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是一道剑影闪过,风流公子一个冷不防右胸口再次中剑。
“哈哈,那一剑,两剑都杀不死我,今夜我是胜利者。”风流公子仰天长啸着。
一片的白娘子似乎有些心疼,她忍不住说道:“风流公子,你还是说出关于宝藏的一切吧?”
那一剑冷笑道:“娘子,你是心疼风流公子还是担心我怀疑你知道关于宝藏的一切呢?”
白娘子白思思突然愣在那里,她不说话似乎什么事都没有,一说话似乎就什么事都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那一剑又是对着南宫成冷笑道:“风流公子的护甲质量不错啊,可惜你的内力差了点。”
“如果一剑兄可饶我一命,我便就将我所知的一切告诉你。”南宫成开始有些无奈,面对那一剑江湖上没有几个人能不面露无奈之色,更是从未曾有人敢让那一剑选择什么,恰恰相反,都是那一剑让别人选择生或死,是或者不是。
那一剑笑道:“说吧,我说过财和色今天我都要。”
风流公子走到江南一剑身旁低声耳语道:“画痴白胡手中的双龙戏珠图就是藏宝图。”
那一剑点了点头道:“白胡不就是公孙夫人的得意门生吗?他和公孙夫人那点事武林中人人皆知,当年五侠夺宝,健在的也只剩下公孙夫人和孟太一,藏宝图在公孙夫人手上绝对有可能,她将自己身上的藏宝图交给了白胡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三十年前,江湖五侠,司马世家的司马阳风、铁长门孟中田、威福镖局扬开天、公孙世家的公孙夫人,武林盟盟主孟太一,在传说中的藏宝洞中夺宝,最后只有公孙夫人和孟太一活着出来,一张藏宝图将名震江湖的五侠引去了传说的藏宝洞,最后死了三位,生还的两位不但没有得到什么宝,而且从此行事也开始变得低调,甚至不愿再提及夺宝之事。
藏宝洞里究竟有什么东西,没人知道,但是知道的人都确定藏宝洞里都是宝,只要得到那些宝,子孙世世代代便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说来很是诱人,但其中必定有着一个不可告人之阴谋。
那一剑笑了笑又是说道:“武林盟盟主孟太一那会不会也有藏宝图呢?”
南宫成很是肯定道:“藏宝图只有一张,而且就是画痴白胡手上的那一张。”
那一剑道:“你为何如此肯定?”
南宫成道:“是孟太一亲口说的。”
“你相信他的话?当年五侠夺宝中的五侠他也是生还者之一,我说藏宝图就在他身上,是公孙夫人亲口说的,你会相信吗?”那一剑冷笑着,风流公子此刻狼狈的模样不仅已风流不起来,面对那一剑而且还低下了头。
那一剑又是说道:“我让你告诉我关于宝藏的一切,你只告诉我藏宝图的所在,那么宝藏里又是什么?拥有藏宝图我就真能得到宝藏吗?”
南宫成睁大了眼睛道:“宝藏里有武林至尊玄武宝剑,镇国至宝十二颗月明珍珠,有几部已失传的盖世神功,还有数不清的金银珠宝。”
那一剑点头道:“宝藏之所以称之为宝藏是应该要有这些东西,不知当年的公孙夫人和孟太一从宝藏里都拿了些什么东西。”
南宫成道:“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如果想知道更多你大可去找孟太一或者公孙夫人,不过他们两位武林中的佼佼者恐怕不屑跟你那一剑说话。”
“既然该说的已经说了,那你就滚吧。”话完那一剑皱了皱眉头凝望着天际,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一个宝藏里如果真的有那么多至宝,得到它便就可以得到天下,但是入得宝藏的公孙夫人和孟太一却两手空空的出来,这并不符合常理。
风流公子和他的家丁灰溜溜地跑了,他们跑得很快,很谨慎,生怕那一剑从背后给他们放冷箭。
“怎么?心动了吗?有了宝藏里的那些东西,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找一千个一万个比我美上数百倍数千倍也并不是没有可能,还是放了我吧?我已经有夫家了。”白思思在一旁冷冷地说道。
那一剑笑道:“想找一位像白娘子这么白的,恐怕要到西洋去找洋妞了,虽然洋妞也不错,但是怎么看都不会有白娘子这样的感觉,怎么?你的夫家不正是我吗?”<!--PAGE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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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思道:“我的夫家则就是武林盟盟主之子孟少,武林盟你惹不起,还是放我走吧,你可知道之前看过我面容的人都是怎么死的吗?”
那一剑焕然大悟道:“原来都是那什么孟少的杰作,孟太一给自己的儿子取什么名字不好,竟然取了个‘闷骚’。”
白思思道:“敢拿孟少开玩笑,武林中恐怕你是第一人。”
那一剑道:“突然间我好想会会孟少,只是**一刻值千金,今晚你我就以山为新房,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把这个房给洞了吧?”
白思思有些惊恐道:“你想干嘛?你不怕得罪武林盟?”
那一剑道:“我怕得罪武林盟,但我更怕错过白娘子。”
“你?”白思思话音未落,那一剑的嘴唇也已压了上来,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以其生老病死,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死,但是死得太早却是会错过很多痛快的事情,有些事情还是要三思而后行,痛快,痛快就是先痛而后快,先苦而后甜,诸事莫强求,顺其自然。
夜光下,那一剑脱下了白娘子白思思的衣裳,雪白的肌肤在月光的映射下显得愈加雪白,这不是上天赐予那一剑的机会,而是他自己争取的,世人看了白娘子一眼就会很快毙命,如今那一剑不仅仅看了,而且还可以任意的抚摸,任意的搂抱,他会死吗?
许久后那一剑还是疑惑道:“你这雪白的背上怎么会有一副鸳鸯戏水图?”
