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安猛的睁开眼睛,蹭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子卿,什么时候了?” “爸爸,你有表,自己看啊。” 白秋安甩了甩头,真是睡糊涂了。 一看时间,已经早上八点了。 他五点睡下来,没想到这一睡,三个小时过去了。 刚打开门,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嗯? 什么东西这么香? “白老师,你起床了,来尝尝我做的饼。” “就来,你们先吃。” 白秋安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好,来到厨房。 白子卿已经趴在桌子上吃的欢呼。 “玲咦,你这饼也太好吃了,可惜姑姑不在,要是她也能吃到就好了。” 张玲却因为白子卿的话动了心思。 “白老师,你尝尝。” 白秋安故作矜持地拿起一个饼,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白老师,好吃吗?” “嗯,挺好的。” 白秋安点点头。 他表情太过平淡,张玲疑惑地皱了皱眉。 不好吃吗? 她刚才吃了一个,挺好吃的啊,她还打算以后也把葱油饼加上,可以卖便宜一点。 要不,还是再想想。 白秋安一边说着挺好的,一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正准备伸手去拿第三个的时候,白子卿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请下载小说app爱读app阅读最新内容 “爸爸,你不能再吃了,这几个要留给爷跟奶的。” “咳……” 白秋安尴尬地缩回手,干笑着。 “呵呵,呵呵,昨天晚上一夜没睡,有些饿了。” 正准备找借口站起身,暖暖突然把自己手里的饼掰了一半塞到他手里。 “叔叔,我的分一半给你。” “不用了,你吃吧。” “叔叔你吃。” 两人推来推去。 就在这时候,一只小手伸了过来。 “你们不吃,我帮你们吃了吧。” 白子卿说着,已经放进嘴里咬了一大口。 白秋安“……” 谁来把这小子拖走,这个厚脸皮不是他儿子。 张玲准备带着暖暖走了。 白秋安起身送她们。 “昨天晚上你卖的饼就是这个吗?” 张玲心里一慌。 “我,我就是听说这里看电影,随便做了一点来卖卖。”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白秋安指了指旁边的院子。 “我听说这里要租,虽然有些破,但收拾收拾还是能住人的,关键是,这样你就可以不用来回跑,也安全一些,况且你这样带着暖暖跑来跑去也不太好。” 张玲激动得一把拽住白秋安的手臂。 “真的吗?真的吗?这里真的要租吗?白,白老师,你知道这里要租多少钱吗?那,那个,你能不能帮我找找人,我想去看看。” 张玲已经激动得语无伦次,她来镇上找了好多房子,但都没有找到。 还拜托帮她卖饼的大姐,也没有问到。 没想到今天运气这么好。 白秋安看向手臂上的手,微微挑了一下眉毛。 张玲察觉到他的视线,猛的收回手,脸一红。 “咳,那,那个……” 白秋安嘴角向上翘起。 “这样吧,子卿和暖暖留在这里玩一会儿,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人。” 张玲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很快,就刘阿婆就拿着钥匙来了,打开院子门。 “我跟你们说啊,别看我这有些破,那是什么都有,收拾收拾就能住人。” 要说破那是真的破,里面就一间卧室加上一间厨房,厨房还是那种没有门的,就搭了一个棚子的那种。 好的是茅厕和洗澡的地方都有,只是看着已经快要倒了。 白秋安转了一圈,他也没想到会破成这样。 “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再帮你找找其他地方。” 刘阿婆一听。 哎哟,这怎么行,这房子都空了一年了,一点进项都没有,亏死她了。 “你们要诚心想要,便宜点也成。” 白秋安看向张玲,等着她考虑。 张玲其实挺满意的,这算什么破,比起她那里只有一间房子,又要住人,还要做吃的,可好太多了。 “刘阿婆,这房子你租多少钱?” 刘阿婆眼睛叽里咕噜一转。 “哎呀,不贵不贵,一个月也就五块钱。” 五块? 张玲看向白秋安,这么便宜的吗? 白秋安以为她被五块钱吓到了,偷偷竖起两个手指头。 张玲尝试着问道。 “刘阿婆,两块租不租?” “两块?”刘阿婆眼睛一瞪。 “那不行,那不行,我这独门独院,你不知道好多人家,现在一大家子人都还挤在一起睡呢。” 张玲想了想,“那这样吧,给你加到两块五,我租五年。” “不行,至少三块。” “行,成交。” 张玲答应得太爽快,反倒是让刘阿婆有些后悔了。 这三块是不是太少了? 但一想到这下子就租出去了五年,就是一百八十块钱。 这房子就是因为太破,才这么长时间没有租出去。 儿子又舍不得花钱收拾。 现在租出去以后,他们肯定还得花钱弄弄,到时候等房子收回来,又可以加租金了。 白秋安代写了合同,房子一次性租五年,房租一年付一次。 五年内,这房子不能以任何理由收回和加房租。 帮人帮到底,白秋安直接借钱给张玲,帮着把这一年的房租给付了。 张玲拿着合同,嘴都快要咧到耳根子了。 “白老师,谢谢你。” 弯腰一把将暖暖给抱了起来,高兴得开始转圈圈。 “暖暖,我们有家了,我们有家了,哈哈……” “有家了,有家了。” 暖暖搂着她的脖子,欢呼着。 白秋安看着母女俩那灿烂的笑容,心里微微有些触动。 他想把这一幕写到小说里。 灵感来了,止都止不住。 “你们先忙,有事过来找我。” 看着很快就跑没影儿了的人,另外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白子卿抓了抓头。 爸爸这是咋了? 难道是害羞了? 张玲忍着脚疼终于走到了家门口,眼看着已经能落地的脚这会儿又更加严重了。 心想,看来搬家的事儿又得往后推推了。 屁股都还没坐热,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 一个头上裹着头巾的老太太闯了进来。 张玲诧异地看向来人。 “娘,你咋来了?” 张母手里拿着一根竹棍。 “我问你,你昨天晚上哪去了?”蜗牛的家的穿七零做继母,退伍糙汉掐腰娇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