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痴情骨(共3册)-第十五章_废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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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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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手也不自觉地在她柔软的腰间游来游去,极其不安分,还开始解起腰带来。

“娘子,为夫如此待你。你醒后可要好好的‘奖励’为夫哦。”他贼笑一声,指尖挑开她的衣衫,触摸着她光滑的皮肤,声音顿时急促了些,咬了咬唇,他做了一个难耐的表情,像一个贪吃的孩子,白玉般的手指调皮地在她平坦的腹部画着圈圈,写着字。

“哎呀。”手不由得要往腹部以下延伸,他低呼了一声,慌忙收回手,道,“娘子,为夫都变‘坏’了。”

手贴在她不再冰凉的额头上,他放心地点了点头,抬头看向窗外,天空微露白肚,他要走了,这天快亮了。

噘着唇看了看木莲,小妖精似乎还是有些舍不得走,俯身,将唇凑到她脖子处,终于,还是忍不住啄了下去。

一个粉色的吻痕落下,他俏皮一笑,摸着下巴自豪地说道:“这是为夫的记号。”

正欲离开,院子外突然传来小声的禀告声,随即门被轻轻地推开,一个白色身影走了进来。

颜绯色眉目轻挑,冷眼看着燕子轩走进来,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薄唇勾起一抹浅笑,一拂红袖,宛若风一样落入窗外,随即消失,只留下在风中摇曳的白色帷幔和淡淡的幽香。

刚走到厢房中间的燕子轩身体本能地一紧,随即疾步走向窗口,却发现外面什么都没有,是错觉还是眼花?他在进屋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股非常人的寒气,还有一道冷厉的目光。

那种感觉像极了颜绯色。

那种与生俱来的凌厉和霸气。

关好窗户,又将屋子检查了一番,他才放心地坐在她床边,伸手搁在她额头上,又仔细瞧了一番她微红的脸,燕子轩俊美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只是,片刻之后,他的笑容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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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颤颤地落在她脖子上,蹙眉。瞧了半天,他肯定,在离开之前,她脖子上什么都没有,怎么突的就多了一块红色的印迹?这块红色的印迹落在雪白的脖颈上显得格外突兀和刺眼。

“香茗。”他小声唤道,见香茗进来,忙问,“王妃脖子上是怎么了?”

香茗探头一瞧,道:“王爷,小姐好像是对这间屋子的被褥过敏,前些日子一起床,她身上也多了许多这样的印迹,可能是被虫咬的。”

“这都快深秋了,还有虫子?”他喃喃自语道,然后摆手让香茗退下,自己则靠在床头试图将混乱的思绪理清,可不到片刻,又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好似吻痕的红印。

怎么左右看来,都像极了男女欢爱之后的印迹。

修长的睫毛动了动,木莲吃力地睁开眼,觉得身体轻松了许多,那胸腔的疼痛一夜之间好似消去了一半。

没死成?想起昨晚昏迷中好像有人在喂她药,而且,还被亲昵了一番。估计是梦吧!

抬眉四下望去,目光落在身边时,木莲泛着红晕的脸当即一僵。

燕子轩身着梨白色的袍子,斜靠在床头,头发高束,额前几缕发丝垂下,落在他紧闭的双眸上,轻拂着他修长的睫毛,高挺的鼻翼下,薄唇紧闭,有些干涩发裂。

动了动身子,想要离他远点,才发现一只手被他紧握在手心。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木莲心里一紧,又急又懊恼,莫不是昨晚他在喂她药?

药丸落入唇里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有人在吻她,轻柔的,眷恋的,急迫的。

天,这竟然是真的。她痛苦地闭上眼,身体因为愤怒而发抖,惊醒了守在旁边的燕子轩。

“你醒了。”他伸手摸向她的额头。

“不要碰我。”她哑声喊道,眼里目光似剑,像要将他万箭穿心。

“醒了,就喝药吧。香茗,将药端来。”他尴尬地收回手。

“不喝,都给我滚。”一扭头,她翻身背对着他,因为动怒,身体的伤口又钻心地疼了起来。

见她如此冷待他,燕子轩站起身,语气恢复了冷淡:“舒景,你不是恨本王,想要本王死吗?”

