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傲拔出一把匕首,“小子,既如此,我们就先宰了你,再踏过你的尸体,去对付那老不死的。”说着再也不做稍停,提起匕首刺向独孤宏愿。另外两个老的也摸出武器,一把短刀和一柄铁尺,几人是早有打算,有备而来。
奇怪的是,三个老的奋不顾身的冲了上来,四个做儿子的却在那看热闹。
三件兵器招呼过来,独孤宏愿看着三人发红的眼神,以及欲除之而后快的决然神情,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脑中闪过一个画面,他置身于千万人之中,大家不问因果,红着眼睛冲杀和被杀,到死都保持着一种亢奋,对,就是杀意,一往无前,不问所以,只求毁灭一切。
独孤宏愿点燃了心底的原始,灭绝一切,他不做他想,以扑向三人。
一刀、一匕首、已铁尺,个个落实,独孤宏愿双手抓住两个持刀和匕首的手臂,任铁尺一下下击落,由鲜血横流,他不退反进,如发疯的野兽,做殊死相搏。二人一接触到那“野兽之瞳”,不免一怔,他们都是养尊处优惯了,何时见过这种阵仗,可就在这刹那间,二人发觉兵器已不在手中,正要叫糟,却发出了两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原来一刀、一匕已从二人右臂透出,两个老东西金娇玉贵,哪里受得了这种苦楚,顿时扶住右臂滚倒在地,却是不敢将兵器拔出。
恰在此时,一声轻微的“咔吧”,分明是骨头断了,独孤宏愿面现痛苦之色,不顾两处伤口,毅然转身,抓住了那柄铁尺,“叔叔,该你了。”独孤雄一见他凶狠至此,早就慌了神,掉头就跑。独孤宏愿奋起余力,一尺砸去,不偏不倚,正中独孤雄的膝弯,他脚一歪,再也站不起来。
独孤宏愿浑身浴血,双眼血红,他看着另外几个年轻子弟道:“轮到你们了。”声音像是从齿缝中挤出的。
四个小辈平日里饮酒狎妓时卖弄一下花拳绣腿还是可以的,可是像如今这般生死搏杀,早已吓破了胆,正待跪地求饶。
“碰!”独孤宏愿直直倒了下来,他先中一刀、一匕首,早已失血不少,之后又断了一个背骨,能撑到现在全靠一个意念,一口气。
几个子弟见此情形,立刻又来了精神,一个大着胆子,上前踹了他一脚,见没有动静,哈哈一笑道:“成了。”
独孤寒星此时方才松了一口气,心道总算是不太差,“你们快些找绳子将他们三人绑好。”吩咐完毕,他还不免念叨一句,真是一帮窝囊废。
四人很快找来了绳子,将独孤信、德叔和独孤宏愿紧紧绑了,这时独孤寒星已恢复的差不多了,他站起来,从独孤傲手臂上一下抽出了短刀,让独孤傲又在院子里滚了起来。独孤寒星也懒得管他的痛楚,提着刀走到独孤宏愿的跟前蹲下来,“小子,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真是害人害己,今天就让我这个挂名叔叔送你一程。”
“不要杀他,你这个畜牲,不如连我也杀了吧!”独孤信被绑在椅背上,不停的倔着身子,他已眼睁睁看着独孤寒星将刀锋递到了宏愿的脖颈上。
独孤寒星阴测测一笑,正待手一推,便了结了这个麻烦。
凭空一道青雷击下,正中短刀,短刀顿时碎成数片,独孤寒星也被大力甩出一丈多远,右手焦黑,臂上衣物也化成烟灰。
独孤寒星忍着剧痛,想着这条手臂多半是费了,难道老天都帮他,他再抬头看时,一个素衣女子已立在院中,她约莫二三十岁,满头乌云挽成一个观音髻,左右各插一支朱钗,脸似满月,两道远山眉,一对秋水睑,鼻梁高挑,唇色淡红,身材修长,纤瘦合度,真如观世音娘娘下凡。
在场众人都为女子所迷,忘掉了眼下的情况。
素衣女子一看倒地的独孤宏愿,一个瞬移便到了他躺身之处,“崇领,你醒醒,我是云容,我找你找得好苦啊!”她伸手一探,忧虑之色退却不少,“原来只是断了一个骨头,倒未伤到要害,还好还好。”
几个小辈也算是阅女无数,可是何曾见过这等超尘脱俗的美人,不免各自yy一番。这时叫云容的女子倏忽转身,“是你们伤了崇领,所为何来,也罢我先将你们绑了,待崇领醒来由他来处置。”只见她素手一挥,几人感到手脚一紧,已被缚住了手脚,却不见什么有形绳索。而德叔和独孤信的绑缚却自动解开了,她不用问,便分出了敌我两方。
“果然是仙家法术,老夫认栽了。”独孤寒星摇头叹道。
“知道就好,看你们以后还敢有什么想法。”云容抱着独孤宏愿,便如抱着一个般婴儿般轻松,头也不回的直奔后院。
外间自有独孤信和德叔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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