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庆喜叫蚊子帮忙从那只“松鼠”身上拔了一大咗毛下来,摆在一处干燥的石头上,又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纸符盖住毛发,我们大家正要观看他下一步做何动作,是否要施什么妖法出来,林庆喜却顿住说:“实在抱歉,因为有些过程忌讳过多,想请大家暂时避让一下,只把树友和我留在这里就行了,等施术完毕我再叫大家帮忙。”
长毛愤愤地说:“你要搞什么花花肠子,还见不得人啊!”
麦洁拉着他边走边说:“这降头术本就是神秘的东西,不该看的咱们还是别看吧,一切以老康的康复为重嘛!”
我想想也的确如此,和翟明、蚊子、燕子等人相继离开,躲得远远的,好给林庆喜腾个地方施术。
大家躲到远处围成一圈顺便吃些干粮充当早餐,边讨论着一晚上来遇到的各种怪事。蚊子突然拉着我向外急急忙忙地走出去,边对大家叫嚷着:“我们俩去拉屎,你们可别偷看啊!”
众人啐他一口转头不予理会,我也嘟囔着说:“你去施肥非要拉上我干嘛?我可不喜欢闻你制造出来的味道,弄不好三天不敢吃饭了啊!”蚊子不答,一直冲我挤眉弄眼,其实我心下明白,这厮哪里是要去蹲大号啊,分明就是想偷看林庆喜在搞什么鬼名堂,反正我也想顺带瞄上一眼,也就不揭穿他,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啥叫默契,这就叫默契,这么多年兄弟,他这点道道我还是知道的。
我两人回头看看麦洁等人还在吹牛吃早餐,没人跟上,心下窃喜。走近营地躲在一簇树丛后的大石头上,趴下观看林庆喜表演。
初看时发现林庆喜竟然把捆绑着老康下半身的绳子松开了,蚊子担心这一来老康要再发起疯来可就无法收拾了,就要现身组织林庆喜,我拉住他的衣角让他继续老老实实地趴在那儿,低声说:“你猴急个什么劲,等等看他要搞什么名堂,就是老康能zi you活动了咱这么多大男人还怕制服不了他?”
眼看林庆喜松开绳子,双腿跪在老康的大腿上防止他挣扎动弹,然后缓缓解开老康的腰带,褪下了老康的裤子。
蚊子乍舌低声说:“我的个nǎi妈呀!真没看出来这林庆喜原来喜欢这个调调,竟然是个玻璃啊?!可这也太不是时候了,光天化ri、青天白ri的,他就要来个霸王硬上弓啊!”
我强忍住没有笑出来,压低声音说:“真可怜了咱们老康,我估摸着这个时候他不知道痛苦也不知道享受,太遗憾了,接下来怎么也得给他们俩再创造创造机会。”
说话间林庆喜伸手到了老康的下身,蚊子又低声笑着说:“还要整个前戏,你看我叫你来有好戏看吧,就知道这小子打扮得那么异怪却一天到晚闷声不响准不是好人!”林庆喜却没象蚊子说的那样来个什么“前戏”,只是伸手从老康下身扯了一丛耻毛下来,老康大概经过刚才那一阵折腾已经jing疲力竭了,这么一扯都只是哼哼了两声。林庆喜接着给老康穿上裤子,又拿绳子把他捆绑结实,完了还对着老康说:“兄弟,你就忍忍吧,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啊。”
我和蚊子看得诡异,都不胜骇然,不知道林庆喜扯人家耻毛到底要做些什么。看起来他叫人躲避恐怕也是因为有此一招。
眼见林庆喜把那一丛耻毛用另一道黄纸符包住,也和刚才从“松鼠”身上扯下的毛发、黄纸符一道摆到了石板上。
转身突然从腰间拔出伞兵刀,直奔老康的喉咙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