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去拿水来。” 药材她提前泡过了,现在得再放上热水,她拿不动只能慢慢来。 南知鸢来回好几次才将木桶里的水添到合适的高度, “景宽哥哥你把腿放进去啊,没那么热的。” “怎么不让我到洗手间那边距离近的位置泡?” 江景宽将腿放入桶里看着蹲在他旁边的人问了句。 “啊?” 南知鸢往他腿上扬水的动作慢了慢,是啊,她为什么不让景宽哥哥去那边接水近的位置坐??? 明白了,这是小东西没想到犯蠢了。 南知鸢不承认是自己犯傻,她那是在锻炼身体。 “景宽哥哥,温度还行吧,疼不疼没不舒服吧?” “没有。” “嗯,没关系,要泡上一段时间才能看出效果的,我和你说我阿…!” 南知鸢磕巴下, “阿什么?” “没有,就泡脚很好的,书上都这么说,以后我天天都给你泡!” “帮我把床上的书拿来,我再看会。” 江景宽没再追问,他的腿现在已是最好的结果。 不过……罢了,由着她吧,免得这小东西再哭鼻子。 南知鸢点点头,将书拿给他。 又觉得一直蹲着累,不知道从哪翻出个矮凳拽了些软垫垫着,用舀子将水往他腿上淋。 四十分钟过去,江景宽由着南知鸢帮他擦干腿,放好裤腿。 “里面水太多,桶也沉,放在那吧!” 南知鸢想了下,她确实拖着那么大桶水很费劲。 “那我盖上一些,不然一晚上房里药味太重了。” 她收拾好,又将喜欢的精油涂涂好,自己拉开被子盖好,看江景宽手枕着后脑要求着, “要拉手睡!” “多大人了,还拉手睡。” “就要拉!”上两晚都可以拉,今晚也要。 “闹什么,快睡!” 江景宽侧过身,嘴上说着训人的话,抬手却将人带进了怀里。 南知鸢被他拉过来的动作带着直接窝在他怀里,靠着也行。 鬼不敢抓她了,她的小脑袋满意的动了动, “景宽哥哥晚安!” 江景美被南知鸢摔的,腰也疼背也疼最重要是她脸也疼, 再又一次抻到腰,江景美拿出手机拨了南筱莲的电话。 还不待南筱莲开口,那边已经劈头盖脸的开骂了,骂完随即挂断了电话。 南筱莲握着已经挂断的手机又看了眼,脸色很难看。 “筱莲,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没事,我们继续吧!”南筱莲缓了下重新换成平日柔弱的样子。 “要是你不舒服,我们歇一会再继续?正好也开会开半天了。” “好,那我去出去喝点水。” 南筱莲起身拿着手机走出去,走进楼梯间没人的地方狠狠地拍了下扶手。 要不是看在她是景明妹妹的份上,她才不会去搭理那个粗俗又刁蛮的女人。 南筱莲想了想,调出通讯录拨通了电话。 “不想念这个!” 南知鸢把厚厚的辞海拍在桌子上。 “嗯?”江景宽眺了她一眼, “没拿住嘛!” 看着纸上溅上的墨汁,南知鸢怂怂的认错。 “过来!” “我不去,不要捏脸!” “再不过来,捏双倍!” 还不待南知鸢有所动作,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的手机响了!” 南知鸢麻利的拿过立刻接通都没看来人是谁! “姐姐,你还好吗?” “啊?”南知鸢看了眼,一个l? “姐姐,那天你看见我直接就走开了,是在生我的气吗?” “南筱莲?” 听着电话那边欲低欲泣的声音,南知鸢带着些疑问,应该也就是南筱莲管她叫姐了吧? “是我,这么久了你也不和我们联系,你还好吗?” “我挺好啊,你打来是有事吗?” “姐姐,你原来对我不会这么冷淡的。是不是别人和你说什么了,你那么突然嫁过去我真不知道!” “不是,你不知道就不知道,你哭什么?” 南知鸢纳闷她都没说什么,怎么就哭了? “你也知道江家是什么样的人家,我们是真没办法,更何况又那么突然我们连缓冲的机会都没有。” 南筱筱抽噎着, “那后来也没见你们问过!” 南知鸢嘟囔着,她又不是真傻。 “我们真的没把你卖掉,我宁愿嫁过去的是我,也不想你受这份苦!” “你还有别的什么事吗?”zwwx. “姐姐你能出来吗,我们好好聊一聊!我和景明那天碰巧遇上……” “我出不去,景宽哥哥病了!” 南知鸢连忙拒绝,偷偷瞟了江景宽一眼。 “江,江先生身体这么不好吗,就出来一会儿,我当面解释给你听。” “不行的,景宽哥哥管我管得严,不准我出门!” “那好吧,那你照顾好自己,能出来了就联系我!” 南知鸢随口应着挂了电话,话没好好说多少就听她哭哭啼啼了。 “我病了?我怎么不知道?” “哎呀,那不是托词嘛!” 南知鸢凑上去,从背后抱着他的脖子撒娇。 “景宽哥哥,我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不是哪只小奶猫抓着我不放叫我哥哥,我看着可怜动了恻隐之心,被我捡回家的吗?”江景宽调笑着反问她。 “不要闹,方才南筱莲说我什么被卖掉,不是说我是给景宽哥哥冲喜才嫁过来的,为什么要那么说?” 嫁和卖可不是一回事,意义不一样的! “想知道?” 江景宽将她拉进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 “想啊,快说嘛!” “明面上说是给我冲喜才嫁过来的,实际上说花钱把你买过来也没错。” 江景宽低下头看她, “江家确实给了南家一大笔钱,还包括几个利润丰厚的合作案。” “这么惨啊!” 南知鸢呢喃着,本以为冲喜小新娘的身份就挺差了,现在还是被卖掉来冲喜的,更差! “一大笔钱是多少?” “一千万,再算上那些合同,至少市值不低于一千五百万。” 南知鸢的小脑袋比了比,自己卡里被她当作宝贝的三十万,这一比都快比没了,连零头都不够。 “我看着这小东西是不是真惨兮兮!”江景宽逗着她,去揉她的耳垂。 “我没有,我也没有被卖掉!” 她是郡主,卖郡主犯法!南知鸢摇着头不承认委屈巴巴的蹭进他怀里。 “好了,我在呢!没人敢卖你,嗯?” 江景宽摸着怀里人的小脑袋,安抚着转移了话题。 “你刚刚说南筱莲?”大鱼会飞的冲喜娇娇:我靠撒娇治愈残疾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