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我,我不就会了嘛!” 南知鸢水灵灵的眼睛像小鹿般看着他,长长的睫毛也忽闪忽闪的,语气颇为熟捻。 还有她自然是会的,只是不知道这里是不是也那样玩。 江景宽抬头看着她一副一起玩带我一个的小表情笑了下, 将下到一半的棋子一一捡起,和她介绍着规则。 “嗯嗯,听懂了,来吧!” 围棋嘛,规则和他们那大体都一样。 “真听懂了?” “我聪明着呢,一学就会!” 聪明?这小东西在夸自己这件事上倒是从不吝啬! “景宽哥哥,你先下。” 南知鸢执着白棋,等他先落子。 江景宽喝了口茶,执起棋子,落在棋盘上。 “到我了,我下这!” 几局下来,南知鸢捂着嘴乐的不可开吱,手上拿着八宝袋咬了一小口,连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嗯,今天的八宝袋更好吃了呢! “哇喔,我又赢了呢!” 原来景宽哥哥的棋艺和她的水平不相上下,不对,她略胜一筹! 江景宽看她笑得开心,不急不躁的抬手捏起盘子里的八宝袋尝了两口放在一旁。 而后重新端起茶杯吹了下,垂下眼睑。 “景宽哥哥,这样不好玩!” 南知鸢收起棋子,“这局开始,谁输了要接受惩罚!” “哦?怎么惩罚?”江景宽凝眸看向她,带了一丝趣味。 “在脸上贴纸条啊,你等我,我去拿纸来!” 南知鸢转了转眼睛,说完跑到外面的桌子上取了纸,看见旁边有她之前放的话梅也一同拿了过来。 “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开始啦,这次我先下!” …… “唔,不对,我不想下在这里了!” 南知鸢白嫩的小手向棋盘刚落下的棋子伸过去。 “落子无悔,刚才谁说的。” “呜,是我,可是我没有几个子了呢!” 南知鸢的脑袋垂着,嘴里的话梅在腮帮子处鼓出个包,复又给自己加油打气, “那你贴吧,我下次不会输!” …… “景宽哥哥,你下这了,不能改了哦!” “不改。” “那我要下这里,我要把你吃掉!” 南知鸢的袖子被她卷起来几分,手臂纤瘦白嫩,脸上还贴着几个纸条,长长的挂在她脸上。 “要不要再看看,准你改两子。” 江景宽眼里闪过笑意,吃他?野心不小,胆子也挺大。 “不改,我不会上当的!” “那,我赢了。”江景宽执着黑子落在她前方。 “哎!”南知鸢傻眼,这怎么回事? “过来,再贴一张。” …… “哎,不要不要,我再想想。” 南知鸢偏着头看了看,忙拿起要放下的棋子,可不能下这。 “再看看吧。” 江景宽斜靠着给自己倒了杯茶,撇了眼南知鸢悄悄伸出的手,漫不经心的说道, “让你三子,还想着再偷子?” “我没有,我就是摸摸!” 被抓包的南知鸢心虚的撇开眼。 “下吧!” “我下这。”南知鸢想了好一会,犹犹豫豫的落了棋。 “嗯,下得挺好,又输了。” “景宽哥哥嘴巴好坏!” ……… “怎么每次都是你赢!” 之后的几局下来,南知鸢越下越泄气,她就没赢过,不想玩了。 再有她再傻也看出来了,他和她就不是一个段位的,之前输给自己,就是故意耍着她玩儿呢。 “想耍赖?” “没有,这样我都不漂亮了。都贴满了没有地方贴。” 南知鸢鼓着脸,纸条也在她脸上跟着颤悠。 她虽嘴上抱怨,却还是乖乖的将脸凑近他。 江景宽看着她晶莹白嫩的小脸上带着你欺负我,我要忍着的娇软,眸深了些。 观棋识人,这个小东西,棋下的真是差的可以! 江景宽随手将棋子扔回盒子里。 “不贴了,不若答应我个要求?” “什么要求?” “暂时没想好,应吗?” “那好吧,不要太难!”南知鸢想了想,景宽哥哥对她挺好的,不会为难她,她随即应下来。 “去洗洗脸吧,都成小花猫了。” 江景宽伸手将纸条从她脸上摘下来。 “我累了,要躺一会,自己去玩吧。” “你这个样子好像用完就丢,我是陪你玩呢!” 南知鸢小小声的嘟囔,然后出了房间,那她去喂鱼。 陪他玩? 江景宽没作声,是谁后来玩起兴将袖子都卷起来了,还嚷着大杀四方的…… 晚上卧室里,江景宽才要上床打算看会书,被南知鸢拦下说了声,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景宽哥哥,你坐椅子上等我。” 还不待江景宽问她,又跑开了。 “裤脚挽起来,我们从今天开始要用起来。” 南知鸢从洗手间将定做的木桶拖了出来。 “这就是问阿大要的桶?” “对啊,特意要的高一点还可以熏一熏膝盖,以后你就都暖暖的。” 江景宽将裤腿挽起一角, “再拉高一点啊!是要我转过去,早说嘛!” 看着他慢吞吞的动作,南知鸢向后转,不过她一会要帮他加水不是还能看见吗? “帮我拉!” 听见江景宽的话南知鸢又转了回来, “今晚怎么啦,怎么怪怪的!” 她说着手下不停,将他的裤腿重新又挽了挽,露出他的膝盖。 “觉得恶心吗?” 江景宽握着她的手贴在他腿上,让她感受上面凸起又纵横交错的疤痕,眼睛却看着她的脸,不错过她的表情。 她一直说他生的好看,那这双腿呢?她会害怕还是会觉得嫌弃恶心? “不啊,不过景宽哥哥的腿又长又白哦!”南知鸢对比了下他的脸,戳了戳他的腿, “你看让你晒太阳你不晒,人是要吸收天地精华的!” “你这都什么形容?”江景宽眉眼如画,轻笑着。 他的腿尽管保住了,却没有办法保持站立,为了这双腿不会萎缩下去也是用了很多办法才保持到现在的样子。 在他眼里这些疤他也觉得恶心,又何必强求她呢?只是在听到她的回答和看到她的表情后,他为什么会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景宽哥哥之前一定受了很多苦,但是不怕,以后一定会很甜的。” 南知鸢摸着他的疤,很认真安慰道。 “你怎么知道?” “因为鸢儿很甜,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呀!” “小东西!”江景宽抬手碰了碰她的小脑袋,是她说的,他记下了! “说了叫我鸢儿的!”小东西一点都不好听,南知鸢又戳了戳他的腿表示抗议。大鱼会飞的冲喜娇娇:我靠撒娇治愈残疾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