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后退几步,瞄了眼窗外,确认能被楼顶上的“那位摄影师”刚好拍到。
紧接着,他抬手,压下喷嘴。
“咔哒——”
罐内钢珠轻响。
红色的喷漆落在墙面,颜料沿着粗糙的混凝土泛开,洇出一圈晕痕。
其余几名黄队成员靠在门边围观着,没人说话,只有耳机里偶尔传来红队通联的轻微电流声。
“ЗЕМЛЯ-ДЛЯ-НАС—ПРИДНЕСТРОВЬЕ-ВЕРНУЛОСЬ”
安东收手,后退两步,再次确认角度。
“差不多,”他说,嘴角扬起,“正好能入镜。”
他将喷漆随手扔给旁边的队员,又瞧了一眼屋里被制服的人们。
“给外面的记者一分钟,之后把这几个拖出去。”
“不,等等——”
安东眉头一皱,转而说道:“要不把这个先处理了吧,反正也熬不过今晚。”
“法霍德,你不是最有创意么?这活儿交给你。”
周奕暗自叹了口气,拎着窄刃匕首,走向地上的男人。
那人已经无法动弹,面色铁青,呼吸渐弱。
他妈的。
我这么善良的一个人,怎么老是被迫做这种事。
周奕将刃尖抵住对方下颌至耳根的三角地带,略作蓄力。
动作干净利落。
结束了他的痛苦。
随后,周奕沾着血迹,在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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