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做你的小狐狸-第十章 他好似在哪儿见过她_废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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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他好似在哪儿见过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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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大日子,可不能让人破坏了!

相府的管事闻讯而来,瞧着两位俊俏公子,身着华服,想必都是大户人家的子弟,他也不好将事情做得难看,只得好言相劝。

怕事情闹大不好处理,辜言桥挺身而出,众目睽睽之下带走了仍一脸愤愤的苏珞裳。

见没有什么热闹可凑,围观之人散了些。敬莲正从后园子出来,一眼就瞧见了那抹俊逸身影。

“十一!”

宜方一瞧见敬莲公主,便咧开嘴笑:“公子,您瞧。”

那男子此时还正因刚才的事气上头呢,没好脸色地转身,便瞧见人见人爱的敬莲猛地朝他扑过来,他受不住突然的力,往后一踉跄。

“敬莲,几日不见,你又重了。”

敬莲鼓着腮帮子,佯装生气地捶了他一下:“贺仕轩,你胡说什么呢!”

一听公主直呼公子名讳,宜方慌了,四下环顾:“公主,可不能让旁人听见。”

敬莲忽地就明白了,敢情她这十一哥又偷溜出宫啊?他虽大她好几岁,可她偏不爱唤他一声十一哥,就爱叫他十一,好在他欣然接受了。

她有十二个哥哥,可她偏只和十一哥说得上话,五哥对她也很好,只是人挺严肃也挺无趣的。

“没大没小,叫哥!”贺仕轩轻点了敬莲额头一下,他现在心里正攒着气呢,正好逗弄她一下。

“贺仕轩,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去告诉父皇,”敬莲叉腰仰头瞧着他,“告诉父皇,你逃太傅的课,出宫去那三流学堂……”

敬莲话还没说完,便被贺仕轩捂住了嘴巴:“你小点儿声,你要再嚷嚷,我就拆穿你那女红都是他人替你做的,你要是不说出去,我就给你带八角大街最好吃的糖葫芦。”

敬莲眼珠子骨碌一转,受了这贿赂。

“成交!”敬莲揉了揉腮帮子。对她这个亲妹妹,他还真是下了狠劲,她腮帮子可疼了!

贺仕轩松了一口气,这事要是闹到了父皇跟前,他要再想偷溜出宫可就难了。

虽说太傅教得委实不错,可那些官爵世家的子弟只会吃喝玩乐荒废学业,他没法子了,才想这么一出,隐姓埋名去学堂读书,没想到却与方才那人结下了梁子,更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碰上,真是冤家路窄!晦气。

“宜方,你快快去查那人是什么来头!今天之内我就要知道!”

宜方吞了吞口水,麻溜地应下就离开了。

他可从没见过十一皇子发这么大的火,为免殃及他,他还是先撤为妙。

敬莲摸了摸下巴,一双眼上下打量他:“十一,你这副样子,真像咱们父皇被皇后抛诸脑后发小脾气的样子。”

敬莲啧啧两声,想不到她的十一哥也有吃瘪的时候,左右瞧了瞧,好意提醒道:“今日父皇亲自来给相国公过寿辰,你要是不想被父皇瞧见,你得赶紧离开才是,要是让父皇知道你偷溜出宫,还与别人闹了事,父皇可不是心软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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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莲说得没错,父皇虽说对皇后千依百顺,可对他们子女严厉得很。

“我得先走了,”贺仕轩揉了揉敬莲的脑袋,“你也别惹事,待我回去给你带糖葫芦。”

“行!”敬莲拨弄拨弄被他弄歪的发髻,踮着脚望着贺仕轩离开的背影,不由得啰唆一句,“糖葫芦别忘了!”

另一头,苏珞裳被辜言桥拉到廊角,阿瑞守在前头放风。

苏珞裳闷着一肚子气:“辜言桥,你不帮我就算了,还将我拉走,你这不是让那个人瞧我的笑话吗?”

“我这是帮你。”辜言桥紧盯着她,“今日是相国公的寿辰,上至高官下至商贾都来祝贺,苏老爷来了,连当今圣上也来了,要是事情闹大,闹得不可收拾,你怎么向你爹解释?要是因此害了你爹乃至整个苏府,你心里能过意得去吗?”

