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消停会儿行吗?” 林帆被唐迁咋呼得睡不着了,火卡在嗓子眼。 “ok!” 唐迁当即闭上嘴,他可不敢惹他。 “嗯哼。”林帆学着曹蒹葭的样子做出了个诡异的表情。 没办法,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这么听话,林帆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满身的戾气无处释放。 他呼了口气,放下车窗大骂几声。 “畜生、浑蛋、王八蛋...” 唐迁委屈看向曹蒹葭,摊了摊手,便独自寻摸着如何逃跑。 “到了。” 潇潇拉开车门,林帆下了车发现眼前的是药王寿宴的酒店。 一堆人迎了出来,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容。 刑家瑞、曹洲、赵昊然、赵飘飘? 这些人怎么混在了一起。 等等,曹洲不是出国上学去了吗? “你偷跑回来还敢出现在你姐面前?” 林帆顿觉自己眼睛花了,擦了擦眼睛眼前还是这些人。 “骗你的姐夫,我去国外买点东西。” 曹洲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 “你们都来了,不会是集体给我噶腰子吧?” 林帆眉心隐隐跳动,当即转身就逃离车祸现场。 “进去看看吧。”曹蒹葭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手,声音柔软得不成样子。 “有陷阱?”林帆声音低垂的试探道。 “嗯哼?”曹蒹葭还是一如之前逗唐迁的模样。 “好吧,别耍我啊。” 林帆抿了抿唇,心一横往里走,大有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酒店里一片漆黑,在林帆进入的时候灯骤然亮起。 李青禾推着二层的生日蛋糕穿着白裙子走了出来。 “祝你生日快乐...”她嘴里哼唱着,一如校园里从初恋女神。 “祝你生日快乐...”所有人一起哼唱起来,场面温馨又浪漫。 “你们...你们...” 林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过生日。 从前在林家过得如履薄冰,没有人记得他的生日。 被赶出门结婚后,李青禾也从来没有记起来他的生日过。 眼下还是头一遭,心中升起一股暖流,他不禁感动地看向曹蒹葭。 “谢谢你。” “吹蜡烛许愿吧。” 曹蒹葭面上越发温柔,樱唇轻轻开合,声音如春风拂面。 林帆生疏的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对着蜡烛。 “希望多年之后某人还在身边。”他在心里默默念叨。 许了愿,林帆心满意足地睁开眼睛深情地看向曹蒹葭。 忽然煞风景地问道:“你怎么会让李青禾来啊?” “没办法,你的生日还是她告诉我的。” 曹蒹葭一撇嘴,心里很是不爽,却也没办法。 “毕竟没有李青禾就没有这场生日宴,所以她来了。” “难为你了。”林帆愧疚开口,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出当时李青禾是如何说的。 “没什么,你开心就好。” 曹蒹葭像个甘之如饴的小兽,林帆心里暖意越发浓厚。 “姐夫,姐夫,吃蛋糕。” 曹洲殷勤地切下来一块,递给林帆,嘴快笑裂开了。 “哥,快吃。”赵昊然跟着起哄,一时间好不热闹。 ... “谢谢啦。” 刑家瑞走到林帆身边,真诚地开口。 “没什么,救人是随手的事情,何况你也给了医药费不是吗?” 林帆拿湿纸巾擦了擦满手的奶油,说话间气场从容。 “我知道蛊虫的根源。” 邢家瑞忽然开口,看着林帆一皱眉他继续说道。 “不知道对你们有帮助没有?”他故意说道。 “当然。” 林帆不喜欢说话被人拿捏的感觉,掌握主动权云淡风轻道。 “如果你能说服药王将女儿嫁给我,我会帮你一起。” 邢家瑞看他那副不在意的样子,心里急了,当即开口。 “这种事情不应该你去自己去讨好药王吗?” 林帆笑容越发深邃,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讽刺。 “药王想让飘飘嫁给你。” 邢家瑞苦涩地开口,心里也没底,语气低沉。 “所以你不怕我贪恋药王的家产?或者从中捣乱?”林帆反问道。 “你不会。”邢家瑞斩钉截铁的笃定道。 “你凭什么这么说?”林帆忽然有了反骨,挑衅道。 “因为你是个专一的人,你有了曹小姐。” 邢家瑞知道他是故意试探,当即开口。 “你可以去筹备婚礼了,这件事交给我,我会去说服药王的。” 这话对林帆很是受用,也算是认可了邢家瑞。 眼光好的人,对待老婆自然不会差劲的。 李青禾不知何时走到身边,柔和开口。 “生日快乐,林帆。” “不会太迟了吗?” 林帆侧目端起高脚杯,进口香槟一饮而尽。 “飘飘喊我吃蛋糕。” 邢家瑞闻到了浓重的火药味,转身开溜。 “以前的我之后都会弥补给你。”李青禾不死心的开口,好看的眉眼含情。 “你真把我当成家养的猫了?” 林帆啧笑,重重的放下高脚杯,目不转睛的看向李青禾继续道。 “高兴了摸一摸,不高兴了就晾着?” “你能不能不这个样子?” 李青禾受不了他冷嘲热讽的模样,委屈的开口。 “那你希望我什么样子?跟以前一样低声下气吗?” 林帆被她的话好笑到,秀气的面颜漫上讽刺。 “难道,我们不难重新来过吗?” 李青禾一改往日的胡搅蛮缠,像个被抛弃的可怜虫。 “不能。”林帆翻了个白眼,满脸写着拒绝。 “因为曹蒹葭?” 李青禾美目蔓延冰冷,说话的语气不由的加重了几分。 “和她有什么关系,没有她我也不会要你。”林帆讨厌她拿曹蒹葭说事情。 曹蒹葭那样的人李青禾根本不配说。 “你且珍惜吧。”李青禾冷声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出了酒店。 “莫名其妙。” 林帆一甩手,觉得李青禾一定是疯了才会胡言乱语。 “姐...姐...” 曹洲慌乱的声音响起,林帆心里跟着颤抖。 一回头,就瞧见曹蒹葭整个人倒在曹洲的怀里。 林帆像是发了疯豹子,急迫跑到曹洲身边,接过曹蒹葭。 脸色惨白、嘴唇无色、瞳孔灰白。 “蛊虫,又是蛊虫。” 林帆握紧拳头,一拳打碎了地板,整个人怒气值拉满。 “怎么会这样?” 曹洲震惊,他不明白为什么爷爷和姐姐都被蛊虫折磨。 “姐夫,姐夫,你一定要救救我姐姐啊...” 曹洲哭的伤心欲绝,像个失去主心骨的孩子。 “别哭,我会治好她,也会将下蛊虫的人捏死。” 林帆瞳眸内闪过嗜血的戾气,敢动他的女人简直就是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