刀剑相向,大打出手。”
“不是儿臣和三哥躲闪逃跑得及时,我们兄弟几乎都要命丧于太子之手,而父皇恐怕今生再也见不到儿臣当面了。”
南庆大帝赵安惊疑不定的望向自己的这位八皇子,也情不自禁惊呼道:“竟还有这事?就在今天下午?”
“不是吧,貌似今天没出什么大事啊,京城风平浪静的。”
“父皇不信?”八贤王赵佑廷猛地一下脸色十分难看。
“父皇,你还是在心里一味袒护太子,就是不肯相信儿臣的话,您不若随便传个京城御林卫,或者执金吾,当场问讯便了。”
“事实胜于雄辩,一切就发生于眼前。”
“太子他泯灭人性,居然要亲手杀死的自己的亲兄弟,完全不顾念骨肉之情。”
一时又有侍奉赵安的贴身老太监来报:“启禀陛下,齐王正有要事求见陛下。”
“齐王,泰儿?他也要来求见朕?”赵安黯然心惊,隐隐约约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宣,快宣泰儿晋见,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朕就不相信,太子真会糊涂和没有人性至此,想要亲手了结自己两位亲兄弟的性命?”
老太监闻命,立即扯开哄亮的嗓音高声宣道:“宣齐王赵佑泰晋见!”
不移时,齐王赵佑泰也是哭哭啼啼,一路跪爬着进殿来,朝端坐殿上龙椅中的赵安叩头不止。
“父皇若有心要杀泰儿,这等残忍血腥之事,无需指使太子亲自对泰儿动手。”
“只需赐下一杯毒酒,或者一尺白绫,儿臣自当毫不留恋地自绝于父皇当前,起码保持儿臣一丝尊严和儿臣一个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