木莲愕然,不明白他此刻为何提出这个问题。

“你若不喝药,如何有力气杀了本王?”

“哼。”她回头瞧着他,脸上浮起一抹讥笑,“激将法吗?以这样的方法来刺激我喝药。燕子轩,你当我是小孩子吗?重伤了我,现在又费尽心思来救我。给个巴掌赏一颗糖。真是搞笑,你以为我会感谢你。我仍然讨厌你,憎恨你,巴不得你死。但是,我现在不想亲自杀了你,因为,我怕脏了手。”

不对,她不仅脏了手,还脏了口,已经被他亲了。

“香茗,拿水,我要漱口,这里灰尘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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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的讥讽,他好脾气地淡淡一笑,道:“一醒来,就恢复了这般伶牙俐齿。看来,大夫昨晚那几针,扎得真不错。展青,去将大夫传来,王妃不肯喝药,请他来多扎几针。”

扎针?

木莲一听,脸色当即一变,想到古代那种像头发丝一样细长的东西扎到皮肤深处,还一晃一晃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

她从小怕打针,更别说扎这种看起来都让人毛骨悚然的银针了。

“不准,不准给我扎针。谁给我扎针,我就让谁死。”

“你现在只是唇舌厉害,弄不死人的。”他揶揄道。

眼眸一蹬,她秀丽的眸子里再次飞出千把刀子。

“小姐,您要的水。”香茗哆嗦了一声,却不敢抬头看向木莲。

“香茗,别忘了规矩。你该称呼她为王妃。”下颚一扬,他笑意浓烈地注视着木莲,深邃的眸子好似有惊涛涌过。

“王妃?燕子轩,谁是你的王妃。你别忘了,新婚夜你已经将我休掉了。”她冷冷一笑,迎上他的目光,嘴角有那么一丝凄楚。

舒景,为何你要爱这个男人?告诉我,这个男人值得你如何去爱?

眼角不自觉地**了一下,燕子轩身子一颤,笑容淡去,有些歉意地看着木莲。

她对他的怨恨,已经很深了,从新婚之夜便开始了,累积了,堆积了。

“休妻,得以休书为凭。可有休书?若没有休书,你还是本王的王妃,任何人看到了你,都得尊称你为轩王妃。”

“燕子轩,你耍赖。”

“本王说实话而已。”看着她气得拧在一起的脸,燕子轩心里一暖。虽然这个女人每一句话都针对他,怨恨他,排斥他。可是,看到她能如此生龙活虎地和他吵架斗嘴,他心里竟然有那么一丝甜蜜,像蜜一般,到嘴里有那么一丝酸涩,到了心里,却是无法回味的甜。

是啊,她活着。

“可是,燕子轩,我可是写了休书将你给休了。”

“是吗?但你不也是将休书收回了吗?”

苍白的指尖用力地揪着床单,木莲愤恨地瞪着燕子轩,真想吃一颗菠菜冲上去扇他记耳光。特别是他现在脸上那抹要让她抓狂,似担忧、似高兴、似欣慰、似得意的笑容,真是令人生厌。

他担忧个屁,她身上的伤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高兴个屁,是高兴他挨了她一剑,还能如此生龙活虎地站在她面前显摆吗?

欣慰,这……她不知道他为何要欣慰了。

最讨厌的是他得意的神情。是因为今天两人的口水战,他占了上风吗?还是因为,看着她狼狈地被他说得无力还口?