苏珞裳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辜言桥说得在理,她平时怎么胡闹,阿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这些道理她都明白,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方才那人狂的样子,辜言桥是没瞧见!高人一头的架势,瞧一眼都添堵!

偏偏她和他在学堂结下了梁子,他占了她的位置,用了她的笔墨,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她苏珞裳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跩这么自恋的男子!

气得她都饿了,可这个相府,她也不能多待了,要是再碰见那人,她这脾气上头了,可不得了。

苏珞裳理理仪容,先撤了。

04.

偌大相府,应南枝迷了路,正巧遇上了冯氏的亲侄子。

上回在辜府,他们不过打了一照面,可他偏就记住了她。

“应南枝,”他伸手拦住她的去路,折扇抵在太阳穴上,风流无拘,眼角轻佻,上下打量她,“辜言桥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逛这相府后庭院呢?来,我带你好好逛一逛。”

说着,他就要去拉应南枝的手,被应南枝躲过。

瞧着她这躲的小模样,真是让他心更痒痒了,他将折扇插进腰带,一脸痞笑:“你知道我是谁吗?冯远佑!辜老爷最宠爱的二夫人的亲侄子!多少女人倒贴,我都不要,我偏就瞧上了你,你别不识好歹,你不就是那病弱嫡子的一通房丫鬟吗?我不嫌弃你,那是你的福气!跟着我,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用再听别人差遣,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心里好好掂量掂量!”

应南枝心里压着气,她不能冲动,不然会牵累到公子。

“冯公子,南枝嘴笨人蠢,让冯公子动怒,实属不该,南枝这就退下。”

“想走?”冯远佑眼疾手快地擒住她的手腕,“我看上的人,绝不能拒绝我!你想逃,没门!”他强硬拽着应南枝,将她往院后头拖。

应南枝费力挣扎,奈何身子大损,气力还未恢复完全,根本不是**欲熏心的冯远佑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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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公子,你放开我!不然,我就喊人了!”

冯远佑就好她这股子硬气,与他作对的女人,他更喜欢:“你喊啊,到时有损名声的人是你,又不是我,谁能奈我何?”

“冯远佑,你这个疯子!”

“继续骂,继续喊,我喜欢!”

应南枝顾不得这么多了,相府前院热闹非凡,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后庭院这里,她只得自救。

应南枝抬起脚,狠狠踩了冯远佑一脚,待冯远佑喊疼一松手,她便跑。

可冯远佑哪肯轻易放过到嘴边的肉,发了狠,蓦地揪住应南枝的头发,借力将她一甩,应南枝被狠狠摔在地。

冯远佑发了疯似的冲上前,给了应南枝狠狠两巴掌:“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看上你,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本就不是完璧之身了,一个辜言桥吃过吐出来的贱丫头!还跟我装!”

应南枝被两巴掌扇得发晕,喉咙里涌出来一股子血腥味,冯远佑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面目狰狞,扬起手,誓要给她一个狠教训,让她知道,他冯远佑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善茬!

应南枝害怕地闭上眼,可拳头并没有砸下来。

冯远佑被喝止了动作,辜言桥与阿瑞赶了过来,一瞧见这番景象,阿瑞忙过来死死钳住冯远佑:“冯公子,您先冷静。”

冯远佑可是冯氏的亲侄子,没有公子的命令,他可不敢对他怎么样。

阿瑞瞧了一眼栽倒在地的应南枝,他阿瑞最不齿男人打女人了,偏偏打的还是公子院里头的人。

应南枝眼前犯晕,连四方天空都似在旋转,先前伤病本就未痊愈,如今又被他扯出了新伤,心悸得越发难受。

辜言桥居高临下地瞧着应南枝,她苍白的脸上遮掩不住清晰的巴掌印。

冯远佑还在狂:“辜言桥,你瞧瞧你院里头伺候的丫鬟,真是不懂规矩!阿瑞,你给我松手!不松手,有你苦头吃!”