“我求你了,放过我吧,只要你放过我,我答应你,武林盟的人绝对不会找你麻烦。”白思思央求道:
那一剑轻轻地搂着白思思笑道:“你这是求我,还是威胁我?”
白思思严肃道:“我既是求你,也是威胁你,如果你敢对我怎么样,明日日出之前你我必会同时死无葬身之地。”
那一剑道:“那么严重?是不是如果我没有对你怎么样,明日日出之前我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白思思道:“我可以保证你会没事。”
“我看了不该看的东西,难道我还能活命?”那一剑并不相信白思思的话。
白思思道:“你是说看了我的身体吗?没关系,只要我不说孟少不会知道。”
那一剑冷笑道:“我说看了你背上的鸳鸯戏水图?”
“你看得懂鸳鸯戏水图?”白思思突然有些惊讶,有些惶恐,因为鸳鸯戏水图上有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是传说中的藏宝图,是孟少亲手将其纹上去的,孟少为何要将看到白思思脸的人一一杀死,或许就是为了避免别人看到那个鸳鸯戏水图。
那一剑淡淡地说道:“其实藏宝图并不是什么画痴白胡手中的双龙戏珠图,而是你身上的鸳鸯戏水图,你说我说得对吗?”
“你的确是知道太多了,本来你没有把我怎么样还是有机会活命的,但是你犯下了很多错误,我想让你活命,恐怕别人都不会愿意。”白思思的语气突然变得冰冷,似乎她的救星也已来临一般。<!--PAGE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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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剑又是笑道:“我的第一个错误就是让风流公子南宫成走,第二个错误就是没有直接把你那个了,第三个错误是看懂了你的鸳鸯戏水图还说了出来,你说我猜得对吗?”
“没错,放风流公子走是你犯下最大的错误,武林盟的高手也已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你就算是插翅都很难飞出去。”
那一剑一脸坏笑道:“如果我只****,是不是就能飞出去呢?”
“插我?”白思思一脸疑云。
“你想歪了,我的意思把白娘子你当人质。”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你我都死在乱箭之下。”
“那么说,我们倒是可以死在一起了,这也不错,就这么定了,我们都是将死之人,何不痛快一番。”那一剑说话间用手托着白思思的下颚,白思思撩人的嘴唇微微颤动着,她似乎也已想到了死,如果她不再劝说那一剑放过她,她就必定会和那一剑一同死去。
“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白思思推开那一剑表情显得很慌张。
“我也不想死,没有人会想死,除非那人想不开,再想不开的人,死后大多都会后悔,因为只有活着才会有精彩。怎么?死有那么怕吗?”那一剑又是轻轻吻了下白思思的脸颊,粉嫩的脸颊吻下一口后便就想吻第二口。
“如果风流公子南宫成不来破坏,恐怕你我早就洞房花烛,神仙快活,你我注定没有这个缘分。”那一剑话完,耳根也已微微颤动起来,四周的确来了很多人,每个人的气息都很重沉重,旋即他又听到被拉得咯咯作响的箭弦声,他甚至可以听出有多少支弓箭正对准了他。
那一剑在白思思耳边细声说道:“你是愿意跟我走,还是愿意回去让孟少将你处死?”
白思思道:“你觉得你现在走得了吗?”
“没有地方我是走不了的,我知道你的选择了,但愿以后还能见到你。”那一剑话音刚落,许多弓箭也已离弦而出,只听嗖嗖嗖的声音此起彼伏。
白思思只感觉眼前一黑,也已昏厥过去,一块空地上,两个人影竟就这样凭空消失,所有的弓箭都射空,甚至看不见那一剑的任何血迹。
当白思思醒来时,她也已被捆绑着吊在武林盟大宅的大门前。
“那一剑,我要把你碎尸万段。”白思思咬着嘴唇恶狠狠的叫着,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她可以肯定是那一剑干的。
***
“土遁术?那一剑竟然会土遁术。”武林盟大宅里孟少的脸色有些难看,因为他的未婚妻还在那一剑手上,他担心的不仅仅是白思思,还有白思思身上那副鸳鸯戏水图。
“少主,白娘子被人吊在大门前。”一位家丁急冲冲跑来。
孟少吼道:“还不快把她救下来?”
家丁无奈的低下了头,因为谁都知道看了白思思的脸,就离死不远,谁都不敢去解下被吊在大门口的白娘子白思思。<!--PAGE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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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少一脚揣开低着头的家丁,向大门跑去,跟他想象的不一样,白思思衣裳完整,周身没有半点伤痕地吊在大门前地横梁上。
“不是说那一剑是好色之徒吗?为何?”孟少在迟疑。
“孟少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白思思见到孟少更是大喊了起来。
***
狂风吹来,头发与衣裳同时随风而动,一双黑眸中始终夹杂着常人没有的自信,他手中的剑很轻很柔,但杀人时,剑总能杀出一种淋漓尽致的刚硬,他是传说中的那一剑,人未往,剑已至的那一剑。
偏远村落,有一栋木屋静静地屹立着,木屋外有一个竹篱笆围成的院子,院子里有几只公鸡和几只母鸡正很不安分的来回走动着。
“嗖。”
一柄轻如薄纱的剑飘飞而至直直****木屋的一根立柱上,院子里的公鸡和母鸡被一股强大的气势震得咯咯叫。
此时木屋的门突然打开,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探出头来镇静地凝视着屋外立柱上的剑。
这剑确实是好剑,韧性十足,锋利无比,而使这剑的人内力也是雄厚非常,远远射来竟然还能将薄剑刺穿立柱,老者不禁地看着剑入神。
“该来的还是来了!”老者叹了口气,索性坐在了门槛上。<!--PAGE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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