若不是因为今日体力不支,她一定像往日一样骂得他狗血淋头、灰头垢面的,想到这里,她不免觉得口渴得要命。

“香茗,我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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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茗点了点头,将碗端过去。

木莲伸手接过精致的瓷碗,放在嘴边就开喝,目光却依旧像刀子一样片刻不离燕子轩。

燕子轩挑了挑眉,还是摆给她一个复杂的笑容,只是,眼中却有一抹一闪而过的狡黠,没有让她捕捉到。

“哇。”那所谓的“水”刚入喉,一股苦味和涩味就瞬间蔓延了她的口腔,胃里被这突来的味道刺激,再度万马翻腾、踏尘而来。

药。她顿时惊觉,张开嘴想要吐,却被人扣住下颚,逼迫打开喉咙,将含在嘴里剩下的药一并吞下。

她奋力地反抗,胃里难受得像火烧了一样,嘴里的苦涩也让她快要晕厥喘不气来,正当她再度要呕吐出来的时候,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块糖放在了她嘴里,随即将她紧紧地钳制在怀里,不让她动分毫。

“良药苦口,吃一块糖便过去了。”他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手掌也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背。

“嗯……”嘴里含着糖,因为苦味,她不敢吐出来,却仍然扭动着身体想要脱离他。

“哎,哄你吃药,还真不容易。”他在她耳边轻叹了一声,却将她搂得更紧了,恨不得将她捏碎嵌入骨头里。

怀里这个柔软又有温度的身体,是真实的她,那一刻,燕子轩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幸福。

“真好。”他又兀自说了一句,带着属于他的温薄气息落入她的耳际。

那一刻,木莲突然觉得心骤然收紧,随即没有节奏地狂跳起来。原来,他一开始便刺激她了,刺激她和他吵架,刺激她吵架吵得累了,忘记了他的目的,然后陷入他的圈套,乖乖地将药喝了下去。

想起昨夜那个混沌的场景,他好似也是这样强迫她喝药。只是,唇齿之间,却有辗转缠绵的味道,那轻柔的缱绻,那火热的眷恋,那怡人的甘甜更胜过此刻嘴里的糖,弥漫了她的口腔,窜入了她身体,甚至带走了她的呼吸。

昏迷中,他的呓语她一直无法听清,可是,那吻却是如此清晰,甚至她不觉得有任何苦涩的药味,唇齿间只有那吻后留下的芬芳和幽香。

她承认,她眷恋着那个似梦似幻的吻。

身体忘记了挣扎,她无力地靠在他肩上,抬眸打量着他的侧脸,修长而英气的眉,浓密的睫毛,深若幽潭的瞳眸,高体的鼻翼,性感的薄唇,只是,这一切,还是无法掩饰他脸上的疲倦。

是因为,昨夜守了她一夜吗?

“还苦吗?”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再度传来。

她恍然一惊,对上了他深情若水的黑眸。

下巴被轻柔地挑起,他温热的气息越来越近,轻轻地落在她面颊上。

是一种陌生但仍旧怡人的味道,好似栀子花那样清晰,却不似昨晚那种无法用言语或者一种花香来形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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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味道,有点冷,有点痛,却又让人迷醉。她蹙眉,不知为何要用那这几个字眼来形容昨晚的香气。

眼前的脸越来越近,看得有些吃力,木莲突然醒悟,他这是要吻她。

“滚。”木莲侧头避开了他的吻。

燕子轩身子颤抖了一下,连搂着她的手也不经意地松了一些。

她迅速脱离了他的怀抱,翻滚在**,眼中再度恢复了对他的厌恶,心里却不停地骂自己。

木莲,木莲,你刚才是怎么了?

他不就是给了你一块糖,又将你哄了吗?你把自己当成了三岁的孩子吗?

鄙视你,鄙视刚才你差点心动。你木莲不准心动。

燕子轩叹了一口气,眉间有掩饰不住的失落,看了木莲半晌,目光落在了她手腕的镯子上。

“舒景,本王可否问你一件事?”他极少用这般的口气问她,而且用的还是可否两个字。

她将被子拉过来,将自己裹住,侧着脸,面色很是不耐烦地道:“问了你就会滚吗?如果你问了就会在我面前消失,我有问必答。”目光却没有再去看他,她有些心虚了,心乱跳得厉害。

憎恨自己。

“颜门门主颜绯色……”袖中的手指紧握成拳,他咬了咬牙,“颜绯色到底是你什么人?”

