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休子乐呵呵地与金远望打趣道,人越到老越喜爱晚辈,看着这位元婴祖师爷像个散财童子一样,将宝物封赏下去,江庸知道,这下便轮到自己了!
硬着头皮迎了上去,江庸随时做好被这位老祖一剑斩了的准备。
“你就是江杨的哥哥?”
令江庸意外的是,老人语气平和地与他唠起了家常。
“正是!”
江庸愣了一下,随后马上反应过来,他恭谨地躬身答道。
“江杨父亲是个极不负责的浑蛋,你要替他照顾好江杨!”
“是!”
看着江庸小心心翼翼地样子,云休子摇头叹息道;
“你让我想起了你爷爷,你爷爷江玄济是个极能算计的,你和他年轻时那副谨慎的模样如出一辙。”
“不过你身上的气息却更接近你太爷爷道玄子!”
“你修的是什么功法?”
轻描淡写的一问,江庸心中掀起了万层波浪!
“怎么办?他看透我的底细了!”
“这可如何是好?”
此时十三幺就像一挂霜了的茄子,要不是有剑鞘兜着,怕已然垂落。
一人一剑,都做好了跑路的准备。
只是,众目睽睽之下,元婴老祖面前。
连御剑飞行都没学会的江庸,他能走得脱么?
老祖的手伸向了托盘,令所有人意外的是,他并没有将那件法宝赐给江庸。
法宝被老祖收回,一份玉册被放在了托盘上。
玉册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风云诀!
他人不知道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可玄云门自家的子弟却格外清楚——老祖竟然赐下了玄元门内最为珍贵的内功心法!
众人看向江庸这个幸运儿的表情变得复杂了起来。
内心都在揣测老祖是不是真是老糊涂了,竟然让本门弟子都没几人修炼的心法流传到了外面!
江庸听到了众人的感慨,知道这本功法能与三块极品灵石所媲美,想来买万山西城一半的花楼都绰绰有余了。
江家估算价值的方式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江庸他赶忙谢过老祖,回了自家的座席。
隔着老远,江庸就看到了父亲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江庸被老祖放过后,走路都有些飘,心说既然元婴老祖都没看出来我的剑有古怪,或许父亲也看不出来?
想到这,江庸倒把腰板挺得笔直,坦然地迎上了父亲的目光。
那意思分明在说——老祖可是说了,您老祸害完人家宗门的女修,还折腾出了江杨,是个极不负责的浑蛋。
让我照顾好江杨是认可孩儿我,你看我多争气!
不说江庸父子在这各怀心思,云休子发放完三样赏赐后,接过了谭孤子递过来的一樽酒。
举杯抿上一口后,老人叹了一口气;“乏了。”
常枫子连忙近前去搀扶。
“老祖容禀,还有一事要请您定下个说法!”
就在这时,金家家主指着江家家主的座席高声喝道。
“江清仁,往我金家安排细作你到底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