没有公子命令,阿瑞才不放手,暗暗使了力,疼得冯远佑嗷嗷叫唤两声。

“辜言桥,这丫头我要了,不识好歹的丫头我要好好管教她!”

辜言桥眼尾猛跳,眸里忽染上狠戾之色,顺手折了一枝梅花枝条,劈开的梅花枝条削尖锋利:“表哥,她是我屋里的婢女。”

脸上虽挂着笑,却让人瞧着手脚一寒,瞧着辜言桥手握削尖树枝步步紧逼,冯远佑立马堆着笑示弱:“言……言桥。”

辜言桥与他四目相对:“表哥,方才你打她的手定打疼了,我给你叫个大夫好好治治。”

冯远佑了,吞了吞口水:“不用不用,我休养休养就好了。”

“哦?”语调上扬。

辜言桥舔舐了腮帮子,蓦地擒住冯远佑的右手,冯远佑抵死挣扎,奈何敌不过辜言桥的气力,一个病弱之人何来这么大力气?可冯远佑被他逼迫得全身都冒冷汗,也没时间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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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被辜言桥顺势压在假山上,当辜言桥举起那削尖的梅花枝条时,他突然明白了,得连连求饶:“言……言桥,你这是做什么啊,我是你表哥,为了个婢女不至于吧。”

辜言桥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没个医治的由头,我怎么替表哥叫大夫?”目光落在冯远佑的手上,“反正这手是得好好治治了。”

冯远佑忽地发了狠劲挣扎,如变了个脸:“辜言桥,你要是伤了我,我定不会饶过你!”

“那我等着。”辜言桥抬眸,神色一变,将削尖的梅花枝条狠狠扎进冯远佑的手掌心,他用了十分的力气,削尖枝条刺穿了冯远佑的皮肉,鲜血直涌,疼得冯远佑嗷嗷直叫。

“阿瑞,松开他。”

瞧着冯远佑狰狞着脸,脸上无血色,辜言桥才觉得替她出了一口气。

冯远佑就算再蛮横,此时手猛打战,也不敢对辜言桥怎么样。他今日才算知道,辜言桥身子病弱也是个祸害,还是个心狠手辣的祸害!

冯远佑紧握着手,好汉不吃眼前亏,撂下几句狠话,便仓皇而逃。

辜言桥攥了攥拳头,转身便瞧见应南枝强撑着身子要站起来,心里虽急,可仍吩咐阿瑞去扶她起来。

她脸上红肿得厉害,步子有些虚浮,看来冯远佑真是下了狠手。

“回府。”

阿瑞惊讶了一声:“公子?”他们来相府,给相国公祝寿是其次,接常嬷嬷回去才是正事,现在快开宴了,公子是辜府嫡子,哪有先离开的道理?

公子既然发话了,那他便听,应南枝这样子,要被旁人瞧见了,丢的可是辜府的脸面。

阿瑞先行退下,去偏门准备马车。

风起,梅花香袭入鼻间,应南枝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眼前忽地一暗,一袭外衫盖在她的脑袋上,将她遮了个严严实实,论谁也瞧不见她脸上的巴掌印。

应南枝缓缓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她下意识去拽衣衫欲还给公子,天寒地冻,要是公子受了凉可怎么好。

辜言桥早瞧出了她的心思,蓦地扼住她的手腕:“你披着吧,辜府的婢女伤成了这样,要让别人瞧见,定不知传出怎样的流言。”

话落,辜言桥眼神一动,松了手。

相府正门正热闹,人也多,他们只好从相府后门走,才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阿瑞唤来马车就停在相府后门,公子与应南枝一前一后从相府出来。

应南枝听公子吩咐,先上了马车。

阿瑞抿着唇,公子最近好生奇怪,对南枝也越渐上心,今日更是为了她,得罪了冯远佑,冯远佑是冯氏的亲侄子,冯氏定会为他出这口气。

公子,这是何苦哇。

“阿瑞,你留下,”辜言桥手撑着绸帘,望了一眼相府内,“待宴席散了,你就将常嬷嬷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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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送寿礼时,与相国公和小相爷已打过照面,也说了此事,相国公也无多加为难,默许了让他接回常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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