“颜绯色?”她这才抬眸看向他,紧拧着眉,“颜绯色?”

“是的,颜门门主,颜绯色。”

“不认识。”她答得干脆而利落,神色里还有点鄙视。

她还以为他会问什么有建设性的问题。

“不认识?”他恍然一惊,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答案,而是因为她此刻看他的表情,好似他问了一个根本就不是问题的问题。

“你确定不认识他?”

“不认识难道还说认识吗?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她口气十分不耐烦。

“你真的确定?”燕子轩仍旧不死心,虽然现在木莲的神情告诉他,她没有撒谎,可是,那镯子明明就在她手上。

“确定。真是烦透了,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快滚。”身子一倒,她直挺挺地躺下,翻身给了他一个背影。

她现在真的烦透了,非常烦,她不但没死,怎么吃了药,好似体力恢复得越来越快?刚才,还差点……烦。

舒景,我不会替你爱的,不会。

“舒景,你想想,你是不是在什么地方,或许见过他?又或许,印象不深刻给忘记了?”

“哎呀,燕子轩,你不要用这种问题来缠我。那个什么……颜……”

她一顿,想不起那个陌生的名字了。

“颜绯色。”

“对,颜绯色,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好了,麻烦你离开。”背对着他躺在**,她很不爽地甩了甩手。

“舒景,颜绯色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嗜血魔头,中秋之夜的血洗京城就是他的所作所为,如果你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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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终于,她再度翻身坐起来,恼怒地瞪着他,“我不知道你为何非要问我这个问题,我说了不认识就不认识。而且,我也特别讨厌那种杀人不眨眼的人。”

“那……最好。”眉间有化不开的忧虑,他长叹了一口气,朝外走,走到门口,却又停了下来,回头对她说道,“待你身子好了,就搬回本王的正院。”

啥?搬回正院?那正院不是他住的地方吗?木莲呆滞地看着香茗走进来,耸着肩问:“香茗,刚才燕子轩说什么?”

“呵呵。”香茗掩嘴笑了起来,“小姐,现在王爷越来越宠你了。”

“宠?宠你个头啊。我才不稀罕他宠。”想到刚才那尴尬的情景,她宁可他对她越来越刻薄。

手捂住胸口,这颗心,里面装满了他。而她,没法控制,一旦陷入他的温柔圈,就会像一个傀儡一样爱上他,同舒景一样迷失自我。

她不能这样,她宁肯做一具没有感情的活死人。

“香茗,你扶我下来,我想走走。”

木莲刚要起床,却突然看见门口走进两个身影,一个女子身穿白色精致华服,而另外一个则穿着浅蓝色绣花外衫。

“姐姐,您刚醒来,还是待在**好些。”这说话语气怪腔怪调的,正是穿白衣服的皎儿。

“皎儿夫人,艳儿夫人。”香茗欠身说道。

木莲冷眼扫过皎儿,这个女人她新婚之夜就见过,就是和燕子轩上演春宫直播的女主角嘛。对她,她木莲毫不感兴趣,倒是这个艳儿,她只是远远见过一面,而且她还中毒了。

“姐姐,气色似乎好些了。”艳儿走上前来,微微一笑。

这一看,木莲怔了一下,说不上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但是比起皎儿,艳儿容貌和气质更胜一筹,眉宇间有一丝淡淡的忧愁,而且声音温文尔雅,没有丝毫做作。但是,看得出来是个极其深沉的人,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木莲反而对她更感兴趣了,为何这样漂亮的女子竟然不是那晚的春宫直播的女主角

莫不是,她不懂得如何取悦燕子轩?

