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八十马几近疯狂,已完全被色欲冲昏了头。
精神极度亢奋的他,已没有耐心轻声细语地劝说朱实,他完全撕去了人类的伪装,变成了一头丧失理智的野兽。
“救命呀!”
青白色的月光,洒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朱实还没跑出二十步远,就又被这个色魔扑倒在地。
朱实披头散发,用腿猛踢对方,奋力反抗,可还是被八十马摁到了地上。
虽然春日将近,但从花顶山吹来的寒风,依旧凛冽刺骨,整个草原都笼罩上一层薄霜。朱实大声哀号,雪白的胸脯因剧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在寒风中。八十马见状,更是欲火中烧。
就在此时,一个坚硬的东西朝八十马的耳边猛击过去。
刹那间,八十马身体里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只有受伤的部位还存有一些意识。
“好痛!”
八十马大叫,下意识扭头望向身后。
“你这个浑蛋!”对方大骂一声。紧接着,一根洞箫又朝他的脑门击去。
这次,他可能不会觉得疼了。只见他肩膀一软,眼皮一耷拉,就像只战败的老虎一样,晃了几下脑袋,身子向后面倒了下去。
“这家伙太可恶!”
出手相救的人是一个行脚僧,他手持洞箫,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八十马,只见八十马大张着嘴,昏死过去。因为两次都打在他的头部,行脚僧担心此人醒来之后会变成傻子,这样会比杀了他更令自己不安。所以,僧人仔细看了看地上的八十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