“好些了。”木莲淡淡地答道,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姐姐,今天天气不错,可以适当走动一下。”显然,艳儿并没有将皎儿放在眼里,反而主动上前去扶住木莲。

只是,她的手却直接放在了木莲的手腕处,轻微用力,她朝木莲点头一笑,轻声道:“果真是举世无双的好药,过两日,姐姐就可痊愈了。”

轻柔的声音中,木莲却听到一股淡淡的哀伤和失落。

艳儿会把脉。显然,她口中的举世无双的好药,应该不会是刚才燕子轩哄她喝下去的那碗中药,而是夜里她吞下的那枚瞬间缓减了她疼痛的药丸。

“哼,阿谀奉承。”皎儿瞪了艳儿一眼,冷笑道,“听说姐姐要搬到正院了,皎儿在这里恭喜姐姐了。不过呢,在搬过去之前,姐姐还是多学学如何伺候王爷,免得到时候又被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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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皎儿是被送回来过。”木莲挑眉斜睨着皎儿,笑道,“还是,皎儿从来没有去过?”

“你……”皎儿面色一白,咬了咬唇,被木莲气得话也说不出来。这正院,只有王妃才能入住,她一个侧妃,就连过夜的资格都没有,心中酸涩涌起,皎儿一甩袖,瞪了木莲和艳儿一眼,飞快地奔了出去。

看得木莲不由得苦笑了一番。皎儿姿态固然骄纵,却性情都写在了脸上,倒也有些率真。

“姐姐,皎儿是无心的。”艳儿无奈地说道。

“我知道。”起身穿好衣服,木莲走了几步,转向艳儿,“听说那几日你中毒了?”

“是啊,中毒了。”艳儿避开了她的眼神,侧头看向窗外,阳光洒满院子,迷离而暖和,可她的眉间,却又多了几分惆然和痛苦。

好像她是被人逼迫中毒的一样。

“走,出去走走罢。”木莲心里有几分明了为何那晚燕子轩会选择皎儿了,皎儿懂得如何迎合他,懂得取悦他,懂得撒娇。而眼前的艳儿,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让人不忍心伤害的哀怨气息,估计对床帏之事,也清心寡欲吧。

秋风扬动,天空中不时有几片落叶飘下,落在艳儿和木莲的身边,两人并排靠在藤椅上,沉默无语。

“姐姐,你喜欢他吗?”突然,艳儿转头看向木莲,轻声问道。

喜欢?她蹙眉,不解地瞧着艳儿,脑子里却突然涌出一个绯红的妖娆身影,他媚眼如丝,腻声问道:“姐姐,你喜欢我吗?”

“艳儿,你怎么了?”这还是她们第一次见面,还算得上是陌生人,她竟然就问如此“深奥”的问题,而且古代女子不都是很矜持的吗?这样的问题应该是很难以启齿的啊。

“姐姐,那你爱他吗?”她继续问道,眼神很是期待。

这个问题,再度让木莲恼怒起来,因为这个时候,她脑子里老是不停地浮现出燕子轩的样子。

“不谈这个问题吧。”

她苦涩一笑,又望向天空:“对不起,姐姐,艳儿太过唐突。”

“艳儿,你是不是有另外喜欢的人?”木莲下意识地探问道。

“姐姐,我唐突了。今日先告辞,明儿再来看你。”艳儿神色一慌,忙从椅子上起来,欠了个身,便急忙地走了。

莫名其妙啊。

木莲看着她急促的背影,将远处的香茗唤了过来,“香茗,这艳儿到底是谁家的女儿啊?”

“小姐,听说这艳儿夫人是王爷从青楼买来的,好似这个艳儿夫人出身贫困,被卖进了青楼,然后寻死寻活的,后来王爷不忍心,就将她带了回来。”

“哦,他这么好心。估计是贪图人家美色吧。”她瘪嘴讥笑。

“小姐,您这就猜错了,听府上的丫鬟说,王爷还没有去过艳儿夫人那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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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木莲整个人呆住了,这么大一个美人就这样闲放着,岂不是浪费?而这显然也不符合燕子轩那变态的本性。

搞笑了,原来这王府还有这样的事、这样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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